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是許暖言言辰》[書名是許暖言言辰] - 第1章

她已經不是那個離開了庇護,什麼都做不了的人。
這還要多虧言辰,他要是不逼她一把,許暖言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忍受這麼多。
她可以不住好看的房子,穿私定的衣服…就算露宿街頭她照樣可以活下去。
人都是會改變的。
言辰知道,這些並不是玩笑話,許暖言確實變了,從一個懵懂無知,不諳世事的小公主,變得現在都敢跟他唱反調。
言辰鬆了手,「有自信是好事…明月…別忘了,你姓庄!」
「你知道**背地裡做了什麼?有多少仇家?」
「但凡脫了**的維護,你有多少條命夠他們玩兒!」
「被賣到地下城變成萬人可騎的**,還是被掏空身子販賣?」
許暖言臉色瞬變,若是不害怕,自然是假的。
他對她從來不會心慈手軟。哪怕是庄海生,她就算是死了,對他來說也並沒有任何的損失,只不是過是少了個工具罷了。
「是不是覺得還有個江裕樹,你就能平安無事?」
「他不過就拿你當消遣的玩物罷了。」
「真以為你能進的了江家一步?別拿自己太當回事!」
「在外想清楚了,再進來。」
許暖言從來沒想過自己能夠跟江裕樹有什麼!
言辰背影消失在走廊,頭頂上的感應燈熄滅,許暖言整個人隱匿在黑暗中…
言辰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他確實氣瘋了!
看着她跟另個男人舉止親密,就像是本屬於他的東西被搶走。
許暖言!
哪怕就算是他不要的,他也不準讓任何人覬覦半分。
哪怕那顆心不屬於他,他也不准她將心放在別人身上。
否則…他不介意毀了她!
凌晨十二點半。
許暖言獨自坐在小區樓下坐着,腦海一天空白,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像是有根線斷了,怎麼樣都銜接不起來。
直到低垂的視線里看到一雙黑色運動球鞋,桀驁的聲音從頭頂落下,「呦,這是被趕出來了?」
許暖言不用抬起頭,聽着聲音就知道是誰。
江野見她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穿的有單薄,手背都已經凍青了,丟了嘴裏叼着的煙,脫掉身上黑色的衝鋒衣,直接蓋在了她頭上。
「你來幹什麼!」
「這話不得是我問你?勞資在路上走的好好的,差點以為撞鬼了。要不是念在你答應給勞資補習的份上,誰特么搭理你。」
許暖言動了動身體,將衣服拿下來,放在一邊,「不用管我,你回去吧!」
「嘖,你死了,我不得成了嫌疑犯!」
江野在一旁坐下,敲着二郎腿。
一股淡淡煙草味跟酒精的味道,刺激着她的嗅覺。
這兩種味道,混在一起,真的很難聞。
大晚上的現在才鬼混回來。
真不知道答應他補習這個決定是不是正確的。
「一個特么的姓庄的被外姓給欺負,許暖言以前你不是挺行的,現在怎麼慫了?」
「求求老子,我倒可以勉為其難的收留你一晚上。」
許暖言聲音淡淡的說:「…江野這是我的事,跟你沒關係,我想坐多久就多久,你別管我成嗎!」
她想做什麼,為什麼都有人要來管教她。
她從來都沒有自主選擇的權利。
好像她就該,按照他們所說的去做。
第126章我對你根本造不成威脅
江野在她身邊坐了會兒,將近抽了半包煙,許暖言實在受不了,他那股煙味後,無奈起身離開。
坐上電梯上樓,客廳的燈是關的。
現在已經快一點。
到了房間白玉書翻了身,不知道她是沒有睡,還是把她吵醒了。
許暖言很快上床,伸手關了床頭邊的燈,也許是言辰的那些話,閉着眼睛讓她不停的胡思亂想。
那些話讓她想了一夜…
早上六點半。
白玉書從房間門裡出來,看着坐在沙發上看着財經報的人,一時間讓她不知道該如何的去面對。
若是以往,她一定會先去問候一聲早安。
這次她並沒有,直走到餐桌前坐下。
吳媽端着粥從廚房裡出來,見只有白玉書一個人坐在那裡,「玉書,明月呢?她還在房間沒收拾好嗎?」
白玉書:「我沒有看到明月啊!早上醒的時候就沒有看到她!」
吳媽立馬擔心的皺起了眉頭:「這孩子難不成一晚上都沒有回來?展少爺…你看見明月了嗎?」
「不用管。」
看着報紙上的文字,密密麻麻全都認識,他沒有看進半個字。
過了會兒吳媽照常去給明月整理收拾書桌,這孩子每天看書都看的很晚,也全都亂糟糟的堆在桌面上,吳媽按照她的習慣都會給她擺放好。
可是進到房間看着空蕩的書桌,吳媽眼皮跳了下,覺得有些不對勁,很快她又打開衣櫃,才發現衣櫃原本跟白玉書放在一起的衣服,空出了大半個位置。
東西都不見了!
吳媽急匆匆的跑到了客廳,滿臉上全都是擔憂,「展少爺,明月衣服跟行李都不見了。這孩子…該不會離開了吧!」
言辰突然緊皺起了眉頭,面色說不出的陰沉,他的目光看向白玉書。
白玉書說:「昨晚我睡的太熟了,沒有聽到半點動靜。不過我迷糊記得明月確實很晚的時候確實起來過一次,我沒太在意就睡過去了…」
她不信的快速起身,走到房間,又出來,「她的東西都帶走了,只留下了那隻小熊!」
「展大哥,明月是不是回去了!」
言辰站起身,木質椅子拖動,發出刺耳的聲音,走到陽台,拿出手機正要撥一串熟悉的數字過去,卻無意間看到了,那條信息箱的未讀消息。
他點那串文字。
言辰,我不容置否你說的那些話,我姓庄那又怎麼樣!
所有姓庄的人就罪該萬死?
你說的那些也許可能會發生。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也許…可能會真的沒有活下的勇氣。
我已經死過一次了。
就不怕死第二次。
我知道你想要**,我不會跟你搶,更不會去阻攔你什麼。
但是你沒有權利去干預我的人生,包括我做選擇活着的權利。
我知道我想要做什麼!
我現在才十八歲,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我不想依附任何人,不管是庄海生還是你!
我想要的以後會靠我自己得到!
我也很感謝你說的那番話,讓我明白了一些事情,離開**我確實什麼都不是。
可是…未來的人生是我自己的,跟外人沒有半點關係。
我不是白玉書,也不是應月瑤…
她們可以做自己任何想做的事,可是我不能!
言辰,不管對你,還是江裕樹,我只把你們當成哥哥。
我對你根本造不成威脅。
想了一晚上,既然相看兩厭,我還是離開比較好。
吳媽那邊讓她不用擔心,我會照顧好自己。
許暖言留。
蠢貨!
言辰的臉色一點一點變得難看下來,等他撥出那通電話的時候。
手機里響起了提示音:您所撥打的用戶正在通話中…
許暖言把他通話設置成自動掛斷。
拉黑了?
許暖言!我看你真是翅膀硬了
「展大哥,怎麼樣了!」白玉書走到陽台關心的問。
言辰眼底染上一抹陰鶩,收起手機,沒說任何話,轉身走了出去,「我先送你去學校。」
「可是現在還早。」
她早飯都還沒有吃完。
看着言辰生氣的樣子,白玉書沒再說什麼。
白玉書帶上書包跟着言辰就離開了公寓。
現在路上還不算太堵,僅用十幾分鐘的時間,很快就到了學校。
坐在車裡白玉書吞吐道:「展大哥,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跟明月吵架了?」
一路上,言辰身上總是秉着一股凜冽冰冷的氣息,都也沒怎麼跟他說話。
展大哥以前幾乎不會在她面前擺着臉色,他從來沒見過他這個生氣的模樣。
是因為明月離開了嗎?
她其實有些吃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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