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望西線1944》[守望西線1944] - 第1章(2)

我正要感嘆這真是個奇葩醫院,連嬰兒都能抱着到處跑,就見到身邊的金髮女護士已經搶過去將啼哭的嬰兒一把抱到懷中。而抱嬰兒來的那個女護士竟然啥也不說,慌慌張張的又走了。

正當我一臉納悶兒的時候,金髮女護士已經懷抱着嬰兒轉過身來。而剛剛還啼哭不已的嬰兒,一到她懷裡就不哭了。仔細一看才發現,這金髮女護士竟然在給嬰兒餵奶。儘管視角不好,儘管被嬰兒的頭擋着,但那飽滿的白肉球還是有小半露在外面。

難怪尺寸這麼驚人,這時候我心中恍然。

金髮女護士看到我正在注視着她,一臉微笑的抱着嬰兒走過來,同時也讓我看的更清楚。

這情形,嚇得我兩眼直接釘在天花板上,同時心中暗念非禮勿視。

「你們醫院還提供這種服務?」我若有所思的問道。

「什麼服務?哦,這是我的孩子!如今大家都忙,放在家裡沒人照看,所以只能帶到醫院來了。」

我盯着天花板,心中卻在思索着整幅畫面。

這是多麼愛崗敬業的女子啊,為了能在異國他鄉生存下去,竟然付出了這麼多令人心酸的努力,哎,可歌可泣。

正當我打算誇讚她幾句時,卻聽到外面的走廊上傳來一陣嘈雜,甚至有人在咆哮着。

「我是戰鬥英雄,我為帝國立過功,我有鐵十字勳章!」

我艱難的抬起頭,想要看清門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旁邊正在哺乳的金髮護士注意到我的動向,趕緊過來單手撐着我的後背,以便讓我不那麼吃力。同時,單手抱手嬰兒還要哺乳,也就意味着她的**部位暴露的更加顯然。

然而,這時候就算是貼在我臉邊的巨大誘惑在我眼中看來也已經沒有了吸引力。

兩個身着灰綠色制服,頭戴鋼盔,肩挎武器,脖子上還纏着月牙板一般金屬牌的壯男,正一人一邊架着一個穿着病號服的男人從對面屋裡走出來。

那病號服男子不斷的掙扎,同時叫囂着:「放開我,你們這群豬,我是國防軍上校!我要向元首抗議!」

「上校?哼,這時候你記得你是上校了?帶走!」

一個身着深黑色制服,頭戴黑色大檐帽的高大金髮男子從對面屋裡走出來。

那兩名脖子上掛牌的壯男聽到吩咐後,不等病號男再做反抗,直接架起來就走。走廊里,又是一陣喧嘩。

黑制服金髮男子並沒有馬上跟着離開,而是轉頭向著我這邊看來,陰冷尖銳的眼神只看得我心中一顫。

好在,他並不打算走過來,而是慢慢的將白手套帶上,然後又整理了一番儀容才離開。

臨走,還不忘甩下一句

「帝國軍人的恥辱!」

這又是演得哪一出啊?十萬個大問號在我腦子裡直晃蕩。

那制服我認得出來,前面兩個是納粹德國憲兵,後面一個應該是蓋世太保了。

制服逼真的毫無瑕疵可以挑剔,最關鍵那兩個憲兵的配槍,我一眼就能認出來是摺疊槍托的MP40,使用9毫米帕拉貝魯姆手槍彈,32發彈夾。大量使用衝壓件的MP40,除了彈夾容量偏少以外,也就沒什麼好值得挑剔了,是納粹德國擲彈兵的標配。

腦子裡一閃而過的這些信息,讓我有些眩暈,想扭頭看看身邊女護士的神態,卻又看到近在咫尺的巨大白球上面那猙獰的青筋,嚇得我趕緊把頭扭到一邊。

女護士似乎也意識到自己暴露的過多,趕緊讓我躺下,然後用手扯了扯衣領,掩蓋了自身的失態。

「好吧,我信你了,你們這個cosplay,我給9分!」

「什麼是cosplay啊,還有為啥才給9分?」

「十分滿分,一分扣在你這扮演哺乳護士身上!分分鐘齣戲懂不懂?!」

我盡情的吐槽,並不在意金髮護士那哭笑不得的神態。

「原來你認為對面抓走那人,他們是在演戲?」

「難道不是?」

「我看你這腦門子上挨的這一下真是沒有白挨,整個人都打傻了,哈哈。」

看着女護士那花容亂顫的笑姿,讓我感覺自己真的犯傻了一樣。

「難道都是真的?」

「廢話,不是真的,難道你身上那麼多傷痕是假的?」

「那他們是怎麼回事兒?」

「對面那個什麼上校來的時候我就覺得奇怪,好端端的大男人,居然屁股上挨了一槍。這些都是小事,本來早就該出院了,居然還死賴着讓我們院長給他開證明。如今被蓋世太保抓走,顯然有得他受了,傻瓜,竟然不知道我們院長是軟硬不吃的人。他。。。。。。」

女護士一邊面帶鄙夷滔滔不絕,一邊還能低頭哺乳照看嬰兒,看着那畫面真的是一種美的享受。

同時,也讓我明白了兩件事。一,她實在能嘮叨。二,沒準兒我真的穿越了。

「呃,打斷一下,我想問問現在哪一年?」

還要高談闊論的女護士被我這句話嚇得不輕,趕緊過來用手背探了一下我額頭的溫度,然後才面帶肯定的說道

「默爾勒教授說你失憶了我還不信,現在我才敢確信,你真的是什麼都忘記的一乾二淨了。記住了,現在是1944年。」

我不想去理會這女子的驚訝神色,因為實在沒那個閑工夫。

「44年?我天,哪個月呢?」

「3月了。」

我感覺頭暈目眩,天快要塌了。

「尼瑪,就不該做個德粉啊。你瞧瞧,切個闌尾切到第三帝國來了!還特么是個即將坍塌的帝國,我虧不虧啊!做個美粉,哪怕是俄粉也比現在強啊,哎。」我雙手捧面,用近似痛哭的聲音申訴着。

「你在胡說什麼啊,幸好是我聽見,要是被那幫黑衣服的聽見,可有你瞧的!」

女護士的話提醒了我,讓我想起了這時候的諸多忌諱,其中之一就是不能言敗。第三帝國怎麼能失敗,你這是蠱惑軍心!一頂帽子就能扣你個生不如死。

「哦,我剛才說了什麼?我是不是又說胡話了?」

女護士抱着孩子,一臉你才知道的神情白了我一眼。

「我把孩子抱去休息,你別亂說話啊,不然真被人聽見了就麻煩了,我馬上還要過來推你出去。」

說著,她收拾好儀容,就打算出門。

「你要推我到哪兒去?」

「你醒了當然不能呆在重症看護室裏面啊。怎麼,還想賴在這裡不走啊。」

想想也是,剛才那上校不就被請走了嗎,我不再言語。心中卻盤算着這事情到底是真是假,直到此刻我仍然沒有放棄是被人整蠱的心思。

很快,那金髮的女護士又匆忙的走了回來,衝著我微微一笑,接着就推着我出了重症室。

擔架車推出重症室那一剎那,我的心情就開始急速降溫。

兩邊沖忙走過的醫生護士,不用說都跟我剛才看到的那些人一樣,一個個的西方人長相。

就連那些躺在病床上的人,也無一例外全是白種人。

行了,我承認穿越行了吧。搞這麼大場面,這麼多老外來整蠱我,代價太大了吧。

「想要待在哪兒?」

就在我失魂落魄的時候,耳邊傳來了金髮護士甜美的聲音。

「嗯?你說什麼?」我一時反應不過來。

「我問你想呆在什麼地方。」護士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我已經被推到了一個寬闊的大廳裏面。而這個原本寬闊的大廳,已經依次並排的安放了很多擔架車。不消說,那上面躺着的人大概也跟我一樣,是被人從重症室之類的地方請出來了。

「就靠到那塊有窗戶的角落吧,我感覺頭暈,想呼吸點新鮮空氣。」看到靠邊還有塊空位,我趕緊用僵硬的手臂指了指。

護士微微一笑,順着我的意思將我推了過去。

「嗨,我叫舒爾茨,。」

剛被推到位置上,我旁邊這位看上去三十來歲的病友就跟我打上了招呼。

「呃,我。。。。。。」我能說啥呢,總不能又爆一句『我叫陳艾』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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