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薄荊舟原名》[沈晚瓷薄荊舟原名] - 第1章(2)

,眯着眼眸給江叔打電話,英俊的面容上覆蓋著深深的醉意。
幾聲『嘟』音過後,聽筒里傳來女人淡淡的聲音:「什麼事?」
薄荊舟蹙眉,他覺得自己怕是出現幻覺了,明明撥的是江叔的號碼,怎麼接電話的人變成了沈晚瓷?
自上次秦悅織的事情過後,他就沒再見過這女人,兩個於公於私都沒什麼交集,尤其是她現在已經不是他的生活助理。
薄荊舟看了眼手機屏幕,顯示的名字是沈晚瓷的。
是他打錯了——
沈晚瓷等了半晌都沒聽到回應,看着桌上還剩大半沒有修復的畫作,她不耐煩道:「到底什麼事?你不說話我就掛了。」
薄荊舟那句『打錯了』在舌尖繞了一圈,被女人這明顯不耐煩的語氣勾起了怒意,臨時改變主意說:「來夜闌接我。」
沈晚瓷蹙眉,「你沒病吧?讓我ᴊsɢ去接你?」
她不是沒有去接過他,剛任職他生活助理的時候,有一次他也喝醉了,正好那時她給他打電話問他什麼時候回來。
當時電話是陳栩接的,他知道兩人的關係,便告訴她說薄總喝醉了,讓她來接。
那時候的薄荊舟對她可謂是十分厭煩,醉眼朦朧的睜開眸子,看到來人是她時,當即就發了一通脾氣,連帶着陳栩都被劈頭蓋臉的訓了一頓,還被扣了那年的年終獎。
在那之後,無論薄荊舟喝得多醉,陳栩都沒再讓她去接過。
薄荊舟顯然已經忘了這一茬,聽她不情願,他冷笑一聲:「我們現在還沒有離婚,來接我是你身為薄太太應盡的義務。」
沈晚瓷卻被他氣笑了:「你跟我講義務?那你盡過丈夫的義務嗎?」
無聲的沉默在彼此之間蔓延……
就在她準備掛斷電話的時刻,男人暗啞的嗓音傳來,低沉卻又富有磁性:「我開的免提,還有旁人在,薄太太,別這麼**。」
一句話,瞬間讓沈晚瓷咬牙切齒,「你醉死得了。」
「過來接我,那三億的利息就不跟你算了。」
短暫的掙扎後,沈晚瓷終是應下。
沒辦法,她也想有骨氣,但他給的實在太多了!
三個億,一年光利息就是上千萬,除非人傻錢多,否則沒人會拒絕這麼誘人的條件。
薄荊舟看着被掛斷的電話,自嘲的『呵』了一聲:這女人真是夠現實的。
一旁的顧忱曄見他一直盯着手機看,神色也和平常不太一樣,不禁好奇問道:「給誰打電話呢?魂都丟了。」
聞言,薄荊舟將手機扔到一邊,疲憊的揉着眉心,「司機。」
顧忱曄挑了挑眉,這個回答他可一點都不信,但沒再繼續追問,畢竟他最近的煩心事也不少,沒有聊天的**。
兩人喝了會兒酒,薄荊舟起身,「去抽支煙?」
兩人一起走出包間,去了公共區域的小露台。
沈晚瓷的電話正好在這時打來,她是一句多的廢話都不願意跟他說:「我到了。」
薄荊舟習慣性的抬起手腕掃了眼時間,「在停車場等我。」說完就不由分說的掛斷了電話。
殊不知沈晚瓷現在已經進了夜闌,因為上次的事,這裡的經理都認識她,知道她是來接薄荊舟,更是直接把她帶去了那人所在的樓層。
她看着通話記錄的界面,在心裏罵了那個狗男人無數遍……
露台上,薄荊舟將煙碾滅在白色細沙中,直起靠着圍欄的身體,「走了。」
顧忱曄也掐了煙,同他一起離開露台,往回走的途中,他隨口打趣了一句:「這就是你說的司機?」
剛才薄荊舟接電話時,他看到了屏幕上顯示的名字。
男人喉結微動,從胸腔中溢出一個單音:「恩。」
「你們不是要離婚了?怎麼,和好了?」
『離婚』這個詞讓薄荊舟的眉頭蹙了蹙,語氣透着幾分煩躁:「她就是胡鬧一下,以前哪次提離婚不是為了達到某種目的?」
顧忱曄卻明顯不認同他的說辭,「可你們這次好像鬧得挺久的,說不定她是認真的。」
「她哪次提離婚的時候,看起來不認真?」
「那民政局不用去了?」
之前有次喝酒,薄荊舟在他面前提過一句,說沈晚瓷現在一見到他就問他什麼時候去民政局辦手續,簡直作得不行,讓人煩不勝煩。
「暫時消停了。」
薄荊舟將他和沈晚瓷之間的交易,簡單說了幾句。
顧忱曄聽完哂笑道:「薄氏和長遠集團的合作,那不是板上釘釘的事嗎?你拿這件事空手套白狼,我要是沈晚瓷,絕對潑你一臉酒。」
不想他話音剛落,「砰」的一聲傳來,是露台門被人用力推開的聲音……
薄荊舟和顧忱曄同時朝聲源處看去,只見沈晚瓷冷着一張臉那裡,唇上有一圈被咬得泛白的印子,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
「薄荊舟,說你是狗都是對狗的一種侮辱,你就是個混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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