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御鳶殷晏玦》[宋御鳶殷晏玦] - 《宋御鳶殷晏玦》 第4章(2)

。眼看着他離開,宋御鳶又將人叫住:「吐血這事別讓攝政王知道。」太監愣了下,隨即點頭:「是。」宋御鳶這才走進了寢殿,關上了門。她垂眸看着地上的血跡,走向榻邊的暗格。殷晏玦曾給過她一種葯,囑咐她只要身體不適便服下。可暗格打開,宋御鳶才發現葯不知何時,竟用完了。想到殷晏玦都是從太醫署拿的葯,她抹掉唇邊的血跡後,像什麼都沒發生般轉身出了門。不料還未走出多遠,一道熟悉的身影迎面而來。「臣女參見陛下。」宋御鳶一愣:「陳如嬌?你怎麼在宮裡?」「前日入宮的德妃是臣女的閨中好友,我今日進宮探望。」說著,她想到了什麼,晃了晃腰間玉牌:「說來還多虧了晏玦贈予的這塊玉牌,我才得以順利進宮。」宋御鳶目光落到玉牌上,瞳孔一顫。眼前這分明是宋御鳶獨獨賜給殷晏玦,可以不用通稟,隨時出入皇宮的令牌。關乎了她性命安危的東西,殷晏玦竟隨手送了人?宋御鳶心如同被針扎般,刺痛難耐。這時,卻聽陳如嬌說:「對了陛下,晏玦和我說過南疆預言之事了。」她面上掛起一抹明媚的笑:「臣女也認為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晏玦已經答應我會增兵南疆,陛下不必再為此憂心。」她說完這些便告退了。宋御鳶站在原地,心堵的厲害。自己的勸說殷晏玦嗤之以鼻,陳如嬌一說他便應允派兵。殷晏玦便這般喜愛她嗎?酸澀苦楚的情緒翻湧,宋御鳶緩了許久都無法平復。她沒有再去太醫署,而是回了承乾宮。夜,慢慢漆黑。承乾殿內沒有燃燭。宋御鳶就在一片黑暗中坐了很久很久。她有一種感覺,如果再不做些什麼,自己和殷晏玦之間就真的只是君臣了!宋御鳶不甘心就這樣。她手慢慢攥緊那半張差點被殷晏玦燒毀的絲帕,做下一個決定。深夜。殷晏玦受詔入宮。燭火明滅。他看着站在窗前遠眺的宋御鳶,沉聲問:「陛下深夜召我所為何事?」宋御鳶身子頓了頓。好半晌,她才慢慢轉過身看向殷晏玦,第一次用『朕』這個字壓他!「朕要昭告天下,朕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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