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點左右，電話鈴響了。
宋雪晴跑過去接起來，是沈浩宇打來的，讓她明天去服裝廠看一下羽絨服有沒有需要改進的地方。
她正需要沈浩宇這樣的老闆做墊腳石，得去和他打好關係。
剛掛電話，男保姆就回來了，還問她誰打的電話，宋雪晴說生意夥伴，季澤南蹙了蹙眉頭也沒再問。
第二天，宋雪晴去了服裝廠，沈浩宇熱情的接待了她，還叫設計師拿來了羽絨服成品讓她看。
宋雪晴看了一下外觀，有些老土，指出了幾個地方的問題，然後拆開羽絨服，抓起棉花和鴨毛聞了聞，沒有味道，但鴨毛處理得不夠好。
「最好是採用細膩一些的絨毛，清洗以後方便鴨毛展開，不會成坨狀，另外衣領上可以做成毛領，這樣價格會更高。」
「用什麼毛合適？」
「可以用兔毛做。」
沈浩宇瞭然，但設計師忍不住問：「你是學服裝的？」
「不是。」
「那你…」
「抱歉，無可奉告。」
設計師尷尬的笑笑。
沈浩宇發話：「王姐先回，聽她的，從新選材，從新做。」
「好的。」
王姐拿着衣服走了。
沈浩宇還想和宋雪晴談談，宋雪晴也想打探一下他的實力。
沈浩宇先開口：「鴨毛羽絨服如果能成功上市，賺錢了不會忘記你。」
「謝謝。」
宋雪晴試着開口：「有沒有興趣合作其他生意？或者就服裝也行，我可以給你一些建議，但要收費。」
沈浩宇挑眉：「說來聽聽。」
她之前說鴨毛羽絨服是她在鄉下做衣服悟出的經驗，但現在看似否不是，她眼中有讓人捉摸不透的智慧。
宋雪晴俏皮的問：「你錢多嗎？」
沈浩宇笑笑：「還行，你打算做多大的生意？」
「也不算大，但我沒錢開。」
「接著說。」
「開歌舞廳。」
其實她想說賭石，但內地還火不起來，時代不允許。
「說一下細節。」
宋雪晴把前世的歌舞廳說了一遍，80年代，90年代，歌舞廳紅遍大江南北。
「你說得很好。」沈浩宇掏出錢包給她數了500塊錢，眼神晦暗的看着她：「如果能開下來，給你10個點的分紅，另外我想問一下，你是怎麼知道的？」
其實他知道歌舞廳，只是沒想到會被她說得這麼火。
「夢見的。」
宋雪晴不想說太多，事情得慢慢來。
沈浩宇沒再問下去，小姑娘明顯不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