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幸伊傅子書》[沈幸伊傅子書] - 沈幸伊傅子書第4章(2)

眼裡閃過惱怒,她上前挽住蔣一恆的胳膊,柔聲道:「一恆,送她進監獄,也算為我們的女兒報仇了,你不要自責,眼下還是蔣伯伯的葬禮比較重要。」
    蔣一恆回神,衝著傅子書露出一個微笑。
    「蔣一恆,你可真不要臉!
自己轉移了資產,卻全都推到沈幸伊身上,虧爸爸原本就打算把蔣氏交給你,你愧疚嗎?」
從頭看到尾的蔣佳霖滿臉嘲諷插嘴道。
    傅子書一陣惱怒,對着保鏢吩咐道:「看什麼?
把他拖出去!」
    「傅子書,你算個什麼東西,我爸爸的後事,你有什麼資格趕我出去!」
蔣佳霖激動的大喊着。
    「就憑你罵一恆,這一條就夠了!」
傅子書咬牙切齒的說完,正要催促保鏢動手,蔣一恆說話了。
    「蔣氏我給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不要試圖插手公司的事,以後靠領**,你也能富足的過一輩子。」
    她默默記在心裏,偶爾朝她們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到了晚上,她開始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覺,有時候眯着了,蔣一恆或怨恨或冷漠的臉,總是出現在她腦海里,『我們兩清』這句話就像魔咒,一次次盤旋在她耳畔,揮之不去,她一夜夜坐在床上,看着月亮爬起又落下。
    心裏太憋屈了,她拿頭撞牆,有天晚上動靜太大,聞訊趕來的獄警嚇了一跳,把她送進醫院。
    她得了抑鬱症,開始迅速的消瘦,變得不喜歡和人說話,心裏太難受了,還是拿頭撞牆。
    醫生努力開導她,卻是一無所獲,她以為自己也就這樣了,直到有一次,醫生冷了臉問她。
    「別人給你的痛苦,你就要變本加厲加註在自己身上嗎?
想想你的孩子!」
    那些記憶如迸發的潮水,再一次折磨着她,許久,她擦乾眼淚,啞着嗓子說話了,「堅、強。」
    時隔一年,她再次開口,恍若重生。
    時隔兩年,蔣家    「一恆,再不辦婚禮,月份就大了!」
    傅子書撫着小腹,語氣嬌羞。
    蔣一恆扯扯嘴角,終是說了聲好。
    心裏卻覺得憋屈的慌,待了一會兒,也就找個借口走了。
    蔣一恆走後,蔣佳霖來了。
    「你來幹什麼!」
傅子書神色慌張。
    蔣佳霖笑了,「我孩子在你肚子里,你說我來幹什麼?」
    如願看到傅子書黑透的臉,他滿臉嘲諷,接著說道:「帶着我的孩子和蔣一恆結婚,你當他那麼好騙?」
    傅子書心慌了,大喊大叫把他趕了出去。
    坐在沙發上,一陣懊悔。
    明明自己算計好的,進來的人就是蔣一恆,怎麼就變成蔣佳霖了呢?
    都怪沈幸伊那個狐狸精,她進去了,一恆不是出差就是有事,男人的心思變化,她敏感的察覺了,才有了下藥那一出,沒想到,下到的人,卻變了……    傅子書夢寐以求的婚禮終於在兩月後來臨,婚禮那天,布置盛大,整個浦西都顯得喜氣洋洋。
    傅子書從心裏發出的笑在夜晚時終結。
    她對蔣一恆百般,男人卻一把推開她,說了聲「早點休息」,就去了書房。
    她獃獃愣在原地,怎麼也想不通,原來的他不是把自己放在心上的嗎?
    這頭蔣一恆來了書房,心裏卻煩躁的厲害。
    整整兩年,沈幸伊冷靜的眉眼還是時不時就在他腦海里跳躍。
    明明自己喜歡的是傅子書,明明兩人隔着血海深仇,不該的!
    盡能力布置了盛大的婚禮,本該洞房夜,看着嬌美的女人,他心裏想的卻是另一張羞紅的臉!
    他愈發煩躁,坐立難安一陣,抓起車鑰匙就朝外走去。
    半個小時後,他來到浦西第一女子監獄門口。
    「接見時間是周一,你來幹什麼?」
看門的大爺拿出手電,警惕的看着他。
    蔣一恆怔住,自己來幹什麼呢?
    莫名奇妙就到了這兒,只是因為她在裏面?
    可惜,她是自己親手送進去的呀!
    「走錯了」    他淡淡說一聲,臉上滿是嘲諷的笑。
第18章 蔣倩五個月後    「一恆,西北不是有項目嗎?
不如叫蔣佳霖去!」
傅子書端着水杯,小心翼翼試探着。
    蔣一恆皺了眉,眼神疑惑。
    傅子書僵了臉,繼續不死心開口:「用自己人,總比用外人放心不是。
再說了,你父親應該會希望你們和睦的。」
    「我有數。」
斂下疑惑,他淡淡說道。
    傅子書心裏一松,蔣佳霖用孩子威脅自己,萬一他告訴一恆,那後果,實在是無法想像。
    女人的異常,蔣一恆放在了心裏,隔天,便吩咐人調查。
    眼看離生產越來越近,傅子書心慌起來,之前想偷偷流掉,可蔣一恆的看守實在太嚴,一直沒找到機會,萬一生下這個孩子,蔣佳霖豈不是能用這個秘密威脅自己一輩子?
    傅子書害怕了,可時間卻不知不覺過去,月份一到,早上開始陣痛,晚上孩子就出生了,是個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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