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太情深鐵血太后亦難負》[世子太情深鐵血太后亦難負] - 第4章

謝南煙沉吟了片刻,站起來說道:「看來本宮還要親自去一趟大理寺。」
  容萱心裏一驚,說道:「主子,有秋嬤嬤在,您不必……」
  謝南煙身份貴重,能夠派秋嬤嬤去已經給足了林姑娘的面子,實在是沒有必要親自去大理寺。更何況,身為中宮之主,也不是想出宮就能出宮的,貿然出宮會驚動許多人。
  謝南煙搖了搖頭,道:「本宮去這一趟,也並非完全是因為林姑娘。」
  林薇雖然是她看好的人,但就憑林薇一個人還沒有那麼大的面子,她也沒有必要太過抬舉一個繼母。
  她看中的是林薇身後的劉家。
  劉家是歷代皇商,幾乎可以說是商人之首,其擁有的人脈和財富不可衡量,而這些卻恰恰是她最欠缺的,這也是她當初看中林薇的原因。
  最重要的是,上輩子林薇是秦意的妾室,在秦意登基後,被封為玉妃,而劉家也成了秦意最得用的探子。
  這輩子她可不想錯過劉家這樣的助力,如果能夠藉助林薇這件事成功拉攏到劉家,確實是值得她親自去跑這一趟。
  不過她終究是中宮之主,貿然出宮確實不太好,因此她還要去告知秦煜一聲,想來秦煜應該也不會反對。
  想到這裡,謝南煙決定先去正乾宮。
  謝南煙的風輦剛到正乾宮門口,便看到劉太師陰沉着臉從正乾宮出來,劉太師見到謝南煙,臉色不太好看,不過還是行了禮:「老臣見過皇后娘娘。」
  「老太師不必多禮。」謝南煙含笑點了點頭,然後直接越過他走進了正乾宮。
  劉太師看着謝南煙的背影,冷哼了一聲,然後一拂衣袖大步離去。
  「皇上。」謝南煙緩步走進來笑道:「剛剛臣妾看到老太師了,不知老太師為了何事進宮?」
  老太師已經『休養』了好幾個月,如今突然進宮,顯然是有事。
  秦煜輕哼了一聲,說道:「不過是為了劉豐的事罷了!為了不肖子孫,連老臉都不要了,巴巴的跑進宮,求朕網開一面。」
  「那皇上可答應了?」謝南煙問道。
  「這樣的事朕怎會答應?殺人填命,天子犯法與黎民同罪,大秦的律法可不是擺着好看的,`朕身為天子,為萬民之表率,又怎會做出徇私之事?」秦煜淡淡地說道。
  「到底是長子嫡孫,看來那個劉豐在老太師心裏的地位可不一般,老太師最是要面子,為了他如今連面子都不要了。」謝南煙笑道。
  「面子終究還是比不上權勢。」秦煜冷笑道:「事到如今,嫡孫都快被砍頭了,劉念還在跟朕裝糊塗呢!」
  謝南煙輕嘆了一口氣,說道:「老太師位高權重,區區一個嫡孫又怎會輕易讓他放棄手中的一切?看來皇上這次還是估錯了劉豐在老太師心裏的地位。」
  正所謂財權迷人眼,有多少人為了權利不擇手段不惜一切往上爬,而老太師權利在握,自然不會為了一個孫子輕易放棄。
  歸根到底,不過是因為劉家並不是只有劉豐一個孫子,沒了劉豐,劉家還有其他的血脈。因此劉豐對於老太師來說,並不算是十分重要。
  「確實是朕低估了他,看來那老東西還不死心!」秦煜冷笑道。
  「皇上也不必太過擔憂,臣妾倒是覺得老太師不會輕易放棄,不然今日也不會進宮了。」謝南煙安慰道。  「還是梓童想得明白。」秦煜將謝南煙拉過來坐下,問道:「今兒個你不是在處理宮務么?怎麼過來了?」
  謝南煙嘆了口氣,說道:「臣妾倒是想好好的處理宮務,可實在是有事,不得不來找皇上。」
  「你找朕有什麼事?」秦煜問道。
  「臣妾想去大理寺一趟,還望皇上恩准。」
  「你去大理寺做什麼?」秦煜的臉色黑了下去。
  「皇上?」謝南煙幾乎在瞬間就發覺到秦煜的不對勁,不由有些疑惑。
  「好端端的,你去什麼大理寺?朕不準。」秦煜冷着臉說道。
  「皇上,你就讓臣妾去吧,臣妾是真的有事兒呢!」謝南煙輕扯着秦煜的衣袖,撒嬌道。
  「那可是審理案子的地方,你一個皇后跑去那兒幹什麼?」想到大理寺的某人,秦煜心裏就覺得不舒服。
  「這不是林姑娘出了點事,現在正在大理寺告官呢,再怎麼說她也是臣妾看中的人,臣妾可不想她受委屈,可不就想去給她撐撐腰么?有臣妾在,臣妾看還有那個不長眼的敢欺負她!」謝南煙嬌聲說道。
  「你這繼母還沒進門呢,你倒是上心得很,」秦煜語氣酸酸的:「平日里也沒見你對朕如此上心。」
  「皇上說的什麼話?臣妾最關心的人自然是皇上。」謝南煙哄道:「那不是因為她是臣妾看中的么?臣妾可不想她被人欺負了去,若不是然豈不是打臣妾的臉么?」
  「你去大理寺真的只是為了林氏?」秦煜眯起眼睛。
  「自然是真的,不然皇上以為臣妾去大理寺做什麼?」謝南煙有些疑惑不解地問道。
  「那趙子軒可就是大理寺卿。」秦煜咬牙擠出一句話。
  趙子軒?
  謝南煙恍然大悟,她就說呢,無端端的這人怎麼就不高興了,原來是在吃醋呢!
  老實說,若不是秦煜說起,她都快忘記趙子軒這個人了,這真是什麼跟什麼呀。
  「皇上若是不說,臣妾都忘記他是誰了。」謝南煙哭笑不得地說道:「皇上不讓臣妾去大理寺,就是因為趙大人?」
  秦煜哼了一聲。
  「皇上,臣妾和趙大人並沒有任何關係,你這是吃哪門子的醋?」謝南煙笑道。
  「誰說朕吃醋?」秦煜黑着臉,捏了捏謝南煙的臉頰,說道:「你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居然敢嘲笑朕?」
  「那不是皇上縱的么?」謝南煙現在可不怕他:「皇上冤枉臣妾,還不讓臣妾實話實說了?」
  「真是越發不像話了!」秦煜一臉無奈,這女人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在過去,她可沒有膽子這樣跟他說話,難道他真的將她寵壞了?
  「那皇上答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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