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照片。
但是手機沒靜音，咔嚓一聲，讓她嘴角的弧度尷尬地僵住。
舒堅發目不斜視，低沉的嗓音淡淡地瀰漫在廚房內，「我的版權費，你知道多少嗎。」
支德以立刻鎖屏手機，好奇地問，「多少？」
他放下鏟子，拿湯勺攪動鍋里的蔬菜粥，「把你賣了也付不起。」
支德以直接笑出來，死皮賴臉地從身側抱住他，也不去看抗拒的臉，「那我先把我送給你，剩下的分期付款。」
火焰外溢的溫度極高，他忙單手護住她的腰往後退了一步。
「想燒成禿子。」
她仰起頭，看到他沒將她推開，開心得不得了，接着話茬問，「燒成禿子會貶值嗎？那是不是分期更久了？預約到下輩子如何？」
舒堅發看着盡在咫尺的臉，瀲灧的眸，生動雀躍的表情，讓他想起五年前，那個嘴甜的小女孩。
他眉宇間浮現零星的笑意。
沒回答她這個問題，將人鬆開後，重新走到砂鍋前，「沒事做，把這個端出去。」
支德以抿了抿唇，戴上旁邊掛着的手套，將砂鍋端到了外面。
等到他將海鮮餅端出來時，她左顧右盼地問，「這裡應該是空房子吧，怎麼會有食材？」
舒堅發從冰箱里拿出塑封的鹹菜，「偶爾過來住，存了不少冷凍的海鮮，將就吃吧。」
支德以拿着叉子勺子，「怎麼會是將就呢！」
「一會有人來，送你去機場。」
她正往嘴裏塞海鮮餅，聞言眉宇間浮現失落，「那我……我在倫敦玩幾天不行嗎？」
「不行。」他頭也不抬，手機立在一邊，裡頭播報着冷硬的英文。
她垂頭喪氣地吃飯，吃了幾口又不甘心，「你不跟我回去看看我們的兒子女兒嗎？」
舒堅發的手一頓。
「不應該你帶他們來見我？」
支德以，「……」
她把孩子們帶過來，估計玄霄會將她逐出師門。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推開。
程安按照昨晚的吩咐，準時於八點到達。
一起來的，還有提着早飯的江松，和拿着車鑰匙的何歡。
看到餐廳兩人正在吃飯，江松挑了挑眉，瞬間覺得自己有點自作多情了。
「先……」
江松的話還沒說完，倒是見到支德以先一臉煞氣地站起來，手中的叉子直接往他身前……不，是身邊丟！
程安眼神一凜，都嚇蒙了，他幹什麼了？讓陸小姐這麼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