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宜江遇安》[時宜江遇安] - 第7章

他去了停車場,懶洋洋的上了車,驅車往家裡趕。
時宜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他聊着,很快他到了家,她是第一次見到他住的房子,也是一棟別墅,只是,這麼大的別墅真的只是他一個人住的么?
時宜很快發現了異樣,她通過視頻,發現了他家裡有一雙女性高跟鞋。
鮮紅色,很性感。
「這兩天真的忙死了,要再次見面,都不知道有沒有精力弄你。」他抱怨着,伸手解開了領帶。
時宜道:「你沒有精力,是因為你身邊有其他女人吧?」
視頻那邊解着紐扣的男人聽了她的話,手上當作一頓,眯了眯眼睛,不耐道:「你又在胡說什麼?」
時宜淡淡說:「今天有個女人打電話來我這邊了,找你約的。」
「我知道,我給的。」他說,「我對她沒興趣,她問我要號碼我不方便拒絕,就給了你的。你接的電話她自然就知道我什麼意思了,總不敢那麼臉皮厚的還來糾纏我。」
時宜「嗯」了一聲,說:「所以跟在你身邊的是其他女人。」
「時宜,你什麼意思?」江遇安也忍不下去了,「你能不能正常點,我有什麼時間出.軌?」
「算了。」時宜說,「你趕緊洗完澡去睡覺吧。」
「什麼叫算了?你每次總愛挑起一個話題,又不繼續往下說,總覺得我哄着你不會生氣是吧?」江遇安的眉心擰得死死的,冷冷的說,「我工作很忙很累,你能不能體諒體諒我?人家老婆都不這樣的。」
時宜平靜的說:「我只是覺得,你沒必要瞞着我。」
而且,她也沒覺得他有認真哄過他,大部分時候也都是在床上。
「你出.軌,我並不會有什麼意見。」她說,「你只要答應我,溫橫山那邊你會幫我,你想怎麼玩都可以。」
江遇安好半天沒說話,良久後,冷冷的笑了一聲。
然後視頻斷了。
斷之前她聽見了一聲沉重的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顯然是他把手機給摔了。
時宜默默的收起手機,不知道他是不是惱羞成怒了。
這一次吵架,江遇安將近兩個周沒有回來過,也沒有聯繫她。
薄母跟江遇安打過幾次電話,聽出了一點不對勁,每次提起時宜,江遇安那邊就轉移話題,之前他從來不這樣的,反而會順道跟她一起念叨時宜幾句。
「你是不是跟雪瓷吵架了?」薄母皺着眉開門見山的問道。
江遇安敷衍而疏離的說:「沒有那麼回事,您別多想,我跟她沒什麼事。」
可是薄母也不是這麼好糊弄的,當天她就去找時宜一塊吃飯,吃飯的過溫中,時宜沒有看手機一眼,顯然江遇安沒有給她發消息。
「雪瓷,你跟阿言這兩天是不是沒有怎麼聯繫?」
時宜也是敷衍的笑道:「還好。」
「他說他後天回來,跟你說了沒有?」江遇安哪裡跟薄母說過回來的事情呢,這不過是薄母用來詐時宜的手段罷了。
時宜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笑道:「說過了,不過我沒有怎麼聽仔細,不知道他哪趟航班,今天晚上我打電話過去問問。」
薄母的心當下就沉了下來。
她果然沒有猜錯,他們的確是吵架了。也可能,比吵架更加嚴重,或許他們本來就沒有聯繫過。
薄母最擔心的,就是他們兩個人感情不好還瞞着她。
而且她更加覺得,江遇安非要出國的原因恐怕沒有提升自己那麼簡單。
當天薄母回家,就憂心忡忡的跟薄國山道講了這件事,擔心倆孩子之間有什麼事,江遇安是不是外頭又跟那位好上了。
薄國山聽了,當下就給時宜打了電話,問了她這件事。
時宜笑着說:「沒有什麼大事的,就拌了兩句嘴。」
薄國山冷着聲音道:「我讓他來給你道歉。」
時宜說不用。
「也就是你太順着他了,所以他才敢在你面前亂來。雪瓷,你真的不能這麼由着他。」可薄國山聽不進去,帶着火氣的掛了電話。
她也不知道薄國山是怎麼跟江遇安說的,半個小時以後,江遇安的電話果真打了進來,只是電話通了,半天都沒有說話。
時宜在電話通了十分鐘還沒有等到他開口,就率先開了口:「我掛了。」
那邊什麼也沒有說。
在時宜掛了電話的十分鐘以後,他的電話又打了進來。
「雪瓷姐。」他終於開口了,頓了一會兒,說,「你要不要過來?」
「嗯?」時宜沒聽明白。
「我給你弄簽證,你要不要過來跟我一起?」他開口問。

092
「不用了,馬上就要開學了,我要工作。」時宜淡淡說。
她不相信他不會真的不知道她要開學的事情,如果真要邀請她過去,一開始就該說的。這會兒湊巧她開學,明顯她是去不了的。
「那我回來?」江遇安道。
時宜說:「你說你工作忙,那就先工作吧。」
「我爸肯定要我給你一個答覆的。」江遇安有點為難的說。
原來是礙於薄國山的面子,時宜說:「我會去跟他們說,我們和好了。你不用擔心。」
江遇安沉默了好一會兒,沒有再多說什麼。
時宜想了想,說:「對了,溫湉的事情我跟你說一聲,免得你還記恨我,她出國跟我沒關係,我從來沒有勸她出國過,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跟你說,是我勸的。」
江遇安也不知道是相信她的話,還是不相信她的話,根本就沒有提這個話題,只說:「我回來一天吧。」
時宜說:「溫湉的事情你沒有聽見?」
江遇安斟酌了片刻,沒有從正面回答,只道:「就算是你,也沒有關係。」時宜扯了扯嘴角。
她要的不是他大度的不在意,這份清白本來就是屬於她的。江遇安這麼說,顯然還是更加相信溫湉一些。
時宜心一直往下沉,很快掛了電話。
江遇安後續還是打了兩個電話,她沒接,他也就不打了。
事後,她跟薄國山跟薄母做了解釋,薄母沒有多說什麼,只告訴她江遇安要是對她不好,一定要提早告訴家裡。
時宜點頭笑應着,轉眼間就開學了,時宜也不去徐斯言那裡了,每天按時上下班。
這個月份,多的是陰雨天氣,開學第三天學校就是一副電閃雷鳴的畫面,時宜跟同辦公室輔導員下班回家的時候,另外一個女輔導員老公都來接了。
人家小兩口,那是真正恩恩愛愛,從大學時候談戀愛下來的小夫妻,沒有大富大貴,日子卻過得很好。
「溫老師你老公怎麼沒來?」同事的老公開口問。
時宜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同事就開口道:「溫老師老公去國外了,她老公就是那個很有名的薄家那個小薄總。長得帥又有錢,可優秀了。」
男人點點頭,又好心的問:「溫老師,需不需要我們送你一程?」
時宜跟同事的家,住的是反方向,相距了十萬八千里,送她人家沒有那麼方便,而且下大雨,她實在是不好意思為難人家,連忙笑道:「不用了,你們先回去吧,我自己回去就行。」
同事也就點點頭,牽着老公的手走了。
時宜今天其實是沒有開車來的,還得冒着雨去學校門口打車,風真的很大,把她的傘都給吹翻了,時宜身上很快被打濕,整理傘的時候,有人給她撐了傘。
時宜抬頭時看見了徐斯言。
「你怎麼來了?」
「今天雨大,我想到你沒有帶傘。就過來了。」徐斯言有禮貌的虛摟着她的肩膀往車上帶。
時宜到了車上之後,才覺得自己衣服全**,貼着身子很難受。其實不僅僅是難受,這樣子出現在徐斯言面前也很不合適,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