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嫵顧錦琛獨家整理》[舒清嫵顧錦琛獨家整理] - 第1章(2)

幼儀帶着鳶尾到了這裡後,按照上次南辰睿給她的辦法,
找到了卿鳳齋中可以交易消息的地點。
暗道中,玄衣男人聽到沈幼儀想要的消息,似笑非笑道,
「夫人,北斗剎的消息可是絕密。」
沈幼儀淡淡一笑,「提條件吧。」
南辰睿說過,卿鳳齋一般的消息只需要黃金百兩便好。
極為重要的視情況而定,但最高不超過黃金千兩。
至於其他業務,價格視難度而定。
玄衣男人哈哈一笑,看着沈幼儀的眼神頗為興味,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點着桌面。
有趣。
卿鳳齋不是沒有女人進來。
但這是第一個爽快提條件的女人,
無疑,無論男女,只要強大就足以吸引人。
玄衣也同樣不可避免被沈幼儀吸引,他唇角勾了勾淡聲道,「十倍。」
沈幼儀嘴角一抽,她有種自己是冤大頭的感覺,甚至懷疑十倍的要求,是臨時加的。
「兩倍,」
玄衣凝眸看着沈幼儀,薄唇抿緊,「夫人,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哪裡有還價是直接抄底還的。
而且沒錢,剛才沈幼儀還這麼大氣的說提條件做什麼?
耍他?
「最低九倍。」玄衣眯了眯眼眸,似乎要看穿沈幼儀到底有沒有錢。
若是沒有,他也可以兩倍的。
他話音剛落,對面的女人毫不猶豫的起身。
「走吧,老闆瘋了。」沈幼儀一點留戀都沒有,帶着鳶尾就要離開。
她的確是想知道北斗剎的消息,但是不代表她是冤大頭。
玄衣一看沈幼儀走的這麼直接,立刻喊道,「別別別,你誠心要消息,那就再講講價啊。」
北斗剎的消息難得有人要,這可是一筆大買賣啊!
沈幼儀恍恍惚惚的看着叫嚷着要講價的玄衣,有種夢回小街的感覺。
她斟酌一下語氣道,「那我要原價。」
「你不是說兩倍也可以嗎?」玄衣眼睛都瞪圓了,這個女人怎麼還反手就降價了?
沈幼儀雙手抱胸,理直氣壯道,「反悔了唄。」
這次輪到玄衣很後悔,後悔剛才沈幼儀出價兩倍的時候,他沒及時答應。
他想了想,掙扎一下說道,「最低五倍。」
「不要了。」沈幼儀感覺這個破消息雖然貴重,但是男人是極力想賣的,所以她要壓壓價。
眼看着沈幼儀又要走,
玄衣沒好氣說道,「你這女人怎麼這麼奇怪,你說讓我提條件的,怎麼還反悔幾次。」
「算了算了,你是今天第一個來的客人,就給你原價吧。」
或許是怕沈幼儀後悔,玄衣急忙去檔案室,將北斗剎的消息給搬了出來。
五十本書,裏面寫滿了各種東西。
沈幼儀隨手翻了一本書,裏面記錄的不是北斗剎的相關消息,而是北斗剎曾做過的罪惡事情,
樁樁件件都令人髮指。
「你先看這本吧,」玄衣給她丟了一本很薄的書說道,「這是外界對北斗剎所知道的事情,都在裏面了。不是我說,你原價想拿這個消息真的是佔便宜了,以前不少人……」
玄衣念念叨叨個不停,沈幼儀對這些廢話連耳朵都不進,專心看着手中的書。
書本很薄,她認真的看着,
北斗剎的人員極為少,甚至可以說只有被發現的才只要是他們的人,但被發現後,基本都是即將成為死人。
因此內部能流露出來的消息很少,但能確定的是。
北斗剎的目標一直是找一個對他們很重要的人。
「看的挺快啊,北斗剎這些年來,殺人無數,想找的就是一個手臂上有鳳尾花胎記的女嬰,只要碰到相似的都會毫不猶豫殺了。」玄衣掃了一眼沈幼儀所看的頁面,也頗為不解說道,
「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怕女嬰,一個女娃娃,能有什麼用處,而且這一找就是上百年。女嬰都得入土幾回,真不懂他們。」
沈幼儀隨口應了一聲,耐心將所有事情都看完後,她才將書給放下。
而後看向其他厚厚的書,
「這些都是北斗剎這些年來所做的事情,簡直罄竹難書,」玄衣嘆了一聲說道,「這裡所記錄的僅僅只是一部分罷了,他們只要有錢就做事,有時候我們都來不及記錄。」
更嚴重的一些事情可能還會涉及幾個國家的機密。
他們一直懷疑北斗剎是藉著找女嬰的事情,想要顛覆整個大陸。
三個時辰後,
沈幼儀才停住手,按了按擰緊的眉心,忍着心中的噁心說道,
「他們真的是罪大惡極,」
裏面的記錄極為細膩,但凡涉及到手臂有胎記的女嬰都是滅人滿門,手段殘忍至極,
難怪江宴行聽到她娘跟北斗剎有關係後,態度就直接變了,
她放下書後,問玄衣,「這些東西太多了,我想問,北斗剎有沒有殺過昇王身邊的人,」
玄衣微愣一下,反應過來後,眼神古怪的看着沈幼儀,
「你是……昇王妃?」
沈幼儀微微頷首,「正是。」
玄衣頓時感覺屁股有些坐不住,喉嚨間有些發癢,他坐立不安,眼神飄忽說道,「要說北斗剎對昇王做了什麼……這……這就說來話長了。」
「那就長話短說。」沈幼儀凝眸說道,直覺告訴她,
江宴行的態度就是因為這件事。
玄衣眼眸微斂,輕咳一聲說道,「這是另外的價錢,雖然我很想做你這個生意,但是今日太晚了,夫人還是先回去,改日再來吧。」
沈幼儀:?
她眯着眼眸看着玄衣的神情古怪,
這人是害怕江宴行,還是害怕江宴行跟北斗剎的事情?
但不論她怎麼想,玄衣都不由分說將她趕了出去,咣的一聲將暗道的門重重關上,
沈幼儀站在外面,沉思半晌才啞聲道,「鳶尾,你家王爺秘密太多了。」
鳶尾不敢說話,主子們的事情,不是她一個丫鬟能夠管的。
……
白尚書府,
叔祖正滿臉焦急的在外面轉悠着,他急的拐杖重重砸了幾次地,暴怒道,
「到底是誰敢對白家人下手!真是膽大包天!」
他怒視着白志才道,「你,你不是刑部尚書嗎,趕緊去給老夫查清楚到底是誰害了白朋!」
而且還是這麼重的傷勢,這不是要端白家的根嗎?
白志才被劈頭蓋臉一頓訓斥,臉色也不好看,他忍着怒氣說道,「此事不好聲張,還是等族叔清醒過來,便知曉。」
雖然他是白家的子孫,但畢竟也位居高位多年,
被人不由分說的責怪,仍然心中不滿。
這時大夫從裏面走了出來,一邊搖頭嘆息道,「恕老夫醫術不精,難以救人,你們還是請別人吧。」
叔祖聽到腦海一陣恍惚,險些要昏了過去。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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