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煙祁連墨》[蘇錦煙祁連墨] - 第6章(2)

及注意事項。
邊寫他邊說,「上了葯,紅腫過後會起水泡,也許會大面積出現蛻皮,這都是正常現象,不必慌張。」
見祁連墨在聽,邢凱繼續說,「小姐燙傷的厲害,最近一定要注意忌口,尤其是生冷辛辣,更是不能碰。皮下組織癒合期,飲食要以清淡為主,少油鹽,多補充蛋白,和維生素C。」
見男人點頭,邢凱起身道別,最後叮囑一句,「如果燙傷惡化,一定要儘早入住醫院,好好觀察。」
「嗯,有勞。」
儘管疏離,可祁連墨多了客氣的語氣讓邢凱微怔,一直以來給他看病,向來也沒見過他向今天這樣客氣過。
「應該的,應該的,蘇先生您太客氣了。」
祁連墨起身對外面的人吩咐:「於灝,送邢醫生出去。」
「好。」
出了宜庄,已經是凌晨3點多了,邢凱上車點了支煙,他隔着車窗打量這處宜庄別墅區才想起,作為祁連墨的私家醫生,他唯一的一次被叫來這兒,不是因為他,確是因為一個重度燒傷的女人。
金屋藏嬌嗎?
邢凱搖搖頭,有錢人的遊戲,他們尋常人多想無益,發動引擎,灰色的路虎在夜幕中漸行漸遠。
宜庄。
邢醫生走後,一樓客廳里,程姨吩咐人收拾了碎了一地的紫砂壺碎片。
這尊紫砂壺是祁連墨去年在蓮市工美秋季藝術品拍賣會上買下的,當時帶回來的時候,程姨偶然看過標價,317萬成交。
覺得摔了可惜,不單單是因為價格,主要還是上乘的精緻工藝。而且,看得出蘇先生很喜歡。
可今晚,它燙傷了太太,程姨見祁連墨望着傭人收拾一地的碎片不知在想什麼。
收拾中,有傭人嘀咕,「這麼好的紫砂壺,竟然就這麼碎了。」
聲音低微,可還是被祁連墨聽到了。
起身,男人冷笑着說,「碎就碎了,要是砸碎紫砂壺能讓她出氣,買給太太,每天讓她砸!」
每天一個珍品砸着給太太玩兒?
這囂張的話也只有祁連墨敢說,只是被遷怒的傭人突然遭到主人斥責,瞬間心驚膽戰,大氣都不敢再喘。
程姨急忙使了個眼色,叫他們收拾完趕快退下。
祁連墨很生氣,宜庄的傭人突然意識到,今晚一向不喜形於色的主人是真的動了怒氣的。
本職工作做完,沒人敢在客廳里繼續逗留,全部退下。
凌晨3:30宜庄終歸恢復了沉寂,祁連墨孤身一人坐在客廳里,不是不回卧室,而是因為剛才的一個小插曲,煩心地很。
就在邢醫生和於灝前腳剛出了卧室,祁連墨掀開薄紗幔去看床上的人。
長發散亂枕間,小煙因為疼痛身體極度地蜷縮在一起,不停地顫抖。
疼,一定疼的厲害,可是她寧願嘴上咬出鮮血也閉口不痛呼一聲,不是偽裝堅強,她是在向祁連墨表示無聲的抗議。
小煙就是如此,越是怒,她越是靜,實則(性)子烈的很。
也許和曾經的自閉症有關,這種扭曲的安靜是極端排外的目空一切,她排斥任何人的接近,當然這其中也包括祁連墨。
小煙躺在床上,宛若岸上脫了水的魚兒一樣大力喘息着。
不想回想,可剛才的一幕不停地反反覆復地在她腦海里上映。
客廳的軟榻上,他死死扣着她的手腕,吻得那麼深,從嘴唇一直到脖頸,到耳際,耳廓,再到鎖骨,持續向下…..
被壓在身下,小煙震驚得意識到祁連墨對她真的是有(欲)望的,荷爾矇混亂下的,男歡女愛的(性)欲。
震驚之餘,小煙掙扎不了,掙扎不開,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可是,他的吻那麼燙人,那樣的有技巧,小煙以為她會被毀在那樣情(欲)的(欲)海里。
她那麼恭敬地對待他,她當他是自己長輩。
但是,他竟然如此把她褻玩與股掌間。
吻她,咬她,不停地啃噬着她的敏感點…..
甚至在客廳就要那樣輕薄她……
祁連墨把她當做了什麼?
即便是做他利益熏心的棋子,她也是有自尊的,和他那些所謂的緋聞女友不一樣,不是用來供他發泄(欲)望的。
他不能這麼對她。
絕對不能!
蒼白如百合花的唇,有血跡自上面滴落,在潔白的單上暈染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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