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太情深鐵血太后亦難負》[世子太情深鐵血太后亦難負] - 第6章

 寧澈悠悠地看着窗外飄過的白雲,腦海里想的卻是謝南煙對他微笑的模樣。
  哪怕不能在一起,他也寧願成為她手中的一柄刀,為她清掃一切的障礙。
  從得知謝南煙的計劃的時候,他就知道他愛的人並沒有他所認為的那般善良,可這樣的她對於他來說,卻更加的吸引人,比起什麼也不懂,善良天真不諳世事,他寧願她有心機有城府有手段,如此她才能在後宮裡活得更好。
  也許這就是愛,在過去他不懂,可現在他卻懂了。
  一旦愛上一個人,他就會為之不顧一切,甚至豁出性命去也在所不惜。
  在宮裡他幫不了她,可宮外,他卻可以為她做任何事,其中包括對付那些世家。
  想起幾次秦意的邀請與示好,寧澈心裏沒有一點波瀾,若是過去,他或者會接受秦意的示好,畢竟秦意的為人還算不錯,可現在他已經有效忠的人了,所以他對秦意一點興趣也沒有。
  大理寺。
  趙子軒坐在案台後,而苦主永昌伯就坐在他身旁,堂上跪着清媚和百花樓老鴇等人。
  這時差人已經將劉豐帶來,跟着來的人還有劉豐的父親在戶部任職的劉侍郎。
  劉豐作為嫌疑人,又是白身,因此被押跪在大堂上,而劉侍郎是朝中官員,可以在一旁旁聽。
  「猖狂小兒,你還我兒命來!」看見劉豐永昌伯眼睛幾乎欲噴出火來,若不是趙子軒在,他恐怕會撲過去將劉豐活活咬死。
   
  第209章證言
  「永章兄,這也許是誤會……」劉侍郎說道。
  「什麼誤會?我兒就是他害死的,此事在眾目睽睽之下,難道你還想抵賴不成?」永昌伯悲憤地說道。
  「是與不是,等本官審過便知,伯爺稍安勿躁。」趙子軒說道,說完他便一拍驚木堂,對跪在公堂之上的劉豐問道:「劉豐,永昌伯告你害死陳知明,你認是不認?」
  「我沒有,我不是故意的。」劉豐回道。
  「你等作為證人,可有看到事情的經過?」趙子軒對着清媚說道:「你先說,你看到了什麼。」
  清媚微微抬起頭,露出一張清麗的面孔,她語氣清晰地說道:「奴家當時在陪陳公子,這位公子突然帶人闖了進來,二話不說就對陳公子動了手,奴家親眼看到這位公子將陳公子推下樓的。」
  「賤人!你敢害我?」劉豐猛地抬頭,惡狠狠地瞪住清媚,清媚臉上露出一絲膽怯之色,咬了咬唇,說道:「大人,奴家所言句句屬實,沒有半謊言。」
  「你這個賤人,血口噴人……」劉豐大怒。
  啪!趙子軒猛地一拍驚木堂,說道:「公堂之上不得喧嘩!劉豐,不得出言恐嚇證人!」
  說完趙子軒又看向老鴇,問道:「你將事情發生的經過說一遍。」
  「是。」老鴇戰戰兢兢地說道:「劉公子想要清媚姑娘作陪,可清媚姑娘已經在陪陳公子,奴家便勸劉公子稍等片刻,可劉公子卻不肯,硬是逼着奴家說出了陳公子的房號,自己帶着人就過去了,等奴家趕過去的時候,劉公子與陳公子已經打了起來,奴家看到,看到劉公子將陳公子推下樓……」
  「你胡說,我根本不是故意的……」劉豐臉色漲紅,怒到極點。
  劉侍郎看着這樣的兒子,臉色陰沉得幾乎要滴出水來。
  趙子軒並沒有輕易下結論,而是又問了好幾個百香樓的證人,這些人無一不是指證劉豐將人推下樓。
  事已至此,真相已經呼之欲出,趙子軒這才看着劉豐問道:「劉豐,你害人性命證據確鑿,你可認罪?」
  「我不認罪!我根本不是故意的,是他自己不小心,怎能怪我?」劉豐自然是不肯認罪的,他雖然紈絝,卻也不傻,自知認了罪沒有好果子吃,哪怕不用償命,最輕也落得監禁流放的下場。
  「趙大人,當時在場的可不止這些人,你可不能只聽片面之詞。」劉侍郎開口說道。
  然而不等趙子軒開口,永昌伯就冷笑道:「劉舉,你兒子的命就是命,我兒子的命就不是命么?什麼片面之詞?那分明就是事實!」
  「永章兄,豐兒也說了,他並不是故意的,只是不小心……」劉侍郎解釋道。
  「什麼不小心?根本就是故意為之!我兒好好的在房裡,他不來挑事,哪會害了我兒的性命?」永昌伯怨毒地說道:「一命賠一命,他害了我兒的命,就要拿他的命來賠!」
  「永章兄這是想與太師府作對了?」
     第210章告狀
  「劉舉,你這是要用太師府來威脅我么?」永昌伯冷笑道:「那我便等着!」
  見永昌伯軟硬不吃,劉舉的臉色十分難看。
  趙子軒冷眼看着他們吵完,這才冷聲吩咐道:「將嫌犯劉豐押下去,待來日再審。」
  劉豐不認罪,看在太師府的面上趙子軒也不能濫用刑,免得被太師府倒打一耙,因此他決定先將劉豐關押,等收集齊全證據後,才擇日宣判。
  這也是審案的一個流程,哪怕太師府再不滿,也無可奈何。
  「我不走,我不要坐牢,爹,救救我……」劉豐掙扎着不肯走,卻被衙役硬拖了下去。
  「趙大人……」
  劉舉見兒子被拖走,心急如焚,想要開口說情,卻被趙子軒不軟不硬地頂了回去:「劉大人,本官也是照章辦事,若是令郎沒有罪,到時自然會將其釋放。」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有罪,那就按律法辦了。
  劉舉討了個沒趣,冷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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