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三個字讓蘇清墨 呼吸一滯。

他們說了很多，唯獨沒有提及自己。

好像沈寒澤的那些朋友，已經習慣遺忘她這個真正的沈太太。

這一瞬，蘇清墨 想了很多，可腦海里卻一片空白。

她掃了眼時間，恰好看到屏幕里彈出了沈寒澤的回答：「嗯。」

蘇清墨 按熄屏幕，不想再看會讓她難過的話語。

沈寒澤越過她，徑直走向衣櫃拿了件外套便要轉身出門。

蘇清墨 攥緊手，扯開嘴角：「等等。」

「沈寒澤，等等。」她忍不住喊了一聲。

沈寒澤停下腳步，回頭看她。

「能帶我一起去嗎？」蘇清墨 咽下情緒，聲音輕緩。

想到她幾乎沒有跟着自己去過聚會，沈寒澤心裏雖然疑惑，但也沒有拒絕：「走吧。」

三十分鐘後，東溪會所。

沈寒澤推門而入那一剎，包廂里的熱鬧到達了頂峰。

但在看到蘇清墨 時，瞬間只剩一片靜默。

除了大熒幕里傳出的歌聲，好像沒有人看好她的出現。

沈景淮瞧着這幕，衝著沈寒澤招呼：「傻愣着幹嘛，來的這麼慢，要罰酒！」

冷下去的場子又熱了起來。

蘇清墨 視線掃過去，沈景淮身邊只有一個座位。

還是在何若曦的旁邊，這含義不言而喻。

沈寒澤看了她一眼：「坐吧。」

蘇清墨 知道，在這個空間里，根本沒有她的位置。

她不想掃興，只能故作輕鬆：「你去吧，少喝點酒。」

說完就找了個角落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