《沈晚瓷薄荊舟離婚後》[沈晚瓷薄荊舟離婚後] - 第3章(2)

。」
她拿出手機,乾脆利落的給沈晚瓷轉了錢。
沈晚瓷卻認真提醒道:「畫交到你手上,不管你看不看,我們都默認你看過了,如果後續有任何問題,我們不承擔。古畫比較脆弱,要放在乾燥的地方,一點水汽都不能沾,裏面我放了張保存時的注意事項,你回去好好看看。」
簡唯寧這幅畫上有太多痕迹,修復時沈晚瓷實在是心疼,這樣傳承的一幅名畫真是可惜了,雖說已經修復好,但哪能和原作相比呢?
簡唯寧聽她這麼說,正要伸手打開盒子查看一下,但這時她的手機卻響了。
她看了眼來電顯示後,立刻收回要開盒的手,轉而接通電話,同時對沈晚瓷說道:「我知道了,謝謝你。」
簡唯寧拿起桌上的東西,拖着行李箱就要離開。
沈晚瓷聽見她對電話里的人說著:「我馬上就回房間,估計是收拾行李的時候太急了,把你的東西也一併放我這裡了。」
那聲音一改平時的驕傲,帶着獨具女人味的柔軟嬌嗔。
不用想都知道電話那頭的人和她的關係,很親密,沈晚瓷第一個想到了薄荊舟……
生日宴這天正巧周末,沈晚瓷起了個大早,簡唯寧的單子做完後,她只休息了兩天就又接了另一筆單子。
沒辦法,她不拚命接活,那這輩子都別想還清那三個億!
薄家無論是誰的生日宴都辦得很低調,只請江家和薄家的親戚們,以往的每一年,沈晚瓷都是一大早就去薄家宅院,忙前忙後招待客人。
但今年……她不打算這麼早過去,她和薄荊舟遲早要離婚,從現在開始,她得一點點抽離從前的生活,也算是給江雅竹一些接受的時間。
畢竟她不可能一輩子陪着薄荊舟做戲,江雅竹總會知道的。
沈晚瓷看了眼時間,就先忙着手頭的工作,這次接的活是一個唐代的碗,破損不算嚴重。
她忙起來的時候會不分時間,等聽到電話響時,才發現已經是下午兩點了,胃都餓得開始泛酸。
電話是薄荊舟打來的,沈晚瓷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脖頸,然後接通,不等她說話,男人低沉的聲音傳來:「下來。」
兩人差不多一個月沒聯繫了,今天情況特殊,他是來接她去薄家的。
沈晚瓷見時間也差不多,「你先等等,我化個妝。」
雖然只是家宴不用穿禮服,但也不能太隨意,幸好她當時搬出御汀別院的時候帶了幾套高奢定製款。
不想電話那頭的人語氣不悅:「不用化,直接下樓,給你五分鐘的時間。」
他似乎心情不好,光是聽聲音就能感覺到他的不耐煩。
也對,向來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薄總什麼時候等過人?
沈晚瓷看了眼鏡子里的自己,頭髮隨意紮成個丸子,素麵朝天,身上穿着網購的幾十塊錢棉質T恤和運動褲。
既然他都不嫌丟臉,那她也就沒必要給他撐場面了。
於是,沈晚瓷換了雙鞋就下樓去了,臨走時還拿了兩塊麵包墊肚子。
薄荊舟的車就停在單元樓外,他靜靜的倚在車邊抽着煙,黑色的襯衫包裹着上半身,氣場陰鬱而沉寂。
他穿的那身是某品牌的高定,七位數的價,手腕上戴的那款表更是奢侈品中的奢侈,渾身上下透着的矜貴與這片普通居民區格格不入。
可想而知,薄荊舟看到她這副樣子有多嫌棄,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雖然沒說話,但眉眼間呈現的意思很明顯——
看看你離開我之後,過得都是什麼樣的乞丐生活!
沈晚瓷剛要去開車門,薄荊舟凌厲的目光就朝她掃了過來,「吃完,把身上的碎渣弄乾凈才能上車。」
「……」
她很想問薄荊舟,要是現在拿着麵包站在車前的人是簡唯寧,他是不是也會這麼兇巴巴的?
但問這話反倒像她在吃醋,她深吸一口氣忍住了,將麵包兩口吃完,又故意當著他的面動作幅度很大的抖了抖衣服,「可以上車了嗎?薄.龜毛.潔癖少!」
薄荊舟臉色可以用臭得不行來形容,「就算你以前夠不上名媛的格,但也是貨真價實的貴太太,那些網絡用詞少說,免得讓人聽了笑話。」
沈晚瓷卻『哼』了一聲:「怎麼,豪門貴太太不能上網嗎?」
薄荊舟沉默了,看來這三年她的貴太太生活,有趣得很!
車子出了小區,駛入擁堵的車流。
半個小時後,沈晚瓷皺眉,「這不是回薄家的方向。」
薄荊舟掃了她一眼,不屑的道:「你打算穿成這樣回去?你不嫌丟臉,我還嫌呢。」
沈晚瓷翻了個白眼,是誰說不用化妝的,口是心非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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