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坦蕩，可宋知夏莫名直覺他話中還有別的深意，最好不要追問。
所以她別開眼，扯了扯嘴角：「什麼都沒變，這樣不好嗎?」謝觀棋不置可否地聳了下肩膀：「好，也不好。
要看是在什麼方面。」
他收回視線看向前方，有些自顧自地繼續說：「你對於自己不喜歡的事，不感興趣的事，一點精力都不會**在上面，就像人情世故這種事，哪怕會得罪別人，你也絲毫不在意。」
宋知夏喉間微澀：「不重要的人，沒有必要去討好。」
「所以我很好奇……」謝觀棋倏然又轉向她，「宋知夏，對你來說重要的人，到底是誰呢？」
到底是誰呢？
沈敘白的輪廓在宋知夏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她掐住手心，不動聲色地深吸了口氣：「我沒有重要的人。」
「而且，就算我有重要的人，這和你也沒有關係……謝先生。」
她突然換了稱呼，明顯是不高興，覺得謝觀棋沒有邊界感，冒犯到了自己。
謝觀棋也察覺到了。
他微微正色：「抱歉，我沒有想打聽你的**的意思，我只是很好奇，畢竟我明戀了四年都沒得到一句回應，我有點不甘心。」
宋知夏怔住了：「你……什麼意思？」
謝觀棋笑起來：「我說，宋知夏，大學四年，我一直喜歡你。」
話音落下，周圍的空氣明顯凝固了。
宋知夏表情一片空白，她失去了所有反應，也不知道自己該有什麼反應。
半晌，她移開視線：「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謝觀棋還是看着她，他似乎還想說什麼。
但沉默片刻，他只說了句：「你覺得是玩笑，那就是玩笑吧。」
然後他輕聲喊來空姐倒了杯水，遞給宋知夏，說：「我在上海定居，剛出差回來，你呢，去上海做什麼？」
宋知夏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