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昨天她等了他一整夜，她僅存的自尊心使她得不到別人的同情。
顧氏還沒來得及解釋，她就抬起頭來，毫不猶豫地打斷了他。
「很好，謝謝你的關心。」
顧氏律有點愣住了，似乎沒有料到會有這樣的回答，兩人沉默了一會兒，終於說不出話來。
「如果我沒事，我就出去。」
淑婉似乎不願意多跟他說話，顧氏律卻異常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知道月底的聯賽有多重要，我希望你能把注意力放在應該放在的地方。」
她推開他的手。
「明白了。」
她已經出了門。
顧氏律看着這個對自己異常冷漠的人，心裏莫名其妙地湧上了一層不安，他隱約覺得舒萬似乎有些異樣，但又說不出是什麼。
回到訓練室的舒萬一開始就集中了心思要訓練起來，為了應付比賽結束，可以看到姜倒給大家定的訓練計劃都變得沉重起來，尤其是舒萬。
訓練一直持續到晚上九點，每個人都練得有點辛苦，舒萬臉色有些蒼白。
令河見有些不忍心，主動到律師事務所找姜落求情。
「姜隊，婉婉姐練得夠久了，還沒吃飯，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身後的顧氏律突然橫過身子，冷冷的皺起眉頭。
「什麼，你在替我做決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