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充滿了無奈，說真的，他不想選啊！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更不要說他現在身上有兩老，且一個比一個神秘強大，這讓他怎麼去選？
可以說，蒼和墨一的存在對於蔣發翠來說是非常逆天的機緣，堪稱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旁人身邊要是有這樣一個神秘強大的存在指引，那其未來的成就註定不可限量，即便是資質愚鈍之人，最後都有希望成就最高的境界。
正如蔣發翠曾經在古籍上看到的，某個年輕人撿到了一個戒指，戒指中有一個老爺爺，那個年輕人在老爺爺的指導下成為一方強者。
更不要說他現在有兩位這樣的老爺爺。
一位生於遠古，知道遠古的一切秘密，是人族的領路人之一。
一位誕生於上古，知曉上古至今的一切秘密，堪稱全知全能。
這兩位加起來，可以說是給蔣發翠加了一個全方位無死角的超級外掛，這讓蔣發翠如何做選擇？
而且，對於蔣發翠而言，選擇了其中一位，勢必會讓另一位心裏失望傷心，他對這兩位心裏都充滿了敬意，自然是不願意看到有任何一位因為他而傷心的。
「孩子，有時候選擇是艱難的，但有的選擇明知艱難卻不得不選！」
看出了蔣發翠的糾結，蒼不緊不慢地開口。
當然，蒼心中還是挺欣慰的，眼前這小子只是和自己初見，就在自己和墨一之間難以取捨，這說明對方心裏已經認可了他這個人族先祖的身份。
同時，對方的難以取捨也同樣體現出其對墨一的難捨之情。
是個知道感恩的孩子。
蒼心裏讚歎，人族敢於逆天而行，但也應懂得知恩圖報。
一方是人族的先祖，一方是教導自己數年的前輩，蒼心裏不禁設想，就算是自己遇到了這種情況，一時之間也會難以取捨的。
「雲天，不管你選擇誰，對你而言都沒有壞處，所以，不要猶豫。」墨一開口說道。
蔣發翠陷入了沉默中，內心反覆掙扎着，他不想選啊，他兩個都要！
突然，腦海靈光一閃，蔣發翠眼神亮了一下。
為什麼不能兩個都選擇呢？白送上門的老爺爺，哪有不要的道理？
當然，現在的情況他肯定是不能直接說出來的，只能找個方法迂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