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她玩玩而已,可她好像當真了》[耍她玩玩而已,可她好像當真了] - 耍她玩玩而已,可她好像當真了第18章

那時候的紀慕,明明是那樣怯弱又膽小的一個人,居然能一次又一次的擋在他的前面,有一種誓死都要保護他的勇氣。
她說:「我認識的江丞……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是天上的月亮,是黑暗裡的救贖。」
這樣無條件相信他,將他放在心尖尖上的紀慕,讓江丞怎麼可能不心動。
其實哪裡是他救贖了她,當年分明是紀慕用她滿腔的喜愛和執着,朝身處暗無天日中的江丞伸出了手。
當年如果不是紀慕執意勸江丞迷途知返,他或許會真的一直消沉下去。
是紀慕的耐心,和願意為他對抗一切的孤勇,讓江丞覺得,他好像並不是孤身一人。
也會有那樣一個人,在他孤立無援的時候,堅定的站在他這一邊。
對於江丞來說,紀慕才是他的救世主。
第十三章紀慕走後的高三下學期,江丞重新回到了那個無可撼動的、年級第一的寶座。
身側的座位一直空着,江丞也比從前更加沉默。
為了不被家裡的事情所影響,江丞索性搬進了學校宿舍,每天在教室和宿舍中間兩點一線,眼裡好像只看得見試題與分數。
再後來,江丞身側的空位被新趕上來的第二名所填補,彷彿紀慕從未坐在過這裡。
唯有江丞自己知道,那個執着得令人心驚的女孩,一直在他心裏。
半年後,江丞以全省理科狀元的身份,毫無例外的被京州大學錄取。
看着光榮榜上自己位列第一的名字,江丞卻覺得有些恍惚。
不知道那個想要和自己一起考進京州大學的女孩,有沒有如願以償。
江丞想,以她的成績,考上京州大學不是什麼難事,希望她不要被自己此前故意的舉動所影響。
丁夢凡尖銳的聲音在江丞耳邊響起,打亂了江丞的思緒。
「阿硯,你不是答應了江叔叔要去讀麻省理工嗎?
我爸都已經答應我去讀了,你怎麼能違反我們之間的約定?」
丁夢凡很是崩潰,她成績雖然不算差,但想要和江丞念一所大學是萬萬不能的。
她央求了丁父很久,才藉著關係拿到了麻省理工的一個席位。
她滿心歡喜的以為,她又能和江丞念同一所大學,共度四年的校園時光。
丁夢凡想,她和江丞青梅竹馬,又是門當戶對的世交家庭,一定會在幾年後理所應當的嫁給他。
只可惜,江丞從來不是那種甘願任人擺布的性子。
江丞看了丁夢凡一眼,語氣淡淡:「你自己去讀吧,我從沒和你約定過要一起。」
因為……他已經,赴了另一個女孩的約。
江父知道江丞篡改了志願後,大發雷霆,狠狠甩了江丞一個耳光。
「你不是答應過讓那個女孩離開你,然後去讀麻省理工大學嗎?!
江丞,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是不是?!」
江丞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不卑不亢的開口:「我只答應過你,不會和紀慕在一起,我可沒答應過要去讀麻省理工大學。」
聞言,江父哽了哽。
江丞的確是沒明確答應過去讀麻省理工大學,但他以為江丞鬆口了紀慕的事,就意味着江丞全盤接受了他的安排。
江父擰了擰眉,剛想開口,江丞的聲音就又響了起來。
「我可以答應你接管**,但我要讀京州大學。」
「我不像你,我答應了別人的事,就一定會做到。」
江丞嫌惡的看了江父一眼,隨即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家。
江父頓了頓,意識到江丞依舊在介懷他背叛江母的事情。
當年,他的確承諾過江母,會對她和江丞一心一意,一生一世。
可惜,他最後還是食言了,但江父並不後悔。
江丞恨他,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江丞答應接管**,對他而言就是最好的消息。
至於小小一個紀慕,江父覺得,她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第十四章金秋九月,是京州大學開學的日子。
江丞準時出現在了京州大學的報到處,他雖面無表情,但卻忍不住往人群中看,期待能看見那個已半年未見的身影。
只可惜,整整一天,他都沒有等到。
江丞狠狠蹙眉,按照紀慕的成績,就算是發揮失常,都一定能考入京州大學,為什麼報到處會沒有她的身影?
江丞向報到處的學長借來了新生名冊,飛快的在名單上搜尋紀慕的名字。
可直到最後一個名字,都沒有看見紀慕兩個字出現。
江丞不信邪,又從末尾到開頭搜尋了一次,依舊沒有紀慕。
那個說好了要和他一起考京州大學的女孩,失言了。
上午十點整,**會議室的大門準時被叩響,打斷了江丞已然飄遠的思緒。
門外走進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頗有些恭敬的將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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