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待不下去的蘇柔拉着顧厲朝外走。

腳步飛快，彷彿後面有鬼在追一樣。

直到出了酒吧的那一刻，才突然泄了氣。

顧厲忙將人攙住：「柔柔！」

「厲厲，剛才……對不起。」

蘇柔心裏清楚，要不是因為自己，顧澤琛根本就不可能那樣對顧厲說話。

顧厲看着眼前的蘇柔渾身上下都透着惶然失措，有些心疼。

可再想到剛才顧澤琛的作為，臉色異常難看。

「你給我道什麼歉？要道歉也該是顧澤琛給你道歉！」

「還有，剛才那個女的，跟顧澤琛到底是什麼關係？」

蘇柔一梗，垂下眸子。

見好友這副表情，顧厲猜到了什麼：「你不回答是什麼意思？」

蘇柔臉色蒼白，張了張嘴：「……我不知道。」

顧厲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也知道逼問不出什麼，但又不想看她這麼栽下去。

她嘆了口氣：「你之前不是說要堅持不下去了嗎？要不就放棄吧，放過你自己。」

蘇柔唇瓣抖了抖，茫然的看着顧厲：「你是說……離婚嗎？」

她話音剛落，耳畔就炸起道男聲：「蘇柔，你說什麼？！」

顧澤琛臉色冷沉，剛才在酒吧里，他離開只不過是去跟律所的人打個招呼，就和蘇柔回家。

卻沒想到一出來就聽到這麼一句。

顧厲看到他，一把將蘇柔護在身後：「顧澤琛，你還有臉跟出來？」

顧澤琛沒理她，目光死死盯在蘇柔臉上。

見她不敢直視自己，他走上前一把抓住她手臂，用力將人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