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是宋清淺靳南野》[書名是宋清淺靳南野] - 第1章

這件事被霍暖暖這麼直接的說出來,宋清淺莫名地覺得臉紅。
說得明明是事實,可她竟然像是少女和閨蜜討論喜歡的男孩子時那樣心臟咚咚直跳。
抿了抿唇,宋清淺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好低低嗯了一聲。
得到肯定回答,霍暖暖差點激動地原地跳起。
「不是吧,我小叔……我小叔怎麼會突然!」
後面的話沒說完,因為路過的護士讓她小聲一點,保持安靜。
宋清淺趴在床上,沒回答霍暖暖的問題,而是說:「但我……表明了自己已經放棄他的態度,告訴他,我們是不可能的。」
聞言,霍暖暖驚呼一聲:「什麼?淺淺,你……」
「這句話是曾經他對我說的。」宋清淺打斷她,垂下了烏黑的睫羽,「我只不過是還給他而已。」
話落,聽筒邊的兩人皆是一陣沉默。
霍暖暖作為宋清淺最好的朋友,在宋清淺喜歡靳南野的這幾年中,是最了解宋清淺有多痛苦的。
所以對於她所做的一切,都能表示理解和支持。只是現在靳南野的狀態……
霍暖暖嘆了一口氣:「淺淺,我知道了。你放心,這是你和我小叔之間的事,我不會問,也不會說的。」
宋清淺心底湧上一片暖意:「嗯。那你小叔……」
霍暖暖聞言抬眼往病房裡瞧了一眼:「雖然我很心疼我小叔,但比起你這些年來的遭遇,他是該好好看清自己的內心了。」
「有些感情,壓抑的太久,爆發的時候便會將自己吞沒。」
掛斷電話,宋清淺坐在床上望向窗外。
天空漆黑無邊,唯獨一輪彎月瑩瑩發光。
霍暖暖最後說的那句話還在耳邊迴響。
現在,靳南野的感情壓抑不住,便將自己吞沒了嗎?
翌日。
祁雲榭一早便來敲宋清淺房間的門。
宋清淺因為思緒太亂很晚才睡,被敲門聲吵醒時眼下浮着淡淡的烏青。
「你沒睡好?因為白詩詩的事?」
「沒有,在想題目的事情。」宋清淺避開他的視線,扯了個謊。
她不想提起和霍暖暖的那個電話,暫時也不想再去提起靳南野的事情。
收拾洗漱好,兩人坐在客廳商量白詩詩抄襲的事。
「我看這件事還是直接報給比賽官方,取消白詩詩的比賽資格。」祁雲榭冷靜地說。
在他看來,對於所有原創設計者來說,最忌諱也是最厭惡的就是抄襲。
他的立場很明確。
但是宋清淺反而有些猶豫。
和白詩詩這麼多年的不對付,讓她覺得筋疲力盡,如果可以,她並不想和白詩詩再有過多交集。
可是祁雲榭說得也對,一次放縱的結果,那一定是永無止境的抄襲。
糾結了半天,宋清淺說:「我想先去找她一次,如果她保證之後不再抄襲,這次的事我可以算了。」
祁雲榭皺起眉,想勸她。
可是他骨子裡的教養卻叫他尊重她的想法。
來到白詩詩住的那一層,祁雲榭站在拐角對宋清淺說:「我在這裡等着,有什麼事就喊我。」
宋清淺點點頭,心裏一暖。
她走到白詩詩的房門前,剛要抬手去敲門。
房門卻突然被打開。
正外走的白詩詩在看見宋清淺時猛地停下,她當下便皺起眉,露出厭惡的目光。
「你來找我幹什麼?」

第五十六章自作自受

宋清淺眉眼淡淡,神色卻很認真。
「白詩詩,關於初試時你的作品,我想和你聊聊。」
聞言,白詩詩的臉色一瞬間就變了。
她眼底滿是警惕地看着宋清淺,但如果再仔細看,就會發現裏面還藏着害怕。
宋清淺就像沒察覺到她的異常一樣,繼續淡淡開口:「不請我進去?還是你希望我在這裡就和你說清楚。」
白詩詩更慌了。
她一把推開宋清淺,慌亂得都不敢去看宋清淺的眼睛。
「我聽不懂你說什麼,我還有事,別在這裡擋路!」
轟的一聲關門響徹走廊。
宋清淺猝不及防地被推了一把,差點就摔倒。
及時趕來的祁雲榭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沒事吧?」
宋清淺站穩,抬眼看向白詩詩離開的那個方向,已經不見她的人影。
才搖了搖頭:「沒事。」
祁雲榭一向溫和的臉上隱隱露出些許不滿。
「我說什麼來着,她對你的敵意很大,你不該給她這個機會。」
宋清淺垂下烏黑的睫羽沉默不語。
她不是剛出社會不懂世事的天真學生,但她也不想對每一個人都抱有不好的猜測。
在宋清淺眼中,大學時期的白詩詩雖然處處針對自己,但不是個會抄襲別人作品的人。
所以,她才想好好和白詩詩談談。
可現在看來,時間和歲月總能將一個人變得面目全非,不分對錯。
半晌,宋清淺緩緩扯回思緒。
她抬眼望向祁雲榭,目光堅定:「我們去找公正團吧。」
……
世界藤蔓大賽的複試題目為『死亡』,時長縮短在了五天。
宋清淺坐在房間里獃獃地出神,眸光像是一灘沉寂的潭水。
突然,房門被誰大力而瘋狂地敲響。
宋清淺被嚇了一跳,緊盯着房門有些不敢去開門。
但下一秒,白詩詩撕扯着嗓子在外面喊:「宋清淺!是你這個賤人乾的好事對不對!你給我出來!」
宋清淺眉心皺起,一瞬便明白大概是公正團收到了證據之後,下發了決定。
她先是給祁雲榭發了條消息,才走過去,把門打開。
門外,白詩詩頭髮凌亂雙目赤紅,臉上儘是恨意。
她惡狠狠地瞪着宋清淺,像是要用目光在她的臉上盯出一個洞來。
「宋清淺!」
反觀宋清淺,比她淡定太多。
宋清淺雙臂抱在胸前,很冷淡地看着她:「怎麼了?」
白詩詩伸手就要去抓她的胳膊,但被宋清淺躲開。
「你問我怎麼了?除了你還會有誰去跟公正團說我抄襲!現在我被取消了比賽資格你開心了是嗎!」
宋清淺扯了扯嘴角,卻沒有笑意:「難道你沒有抄襲嗎?你敢說你初試的作品,不是抄襲了我大三那年的設計作品?」
「白詩詩,身為一個設計師,我們在大學的第一堂課學的就是,永遠不要抄襲。你都忘了嗎?」
白詩詩喘着粗氣,胸口因為憤怒而不斷地起伏着。
可盯了宋清淺半晌,她竟然笑了一聲。
「抄襲?古往今來所有的藝術家都是踏在前人的屍體上走過來的!我們也學過,要想成為一個好的藝術者,就要先模仿!你憑什麼說我是抄襲?那不過就是我的靈感碰巧和你相似而已!」
宋清淺眉心越皺越深,她看着面前這個近乎於瘋狂的女人,內心覺得恐怖。
到底是什麼樣的經歷,才能將一個人的三觀扭曲成這個樣子?
宋清淺往後退了一步,就要去關門:「我和你無話可說。」
見狀,白詩詩剛平息一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