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沈柚不是這樣的。
她知道霍琛不喜歡她穿那麼鮮亮的衣服，更不喜歡她打扮得那麼風情妖嬈地出現在任何酒吧場所，更不可能在這件事情上惹他不高興。
更何況是反問他。
霍琛冷眼凝視着她，沈柚也不示弱的和他面視。
這一回，她不想服軟了。
「沈柚。」
大概好幾分鐘過後，霍琛率先喊她的名字，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他很少這麼直呼其名的。
沈柚只是輕挑眉梢，那股子媚勁讓男人的心根本就沒有辦法硬起來。
倒是別的地方，因為她這一個不經意在動作而慢慢硬化。
「你別惹我。」
霍琛喉嚨輕咽，最終也就憋出了這麼一句話。
沈柚輕笑，抿了抿唇，她拿出手機，翻開了那張照片，遞給他，「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到底是我不清楚我們之間的關係，還是你不清楚我們之間的關係?」霍琛看到那張照片，臉色瞬間變得更加的陰沉。
沈柚以為他會解釋，他別過了視線，重新開車上路。
「呵。」
沈柚淡笑一聲，拿着手機對那張照片是放大又縮小，反覆觀看，「韋小姐挺漂亮的，跟你還蠻配。」
霍琛冷着臉瞥了她一眼，沈柚視而不見，自顧自地繼續說：「到底是誰拍的呀。
能發給我，會不會也發給外面的狗仔?畢竟是個公眾人物，還立了個清純勵志人設，要是被同行對手大做文章，對她會不利吧。」
沈柚又「嘶」了一聲，認真臉問霍琛，「你跟她同框，人家又有很高的人氣，到時會不會把你也扒出來?不過就算是扒出來也沒關係，反正男未婚女未嫁，郎才女貌，搞不好還能把你帶火呢。」
霍琛的車速越來越快，都凌晨了，馬路很暢通，限速60.開到了120.有錢任性。
沈柚心情大好，既然不想讓她好過，那大家都別好過算了。
他像是在報復她，把車窗打開，外面的風這會兒不熱了，車速太快，風太大，把沈柚的頭髮吹得像發瘋似的狂舞。
沈柚無所謂地整理着頭髮，瞥了眼放在中控台上的手機亮了，好心提醒，「有人給你電話。」
車速明顯降下來，車窗也關了。
他看了眼來電人，又睨了眼跟個沒事人一樣的沈柚，直接按了免提，接通到車載藍牙。
「霍琛，你去哪了?還來不來了?我們都在等你。」
韋雯的聲音是很清亮透徹的，很有辨識度。
沈柚看着車窗外，她這會兒也想躲在車底。
「你們自己玩，不來了。」
霍琛不冷不熱地拒絕了。
沈柚抿了一下嘴，突然放開的時候發出一聲細微的「吧唧」聲。
她發誓，她不是故意的。
但是有了報復後的快感。
這麼小的聲音，應該也不會被電話那頭的人聽到吧。
「你……跟誰在一起?」很顯然，對方的聽覺還不錯。
沈柚沒敢去看霍琛，生怕他會誤以為她是故意的。
霍琛見沈柚惹了事又當作什麼事情也沒發生，把藍牙關了，拿起了手機放在??x?耳邊，「你也別玩太晚了，早點回去休息。」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霍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