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流暢地敲擊着鍵盤，沈貞毫無警告地回憶起那天晚上穆培狀態撫摸他的情形，他的手有繭，又厚又硬，遍布虎口和手掌，當他的手掌拂過她的身體，留在臀部時，沈貞像觸電一樣，酥脆，磨得難受，喚起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
這是一種難以形容的緊張和興奮。
沈越想越難受，穆沛態得像個坦率的人，例行公事地問，「最近有沒有空。」
深圳忽然紅了臉:「四天前。」
慕佩州不慌不忙地打開周懷珍的病歷，「我是在問他。」
深圳的臉更紅了，「我們很少親近……」
他的眼睛意味深長地掃視着她，「你會回應這種近乎危險的接觸嗎?」
周懷珍從來沒有碰過自己離婚的地方，包括親吻擁抱也很少，沈貞開口說「偶爾」。
慕佩州揚起眉毛，「有反應就不進行了嗎?」
沈貞惱火地說:「這跟條件沒關係，是我的**。」
木佩狀態語氣一如既往的平靜，又特意系住了她的心，「既然看重**，何必找醫生。」如果你不合作，我解決不了這個問題。」
被罵時，沈貞老實地說，「他精神壓力大，所以沒有繼續下去。」
木佩狀態無頭無尾吐出四個字，「自欺」。
慕佩州確實很權威，雖然價格貴，但深圳剛坐了一會兒，就有不止一個病人掛了他的號。
他開完處方，並沒有馬上給她，而是按在底部，「你老公沒病，提醒他要控制，化驗樣品的質量很差。」
後面的男人搶了沈貞的線，她很害羞，用力握緊拳頭。
穆沛狀態過沈，「你有什麼癥狀。」
那人猶豫了一下，周慕培戴上手套，「進去吧。」
查看時間，沈隱約聽見他問，「有多快。」
那人說了一兩分鐘，慕佩國拉開帘子走了出去，「障礙嚴重。」
深圳耳朵一紅，就開始假裝看樓道。
男主抱怨葯不起作用，請他打電話求救，木佩狀態嚴肅，說的話帶着點那味兒，「不行，暫停一下，慢幾秒鐘再看。」
沈覺得自己從來沒有見過像慕佩州這樣模樣月光風、骨子裡又含蓄風騷的男人。
關鍵是他有那張苦行僧的臉，卻怎麼有氣質。
一些病人陸續進來，沈真被掛在一旁，一位中年婦女哭着感謝穆佩國治好了她的丈夫。
他顯然是個潔癖，不喜歡握手，悄悄往後拉，「應該」。婦女送來了橫幅，上面寫着一行金色的字，「感謝穆教授為和諧之夜帶來的好處。」
沈沒控制好，一陣笑聲。
慕佩國周邊的光瞥了她一眼，起身洗手到池邊，「二樓付錢，一樓吃藥。」
深圳拿了葯剛想走，他突然又問:「吃藥了嗎?」
難怪他不讓他們走。他一個人提出來的。
沈真轉過頭，穆佩國洗完手，坐回椅子上，似乎沒有放在心上，漫不經心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