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忽然傳來焦急的男子聲音：「姜大夫！
姜大夫！」
我停住腳步，轉過身來。
是昨日拆線的患者，那位姓許的書生。
「是傷口有什麼不適嗎？」
我看向他問。
書生跑得急，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好半晌才氣喘吁吁地說道：「姜大夫……你……你怎麼能言而無信啊？」
我古怪地指了指自己：「我……言而無信？」
書生氣呼呼地道：「是啊……你不是答應我……要去給我同窗的娘……治肺……治病嗎？
怎麼沒去？」
「我去了，她不是肺病。」
書生鬱悶道：「你胡說……我今日去問過我同窗了……他家裡沒來大夫……」我攤手：「可我確實去了呀。」
書生見我不像是在撒謊，他微微一愕：「你去的哪家？」
我回憶道：「按你說的，往前一直走，橘子樹後的第一家。」
「我什麼時候說橘子樹了？
我明明說的桃子……」書生的神色也滯，「我說的就是橘子樹……」他一巴掌拍上自己腦袋！
他給指錯路了！
「對不住對不住！
姜大夫，我再給你付一次診金，請你再隨我去一趟吧！
孫伯母真的病得很重……」看了看天色，時間還來得及，隨他去了一趟找到那戶人家，給對方檢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