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沉面無表情地看着她，又看了看吳玲，渾身散發著冰冷的寒意：「兩位真是好興緻，身為總監，卻當著員工的面的吵架打鬧，你們就是這樣以身作則的？把公司當成什麼地方？」

眾員工匆忙縮回脖子，只敢悄悄地瞥上兩眼。

吳玲理直氣壯地說，「顧總，我正工作的好好的，沈總監突然就衝過來大吵大鬧，還不分青紅皂白地打人，這樣的人怎麼能當得起品牌總監……」

顧沉的視線落到沈韞身上，語氣冰涼，「道歉。」

沈韞深吸一口氣，垂着的拳頭死死地緊握，「吳總監向我道歉之後，我自會向她道歉！」

身為總監，在公司打人，她做的不對，卻不後悔。

她承擔後果，前提是吳玲先向她道歉。

吳玲委屈地看向顧沉，「顧總，我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麼……」

沈韞正要反駁，顧沉打斷她的話，「道歉！」

聲音強勢堅決，不容拒絕。

沈韞不可置信地仰頭，看着他冰冷的面容，眼睛一陣酸澀。

他連事實如何都不問。

顧沉喉結微微上下一滾，「我再說一遍，道歉。」

沈韞手指甲**手心的血肉里，強忍着顫抖之意，不甘地看向吳玲，強行從嗓子眼擠出幾個字，「吳總監，對不起。」

吳玲臉上露出得意地笑，「沈總監，下不為例。」

「不過，吳總監是否要解釋一下，為何要換掉產品代言人？」沈韞冷聲問。

吳玲笑了，看向顧沉，「當然是顧總讓換的。」

沈韞一怔愣，錯愕地看向顧沉。

顧沉沒有否認，轉身大步走向總裁辦公室，「沈總監，來我辦公室。」

沈韞深吸一口氣，冷冷地瞥了吳玲一眼，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