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是喬靜瑗許遲澈》[書名是喬靜瑗許遲澈] - 第1章

喬靜瑗跟在陸灝琛身後飄了整整一個月,她看着陸灝琛和江庭遠被關進了看守所,又見證着他們二人被送進了法庭。
他們猜的沒錯,陸家和江家果然不滿許遲澈的行事作風,堅持將事情鬧上了法庭。
而許遲澈則以喬靜瑗的名義,將陸灝琛和江庭遠告上了法庭,至此,這場震驚全樺城的鬧劇終於落下了帷幕。
「被告人江庭遠,因故意殺人罪證據確鑿,被判處七年有期徒刑。」
「被告人陸灝琛,因故意傷害罪證據確鑿,被判處三年有期徒刑。」
全場嘩然,誰都沒想到,曾經高高在上的陸灝琛和江庭遠,竟然真的落了個牢獄之災的下場。
就連漂浮在半空中的喬靜瑗,聽見法官的宣判也覺得有些恍惚。
她們一家人的仇恨,時至今日也算是報了。
喬靜瑗忍不住轉過身,看向坐在法院角落裡,那個穿着一身警服的冷漠男人。
他表情冷峻,眉目如畫,一身藍色的制服襯得他整個人禁慾又迷人。
見法官已經一錘定音,許遲澈也有些煩躁於應付這莊嚴肅穆的場景,他從法庭的側門離開,駕駛着自己的勞斯萊斯往城郊處開去。
他要去哪?喬靜瑗有些疑惑的跟上了許遲澈。
勞斯萊斯一路疾馳,只見他在樺城一處有名的城郊墓園停下了車。
已是深冬天氣,天空中下起了小雨,許遲澈從車門中抽出了傘,隨即撐着一把黑傘緩緩的走進了墓園。
喬靜瑗有些奇怪。
許遲澈不是海市人嗎,難道他在樺城還有故人?
見許遲澈在一處墓碑前停下,喬靜瑗加快了動作,好奇地想要上前看那墓碑的主人究竟是誰。
他站在了那墓碑前,將手中的黑色大傘向墓碑處傾斜,那墓碑便也被庇護在了傘下,不受雨水澆打。
許遲澈的這個動作,讓喬靜瑗心頭微動。
她想,這墓裡頭的人,定是讓許遲澈很在意的人吧?
否則,他又怎麼會在這無人看見的地方,為這墓碑遮雨?
只是,當喬靜瑗朝那墓碑上的照片看去時,竟驚奇的發現,那墓碑上笑靨如花的照片赫然是五年前的她自己!
喬靜瑗驚愕的看向了許遲澈。
許遲澈怎麼會有她五年前的照片?!

第二十章

在意識到這是她自己的墓後,喬靜瑗有些驚訝。
她早已沒了親朋好友,所以替她操辦身後事,為她買墓地,再讓人將她埋葬在這裡的人,不出意外的話,都是許遲澈。
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喬靜瑗並不記得自己和他認識,而許遲澈是海市人,她是土生土長的樺城人,他們之間更不可能有交集。
難道說……許遲澈仁慈到對他負責的每個案件的受害者都這麼盡職盡責嗎?
連身後事也一併操辦,難道這就是宅心仁厚的許家大少爺?
喬靜瑗感到很奇怪。但她此時飄在許遲澈身旁,看着黑白遺照上,自己依舊沒心沒肺的笑,心中感慨良多。
她已經不記得這樣的笑容,有多久沒在自己臉上出現了。
許遲澈靜靜的看了那塊石碑一會兒,隨即他伸出手,擦去了照片上被濺到的雨漬。
他將手搭在墓碑上,恍若是摸着喬靜瑗的頭。
這還是喬靜瑗跟着許遲澈這麼久以來,第一次聽見他素來冷漠的語氣中帶了一些異樣。
「喬靜瑗,五年前,我第一次來到樺城。那時候,我受朋友的邀約,去看了一場你的音樂會。」
聞言,喬靜瑗愣住了。
她怎麼也想不到,外表看起來高冷禁慾的許遲澈,竟然去聽過她的音樂會?
「聽朋友說,你的音樂會一票難求,樺城裡更是有無數名流為你趨之若鶩。」
「在沒有見到你之前,對此我還有些不解。或許我不認為這樣一個素未謀面的女人,真的有那麼大的魅力。可見到你之後,我又好像有點懂了,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男人為你傾倒。」
「那天你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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