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僵在原地，幾乎看着他們擁抱了整整一分鐘。
即使距離如此遙遠，她仍然看到徐臉上害羞的笑容。
舒念受不了了，差點逃走。
從一開始，她就隱約猜到沈秀源和徐老師的關係不尋常。
她心裏明明有答案，但還是不敢去想，不敢去刺破。
她瘋狂地跑，跑回宿舍，蜷縮在床上。
她記得那天晚上，他緊緊地擁抱着自己。
即使她知道那天晚上是陰暗的，知道她沒有地位阻止他接近徐，她仍然心碎，無法做自己，淚水充滿了她的眼睛。
之後她就不敢輕易去沈家了，更別說輕易去見沈秀源了。
就這樣，兩個月後，那天抓到他們擁抱的心痛慢慢消散了。
舒念入學後拿到了他的第一筆獎學金。
沈秀源答應她，只要她獲得五項獎學金，就帶她去跳舞，作為她的第一個女伴。
沈秀源從來不帶女伴參加任何活動。「第一女伴」這幾個字對她有很大的誘惑。
因此，她每天都孜孜不倦地學習，高中時她已經獲得了四次獎學金，正好是五次。
但是三個月前發生了什麼…然後我碰到了他和徐的擁抱…
她不知道能否向他要這個。她已經讀了四年的獎勵了。
終於，掙扎了很久，她終於鼓起勇氣給他打電話了。
打了五個電話，我在那邊接了。
「叔叔，我拿到了第五份獎學金。」
沈秀源冷冷的聲音傳來：「恭喜你。」
「我……可以做你的伴侶。」
電話那頭，沈秀源似乎沉默了一會兒，過了很久才開口。「我最近很忙，沒有時間參加舞會。」
舒念的心瞬間沉了下去。
彷彿意識到了自己的損失，沈秀源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