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跪地的姿勢，沖他磕頭道歉：「周總我錯了，對不起，我不該弄髒你的鞋子。」

周嘉也卻沉眉失去耐心，抬腳勾起她的下巴：「你又在玩什麼把戲？」

「沒……我不敢……」

皮鞋尖抵着下顎，一下磨紅了皮膚，可舒南妤哆嗦着，一點不敢動彈。

她怕的發抖，口中卻不停地認錯。

「周總，我不該來這污您的眼！」

「我就是個賣酒的，求您大發慈悲放過我……」

看着舒南妤毫無尊嚴的求饒，周嘉也眸中閃過詫異。

卻也不過一瞬便恢復如常。

收回腳，居高臨下的睥睨着她：「竟然這麼輕易下跪，你不是最在乎尊嚴驕傲的舒家大小姐嗎？」

舒南妤眼中閃過痛苦。

舒家大小姐……她早不是了。

七年前，周嘉也親手讓她家破人亡，親人死絕。

而今，她只剩一個六年前出生的兒子……

只要能帶着孩子平安活下去，尊嚴什麼的早就不重要了。

她扯着衣袖，忍着恐懼挪到男人的小腿邊，卑微俯下身體：「周總，我這就把您的鞋擦乾淨。」

可她一不小心，扯蹦了衣領一個扣子，瞬間，衣下的白皙和被塞進去的鈔票被頭頂的男人看個精光。

周嘉也臉色驟寒，一腳踢開她：「舒南妤，你還是這麼叫人噁心！」

見他發怒，舒南妤顧不得痛，忙卑躬屈膝的附和：「是，是，是，我噁心，我馬上走，絕不再打擾您……」

可她才踏出第一步，卻被周嘉也一腳踩住小腿，頭頂上方很快砸下惡意滿滿的一句：「你的下賤髒了我的鞋，不賠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