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臉來，有些驚訝:「你答應了，但你不能食言。」
我點點頭，「不後悔。」
他看起來真的很開心。
我親自辦理了住院的所有手續，公司沒有去，把病房裡的一張小桌子搬了過來，湊合著用在辦公室里。
蔣和偶爾來送報紙。
每次他都咬着嘴唇停了很久，宋蘭生再也不看她一眼。
「分娩後離開，病房很擁擠，空氣不流通。」
江郃眼睛突然紅了，這才踩着高跟鞋離開。
我睡着後，宋蘭生突然喊道:「好嗎?」
他見我不回答，就起來出去了。
我站在門口，靜靜地看着江和擁抱他。
「宋先生，我喜歡你。」
宋蘭生背對着我，我看不見他的表情。
你快樂嗎?你會猶豫嗎?
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他們身上，彷彿他們是天生一對。
如果我不是宋蘭生的妻子。
所以我咳嗽了。
不知道是不是幻覺，那一刻宋蘭生的身體突然僵住了。
然後轉過身來，直視我。
「嗯——」
他推開江和，大步朝我走來。「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看起來很沮喪，頭髮亂糟糟的。
「她告訴我了，我本來打算拒絕的。」
我對他的煩惱羨慕了一會兒，然後伸手慢慢地撫平他的頭髮。
「我知道。是她挑起的，我不怪你。」
宋蘭生的表情終於放鬆了。
我看着他。「但是我不喜歡她。換個秘書怎麼樣?」
四眼相對，宋蘭生垂下了眼睛。
他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