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
我也許是長生不老的小怪物，但我也愛人類。
顧城也會愛，但他愛的人不是我。
第二天，我收到了顧某的禮物，幾乎佔滿了整個客廳。
我從樓梯上看着這些東西，立刻感到輕鬆了。
他和我只是金錢交易，在顧城的心目中我是一個小玩意，只要我給他錢就會服從他。
我得到了我需要的。我貪心了。
當我這麼做的時候，我突然豁然開朗了。
他穿着拖鞋跑下樓，開始打開箱子。
如果你喜歡，就留着吧。如果你不喜歡，就退錢吧。
這些都是我未來幸福生活的保證。
想到這裡，我更努力了，過了一會兒整理，再熟練地通過手機回收奢侈品。
看着卡里的錢，昨晚心裏的痛早就消失了，誰也不能有錢的問題，更何況像我這樣的窮人。
看着空蕩蕩的客廳，我又撥了一次。
「嘿，琵琪，過來。」
琵琪是我的孩子，也是唯一知道我秘密的人。
很快，客廳里出現了一位又高又漂亮的女人。
「通常的規則是，挑你喜歡的，把剩下的送到平常的地方。」我使勁眨了眨眼睛。
簡熟練地對我說了聲「OK」，開始挑挑揀揀。
老地方是我為自己死後準備的幸福的家，只有我和琵琪知道。
「你什麼時候走?」我可以提前做好準備。」
為了我的逃跑計劃，建島在兩年前從公立醫院轉到了顧的私立醫院。
「很快，祝你生日快樂。」
「很好。」赫敏說。
建島走後，我拿出手機，給顧城發了一條微信:「我好愛你!」
然後加上一張事先打開的禮物的照片。
過了一會兒，顧城回了短訊:「你喜歡。」
生日的前一天晚上，顧家沒有回來，不用猜也知道是徐輕輕地去了那裡。
我坐在陽台的鞦韆上，在月光下點了一支煙。
只有在沒有顧的情況下，我才能做我自己，我從未被許溫柔地當作小姐，精通琴、棋、書、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