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儀江宴行爆款》[沈幼儀江宴行爆款] - 第1章(2)

才被父皇斥責了?」沈幼儀接到了春娘丫鬟的密信後,眼底划過一抹驚訝。
不過這個消息對她來說也是一樁好事,
她眯了眯眼睛,扭頭看向江宴行問道,「刑部有你的人嗎?」
「有。」江宴行沒有遲疑點頭說道。
其實六部內都有他的人,但是有些人的位置比較低,涉及機密並不多。
不過這就夠了。
沈幼儀唇角微微勾起說道,「那如果白志才這個刑部尚書做不穩了,你有沒有人能夠頂替上去?」
白志才這麼自大的人,要是連尚書位置也丟了,
恐怕更加暴怒,屆時他被江宴行下套時,恐怕連思考是不是圈套都很難想清楚。
這更加方便他們做事。
江宴行眼底閃過一抹笑意道,「右侍郎尹程是本王的人,能力不錯,白志才如果能讓出尚書位置,他能坐穩這個位置。」
「不過,你真的要他丟了尚書這個位置?」
「為什麼不,留着他夠久了,」沈幼儀聳了聳肩說道,「之前留着他是因為我娘的墳墓沒遷出來,不好讓狗跳的太急,現在天時地利人和,自然要報仇。」
「想要扳倒一個尚書很難,但如果他不是尚書,就簡單了。」
沈幼儀的聲音極為平淡,她對白志才下手沒有絲毫留戀,因為對方對自己也沒有父女情。
也就是現在自己還是昇王妃,對方不好下手罷了。
否則,白志才怎麼可能容忍自己活下來。
「好,既然你決定了,那本王就讓他坐不穩尚書位置,」江宴行答應了下來,之後就讓手下人去安排事情。
有尹程在,想在刑部里安插一些東西十分簡單。
南嶽帝給了白志才一天時間審查刑部問題,
審查到最後,
白志才的問題最大,
加上之前的樁樁事情下來,南嶽帝直接將白志才的官位降到了右侍郎。
而原本的右侍郎則升遷成尚書,
上下級關係對調,還是自己平日里最不喜歡的尹程,對白志才的打擊無比大。
他連着幾天都陰沉沉,在府上也多次發火,
然後第二天,就被湯御史彈劾了,說白右侍郎上任之後,不僅沒有做實事,反而傳出種種不良風言風語。
南嶽帝大手一揮,又罰了白志才半年俸祿。
府上缺錢,現在又罰了俸祿,
白府上下已經入不敷出了,不少下人都私底下開始擔心白府是不是要倒閉了。
白志才偶爾聽到這些風言風語時,險些沒被氣得當場吐血。
春娘此時更加溫柔,給白志才灌着一碗又一碗的補藥,讓他保重身體,
然後勸他去找曾經最疼愛的白若雪要錢。
白志才暫時也真的沒辦法,想了很久,才拉下臉去了一趟祺王府。
再回來時,又發了一通火。
鳶尾將白府發生的事情一樁一件全都學舌給王妃聽時,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王妃,您是不知道,白尚書從祺王府出來時臉色有多難看,」
沈幼儀淡淡笑道,「當然難看,白若雪只是一個侍妾,就算腹中有孩子,南辰祺讓着她,但祺王府的孩子並不是只有一個,白若雪想要的是先跟辛書竹對抗,而不是長久不聯繫的娘家。」
而白志才向來是自認為威嚴極重的一家之主,。
從沒想過自己拉下臉後,自己的女兒會拒絕給他錢這件事。
等真相甩到臉上時,直接打碎了白志才的面子。
他沒當場跟白若雪翻臉,已經很有忍耐力了。
「不過王妃,白侍妾她明明能拿出一筆錢來幫白府,為什麼不幫?」鳶尾覺得有些奇怪,白若雪就算要跟祺王妃對抗,也不需要這麼多銀錢,
她完全可以保住白府。
沈幼儀眼眸的神色越發冷淡,就連唇色上也染上一抹譏諷道,「因為骨子裡涼薄,在遇到事情時,想到的第一個就是自己,而不是大局。」
白若雪如果大局觀好一點,
就該知道,只要將白志才的官位保住,她就算是侍妾,也不會在祺王府後院過的差。
但她偏偏眼皮子淺了一些,只看準了後宅的一畝三分地。
這倒也不能全部怪白若雪,只能說時代女性就是這樣。
鳶尾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雖然沒想清楚白若雪的想法,但是她明白,白若雪這一步走下去是錯的。
就在這時,江宴行春風滿面的進來,沉穩聲音里壓着一抹笑意道,
「秦老匹夫斷了一臂,將趙景州交出來了。」
「趙景州?」沈幼儀挑了挑眉,她對這個人很陌生,不知道是誰。
江宴行輕笑道,「你當然不知道,這人不在盛京,是西涼刺史,本來今年是要進京述職,如果父皇滿意的話,就會留在盛京中,能夠執掌一方兵馬。」
盛京的兵馬並不多,趙景州能執掌一方兵馬,可謂前途無量。
但是現在事情鬧得越來越大。
秦國公沒辦法,就只能將趙景州交出去了。
沈幼儀挑眉,「可是刺史職位並不比國公大,為何會聽的,自斷青雲路?」
江宴行眸底閃過一抹譏諷道,「二十年前,趙景州只是一個小小的縣官罷了,他這個人有心計有能力,但是背景不好,只能去歸順秦國公,發誓要一輩子效忠對方,為此,他將自己祖上的把柄都給交出來了。
現在秦國公想要一個替死鬼出來,還不能找身份低的,想來想去就只能找趙景州。」
趙景州本在盛京之外,他們想要對付,也鞭長莫及。
現在歪打正着,將人剷除,也是一樁好事。
沈幼儀也笑了,「這叫偷雞不成蝕把米。」
兩人都笑了笑,半晌江宴行才收斂了笑意說道,「現在南辰祺這邊斷了趙景州,恐怕會遷怒我們,你萬事小心一些,別落單被他抓到了。」
沈幼儀絲毫不怕,就算被抓到了,大不了自己躲進空間里就可以了。
但是這是下下策,
她聽從了江宴行的建議,兩日都沒有出府。
第三日的時候,
白志才上門了,為的還是求財。
沈幼儀也沒讓人攔着,讓他進來,
好親眼看看白志才是怎麼降下他的驕傲。

第382章白志才裝可憐
白志才在偏廳等的十分焦急,
白府現在已經十分困難了,要是再沒有錢的話,就真的要變賣家中不能動的東西,那些東西要麼是白氏宗族所留下來的東西,要麼就是御賜之物,一旦變賣被查到將會被彈劾。
他已經被彈劾了很多次,現在從尚書降成右侍郎。
如果再被彈劾,他可能沒有臉留在盛京了。
昨天找了白若雪,本以為這個乖巧的女兒會幫自己,
但不知道白若雪從哪裡知道他缺錢的事情,在加上殷雪晴事情,
白若雪根本不願意拿錢出來,哭着臉說自己只是侍妾沒有錢,
白志才想了一晚上,才在春娘的勸說下,來求沈幼儀。
但他對沈幼儀從來都沒有多好,恐怕這次來也是空手而歸。
「你來有什麼事?」沈幼儀站在門口,冷凝的面上沒有多餘神色,只看着他打量着。
可能缺錢缺的厲害,再加上屋漏偏逢連夜雨。
白志才短短几日就蒼老了十歲,
看到沈幼儀時眼底也帶着一抹不易察覺最後的期盼,
「雲兒……爹今天找你,是想跟你道歉。」白志才長長嘆了一聲,眼中充滿着後悔,聲音哽咽道,
「爹知道以前對你很不好,讓你傷了心,爹也不求你原諒,
現在白府情況很不好,爹打算辭官歸隱,所以想在臨走前多看看你。」
沈幼儀眯了眯眼睛看着他,這是覺得在白若雪那邊走嚴爹路線不行。
所以在這裡走懷柔路線?
可惜,這人千算萬算沒算到,
她壓根就不會同情他。
她眉梢微微上揚,目中詫異不多不少,壓着唇角翹起弧度問道,「什麼時候走?」
白志才見她的神色沒那麼厭惡,心下一喜,
女人果然只要隨便哄哄就可以了,
他眼角有些濕潤,微側着身體假裝偷偷擦眼淚,擦完了才聲音沙啞道,「就這幾天了,自從你娘走後,爹思念你娘過度,白府的錢財都被殷雪晴把持,在爹不知情時,府上竟然欠下一筆巨債,現在殷雪晴也死了,爹想回去陪你娘。」
沈幼儀摸了摸右手上臨時帶上的戒指,悠悠說道,「我娘的墳已經遷走了,你去哪裡陪我娘?」
白志才臉色瞬間一僵,他居然忘了這件事了。
轉瞬,他眼淚也落下來道,「你娘遷墳的事情,爹也沒辦法,族長的話你也是親耳聽到的,我要是不聽他們的,我死後也要孤苦無依。」
他哭的像鱷魚眼淚,
沈幼儀光是看一眼就覺得眼睛疼,偏過臉等人哭完了,才道,「那你什麼時候走?」
白志才二度僵硬了,他哭的這麼傷心,孽女就一點都不心疼嗎?
尤其是看到沈幼儀始終不變的神色,
他感覺十分棘手,大嘆一聲氣,道,「爹準備明天就跟陛下請辭,後日就離開盛京,但是爹一旦離開,你可怎麼辦?沒有娘家的照應,你在昇王府會不會受欺負?爹以前愧疚你太多,現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沈幼儀心裏呵呵一聲,能眼睛都不眨將原身送出去陪葬,現在裝慈父。
遲了!
她唇角勾起一抹譏諷道,「那你不用擔心,昇王對我比你好太多了,你死了我都不會在這裡受委屈。」
孽女居然詛咒自己死!
白志才感覺自己快要被氣死了!
他低三下四過來要錢,已經是傷自尊了,沈幼儀再這麼不識趣,根本不配當白家的女兒!
臉上的慈愛維持不住,聲音中也隱隱有些不滿道,「雲兒,我可是你爹,你真的忍心我被迫離開盛京嗎?」
沈幼儀眼睛彎了彎,溫柔的唇吐出的字冷的刺骨。
「你能忍心讓我陪葬,我就能忍心看你滾出盛京。」
白志才徹底臉色陰沉下來,極度不滿道,「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昇王身體好好的,你也是高高在上的昇王妃,你還有什麼不滿?難道非要我跪下來給你賠罪,你才肯原諒我嗎?我是你爹!不管到什麼時候,我都是你爹!」
「要是你對親爹都這麼無情,外人會怎麼看你!你好好想清楚,我做這些都是為了你好,你別不識趣!」
**——
沈幼儀伸出手鼓掌。一派十分體諒的語氣道,「謝謝你這麼為我着想,我真是太感動了,要不我送你一套針灸如何?保證從此以後百病無憂!就是有個副作用醒不過來,也沒人能救的了你,
但作為女兒我也想好了,必須得給你養老,好好養!這樣外人也不會說我不好,您覺得怎麼樣?」
白志才聽出她言語間的威脅,眼底十分忌憚。
誰不知道孽女醫術高明。
要是她對自己下手,恐怕別人還真的難看出來,
到時候,自己只能躺着不能動,就真的任憑孽女折騰了。
這種事情,只要想想,他就感覺極為恐怖,
一刻都不敢在這裡多待,連忙離開了。
……
白志才走後,沈幼儀讓鳶尾去通知江宴行開始準備。
朝堂上,因為這幾次的事情,已經沒人願意幫他了。
白志才只能劍走偏鋒,
沈幼儀凝眸思忖了許久,白志才可以得到應有報應,但是她還得弄清楚,當初白志才到底知不知道她不是親生的,
還有祝鶯為什麼選擇他。
這些事情她其實可以催眠讓白志才說出來,但白志才對她很防備,要是自己貿然下手,恐怕會激怒白志才。
她只能等白志才徹底沒辦法鬧騰事情,再問清楚。
「王妃,清平侯爺有請。」李全過來稟告道。
兩府之間本就是至親,互相來往也很正常。
但沈幼儀很少跟那邊接觸,
清平侯怎麼會突然間相約。
沈幼儀擔心有詐,反問道,「確認是清平侯府的人?不是冒充的?
李全搖了搖頭,面上閃過一抹無奈說道,「是老夫人病了,侯爺本想瞞着老夫人莫霜小姐進宮的事情,但是全城皆知,老夫人的貼身丫鬟今日出門採買,就知道了這件事。」
老夫人畢竟年紀也大了,受了這種刺激。
一下子驚厥過去,怎麼都緩不過來。
只能來請王妃了。
沈幼儀瞭然的點了點頭,「行,那就去吧。」

第383章侯府的奇怪
清平侯府上上下下都覺得最近真的極其倒霉。
四小姐突然『病逝』。
侯爺跟世子也都狀況百出。
現在老夫人也病倒了,一樁樁事情下來,府上下人的精氣明顯弱了很多。
沈幼儀下了馬車後,是莫元良迎接的,
他不擅長跟人寒暄,中規中矩喊了一聲表嫂後,就說了祖母的病情。
沈幼儀聽完後才說道,「你們找了御醫也沒用?」
莫元良苦笑道,「宋御醫倒是能救祖母,但是祖母不讓人靠近,針灸時極為抗拒,葯可不肯喝。我們也是真的沒辦法了。」
沈幼儀停住腳步,面上閃過一抹疑惑,
「她不想治療,難道我來就可以了?」
莫元良沉默了一瞬後,點頭,聲音很低道,「表嫂,您進了房間後就知道了,祖母她……有事相求。」
莫元良欲言又止,不肯直接說。
沈幼儀用腳趾頭猜都能猜到,是為了莫霜的事情。
但這跟她有什麼關係!
她憑什麼要管莫霜!
老夫人的院子原本有很多人守着,但在清平侯府的呵斥下,讓人全都回去,
因此沈幼儀也只看到了清平侯父子倆罷了。
「見過昇王妃。」清平侯微微頷首打了聲招呼,面色凝重的將沈幼儀迎進房間中。
之後將門關上,房間內只剩下驚厥的老夫人和他們父子倆。
沈幼儀沒有再往前走一步,聲音清冷道,「我現在人來了,侯爺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用老夫人的身體做威脅似乎不是正人君子所為。」
真的有事情相求,她可以看情況幫忙,
但如果是威脅,恕她不幫。
連自己都不在乎自己身體,憑什麼要別人可憐?
憑別人倒霉?該他們的?
莫元良看到爹的臉色不太好,主動說道,「表嫂,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樣,祖母的身體的確是不好,不是想要威脅你,
只是最近因為刑部和趙景州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只能用這件事請你過來。」
沈幼儀不置可否,雙手環胸,靜靜的看着他們。
裏面傳來一聲聲沉悶的聲音,那是老夫人在掙扎想喊人。
到底是不忍心老人受苦,
她無視兩人的神色,越過他們,來到老夫人床前,
看着短短几日就清瘦許多的老夫人,
沈幼儀一句話不說,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直接點了她的穴道,
讓她沒辦法抗拒下針。
老夫人:「……」
清平侯父子倆:「……」
他們都沒想到沈幼儀居然這麼做,
但這個方法極其好,即便老夫人現在神智不清想要掙扎也動彈不得,
沈幼儀迅速的下了針後,還有時間讓下人去煎藥,
從進門到灌下藥,也就兩刻鐘罷了。
老夫人的癥狀緩解,眼神也清明許多,只是被點穴依舊動不了。
「昇王妃,」清平侯擔心沈幼儀救人的速度太快離開的也快,斟酌了一下語氣說道,「這裡都是一家人,本侯也不遮掩什麼,雖然本侯已經對外宣布莫霜死了,但外人都知道莫霜是進宮,只要她在皇宮一天,侯府就丟一天臉。
莫霜留不住,所以本侯想請昇王妃幫個忙。」
沈幼儀眯了眯眼眸,唇色冰涼道,「幫你殺了她?」
清平侯搖頭,直言道,「不,動手的事情有我們就可以了,只是她現在警惕心很強,只是下毒恐怕很難讓她死,我想請王妃幫我們定製一款毒藥,讓她察覺不出毒性!」
他曾試過暗地裡下手,但莫霜現在用膳都是讓宮人先試吃,
試吃結束才自己吃,
這樣根本不能殺了她。
兩次過後,莫霜的警惕心已經很強了,不論任何東西,都再三檢查,陛下也由着她去折騰。
這更加讓清平侯覺得莫霜留不得。
「雲……王……」老夫人聲音斷斷續續傳出來,原本圓潤的身體清瘦下來,帶着病色,神色萎靡道,
「求,王妃……」
沈幼儀長長的睫毛微垂着,眸底閃過一抹思襯,
只是單純給清平侯一份特質的毒藥倒不是不行,但是只是要毒藥為什麼非要用這種辦法,
她不信,清平侯跟江宴行之間沒有密信通道。
想了許久後,沈幼儀才抿唇道,「這種毒藥很難製作,我不敢保證能不能做出來,得試試才知道。」
清平侯面上大喜,「如此,這就夠了。」
就連老夫人眸底也有着一抹喜色,
莫元良也鬆了口氣,在祖母身體恢復好之後,便送沈幼儀出門。
「多謝表嫂相助。」他感激道。
沈幼儀淡淡道,「可能幫不上,不必先道謝。」
她腳步很輕盈,走的比莫元良快一些。
出了清平侯府後,沈幼儀就讓下人直接回昇王府。
她覺得今天有些奇怪。
「王妃,您怎麼好像不開心?」鳶尾問道,「難道侯爺為難您了?」
「沒什麼,先回去再說,有些事我得問江宴行才行。」沈幼儀闔上眸子,不再說話。
她很少跟清平侯他們來往,對他們也不熟悉。
但是今天卻感覺處處透露着詭異。
之前老夫人身體不好的時候,整個侯府上下都十分緊張,所有兒女都守在外面等着,但這次卻沒有人,只有他們四個人,
而清平侯聽到了老夫人的**聲也沒去看,
倒是沈幼儀自己先過去查看。
這不符合清平侯的孝子做法。
「王妃,到了。」鳶尾先一步下了馬車,將凳子擺放好後,扶着沈幼儀下馬車,一邊說道,「王爺在書房等您。」
沈幼儀點了點頭,書房的位置她很熟悉。
一路暢通無阻之下,她直接進了房間。
只見江宴行看着一封信眉頭緊鎖,面上寒霜如冰,
直到看到沈幼儀進門,才稍稍有些緩和,
微薄的唇聲音平淡道,「你去清平侯府了?」
「嗯,」沈幼儀的行蹤不是秘密,她直接問道,「侯府發生什麼事了?」
江宴行看着她的臉色,知道她察覺出問題,
按了按眉心道,
「莫霜之前跟母妃走的近,母妃也經常會跟她說一些心裏話,小舅舅的事情她也沒瞞着莫霜。」
沈幼儀心裏一沉,她好像知道為什麼了。
果然,江宴行頓了頓說道,
「莫霜將祝鶯跟北斗剎的關係告訴了舅舅,所以,你也別去那裡,不論他們跟你說什麼,你都別信。」
他唇動了動,又將後面的話壓了下去。
莫霜這麼做,當然是想將侯府的怒氣引到沈幼儀這裡,好讓自己有喘息機會。
而事實也的確會這樣。
現在侯府最痛恨的是沈幼儀。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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