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書陸北渠》[宋知書陸北渠] - 第2章

南榕看着一臉憤慨委屈的阮阮,不怒反笑:
「昨天你裝模作樣去醫院探視我媽媽,實則是為了探聽消息。我問你是不是跟冷輝早就勾搭到了一起,你不是詛咒發誓說他出國三年一直失聯,說你跟他沒什麼嗎?你現在跟他這個樣子,是打自己的臉么!」
阮阮眼珠子瞟了瞟,趕緊否認:「宋知書,你在說什麼瘋話!我去醫院探視阿姨只是看在素日的情分上,你卻說了一堆難聽的話。現在又顛倒黑白,混淆視聽,真是太卑鄙了!」
南榕也不跟她爭辯,淡聲道:「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媽的病房裡有監控。原本怕護工偷懶耍滑,沒想到反把你的虛偽嘴臉拍得一清二楚。現在讓我調出監控來對質嗎?」
阮阮一驚,下意識地看向身邊的冷輝,心虛地囁嚅:「冷輝,你信她還是信我……」
南榕不說廢話,直接從手機雲盤裡調視頻監控以證真偽。
「啪!」冷輝大手一揮,就將她的手機打飛。
手機摔在堅硬的台階上,哪怕套着保護殼,屏幕也四分五裂。
「夠了!」冷輝厭惡地睨着宋知書,怒聲斥道:「別在我面前演戲,我不感興趣!你冒犯了阮阮,立刻向她道歉!」
南榕的倔脾氣也被激上來了,她寧折不彎。「憑什麼!」
「就憑我命令你必須這麼做!」冷輝陰沉的眸子寒意森森,聲音更是冷透骨髓:「你要敢拒絕,我會讓你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
阮阮感動地哭起來:「冷輝,我就知道你會相信我,我果然沒有愛錯人!謝謝你幫我出頭,我愛你冷輝!」
南榕攥起掌心,瞪着冷輝,沉聲說:「該道歉的人是你,你摔壞了我的手機!」
冷輝眯了眯眸子,乾脆直接上手了。「摔你手機怎麼了,再不識趣連你也摔!」
南榕被他狠狠攥住了手腕,然後用力甩了出去。
「啊!」她被摔下台階的時候,隱約聽到車門關合的聲響。
原以為自己會被摔得頭破血流,沒想到她卻跌進了一個溫暖寬闊的懷抱里。獨特的好聞氣息充斥她的嗅覺,令她有些恍惚。
待到南榕站穩,她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依偎在陸北渠的懷裡——他什麼時候過來的?
陸北渠攬着南榕的纖腰,不動聲色地緩緩邁步踏上台階。
他還順便彎腰撿起了那隻被摔在地上的手機,目光危險地睇向冷輝。「你摔的?」
冷輝警惕地打量着對方,大概也認出了對方的身份,神色愈發陰冷駭人。「哪來的?別多管閑事!」
陸北渠好像聞聽到什麼笑話般,鄙夷地嘲弄道:「你剛從火星上回來的?不認識我是誰!」
「你是誰啊?」冷輝擺明了沒把他瞧在眼裡,但是雙手卻下意識地緊握成拳,顯然他很清楚對方的實力。
陸北渠雖然在回答對方,目光卻覷向了懷裡的女子一眼,一個字一個字地說:「我-是-她-老-公!」
南榕清眸微動,知道陸北渠這麼說只是為了挑釁冷輝。
冷輝慢慢推開了一直掛在他手臂上的阮阮,脫下外套,解開了袖扣。
陸北渠挑了挑眉,活動了一下指關節,示意懷裡的女子退開安全距離:「去旁邊稍等一會兒,我打發了這小子就陪你去吃大餐。」
正值傍晚下班的交通高峰時間,兩名同樣養眼的美男竟然當街打架,自然引來了人山人海般的圍觀。
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打架的兩個人吸引了過去,阮阮悄悄地繞到了宋知書的身後,伸出了尖利的爪子。
她想從後面抓住宋知書的頭髮,再把對方狠狠推下台階。
哪裡想到南榕早有防備。她反手擰住了阮阮探過來的爪子,然後低頭蹲身,完成了一個漂亮的過肩摔。
「嗵!」阮阮頭朝下腳朝上摔下了台階,後腦勺着地,發出好大的聲響。
圍觀者頓時驚叫起來,場面大亂。
正在打架的兩個男人也停了下來。
「阮阮!」冷輝驚呼一聲,顧不上打架了,忙疾奔過去抱起了摔在地上的阮阮。
阮阮伸出一隻手指向台階上的宋知書,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麼卻沒說出來,兩眼翻白暈厥了過去。
冷輝兇狠的目光如同利刃般射向宋知書,恨不得在對方身上捅十個八個的血窟窿。他咬牙切齒地警告:「宋知書,你等着!」
說罷他抱着阮阮就上車去醫院急救了。
陸北渠拍了拍手,輕描淡寫地對宋知書說:「如果不是那小子提前溜了,我肯定能打???得他滿地找牙。」
南榕忍俊不禁,大大方方地挽着他的胳膊。「我們回去吧。」
上車的時候,陸北渠破天荒有了紳士的自覺性,主動幫她打開副駕駛的車門。
圍觀者又是尖叫又是起鬨,還有拍照的。
「太帥了啊!」
「這就是傳說中的霸氣護妻!」
「天吶,這帥哥竟然是霍少!萬維集團最年輕的總裁!」
「他比電視上還要帥啊!」
……
陸北渠坐進蘭博基尼駕駛座的時候,故意打開了敞篷,方便讓圍觀者拍照。
直到車子駛離開,他才對南榕說:「送你去醫院。」
南榕忙道:「我沒受傷,不用去醫院。」
頓了頓,她又不解地問道:「你怎麼突然來了?」
陸北渠從後視鏡睨她一眼,挑了挑眼尾。「電話響一聲就掛什麼意思?再打過去你也不接。」
原來如此。
南榕暗道好險。幸虧她給陸北渠打了求救電話,否則今天被送去醫院的人該是自己了。
「原本不想給你添麻煩,以為自己能解決,沒想到還得你來幫我解圍。」她由衷地對他表達感激。「謝謝了。」
陸北渠抿緊唇,沒再作聲。
不知為何,她感覺他有點兒不高興。
車子停在了一家診所前,陸北渠下車進了診所。
南榕有些莫名其妙。
過了片刻,他去而復返,手裡多了一支藥膏。
「你受傷了?」南榕後知後覺。
陸北渠不答,卻拉過了她被冷輝攥過的那隻手腕。
女子纖細的皓腕浮現一圈紅腫的印跡,可見當時冷輝攥的力道多麼大。
陸北渠眯了眯眸子,睨向有些失神的宋知書,淡淡地道:「他好像很恨你!」
——他好像很恨你!
南榕有些失神,不由想起了前世的冷輝儘管同樣對她冷酷無情,但他卻並沒有親自對她動過手。
可笑她還因此曾對他存有幻想,直到最後得知他是阮阮害死她老媽和弟弟的最大幫凶,她才徹底死心絕念。
今天冷輝竟親自對她動手了,可見他已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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