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湘湘』就是小果凍呢？
如果……真張蓉也根本沒給他生過孩子呢？
如果……
一大串的如果浮現在戚梵榮的腦海里。
他想到自己這幾天做的事。
為了儘快找到小果凍，他把身邊的活人都查了一遍，目前沒有可疑的，所以他把死人也查了。
楚藝那邊，死得很徹底，身體現在還被泡在福爾馬林里，因為他當初簽署了遺體捐贈協議，現在正在醫學院給那些學生提供研究。
而溫錦那邊，他也親自去調查了。
溫錦的爸爸看他的眼神很不善，他還沒問幾句就被趕走了。
按理說溫錦的爸爸根本不認識他，怎麼會對他有這麼大的敵意？
除非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
他當天晚上，找人挖了溫錦的墳，想看看裏面有沒有溫錦的骨灰。
結果有，只是骨灰不是去年的，而是今年的。
他又在村子裏調查了一番，有人悄悄告訴他，溫錦的爸爸前不久哭着回去的，還帶了個盒子，裏面裝的不知道是什麼。
他讓陳成把溫錦的爸爸抓起來，好好審訊了一番。
但那人的嘴實在是嚴實，怎麼都不肯說，一口咬定女兒在去年就病死了，哪怕他拿溫錦的骨灰威脅。
他沒有多少時間浪費，只能去查張蓉。
張蓉這個人是真實存在的，也是真的失蹤了，消失得毫無蹤跡，好似人間蒸發了。
這邊的線索斷了，他只能重新找別的。
現在看來，他或許可以另闢蹊徑。
雖然概率極低，但是他不想錯過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