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映雪林左年》[蘇映雪林左年] - 第6章

他啞着嗓子:「說完了?」
「嗯……」
「我跟你解釋了那麼多,你又大老遠回來,不是想跟我繼續過日子,也不關心我的傷,而是想把我推到別人懷裡?」
蘇映雪的語氣冷的像冰,林左年慌忙搖頭:「不,我只是……」
話還沒說完,唇便被狠狠堵住。
黑暗中,她瞪大了眼,只覺腦子一片空白,只能笨拙地應付他的放肆撩撥。
蘇映雪發了狠,吻的比之前更急促,時不時啃啃那柔軟的紅唇。
虧他這幾天對她提心弔膽,沒想到她一回來就給自己這麼個『大驚喜』。
林左年被吻的七葷八素,回過神時,衣服已經被敞開,肩和胸膛一片寒涼。
伴隨着男人沉重的呼吸,濕潤灼熱的吻雨點向下。
「別……」
剛一開口,林左年就被自己嬌柔的聲音驚的臉色漲紅。
她連忙捂住嘴,生怕引來外面的人。
蘇映雪絲毫不受影響,一手橫在她後腰,往自己懷裡一帶,徹底讓她無處可逃。
吻輾轉到眉眼,沿着臉頰朝嘴角靠近,林左年慌得抬手擋住。
「這裡是醫院,要是被人發現,你這個連長的臉還要不要了?」
明明是帶着惱意的訓斥,可聽起來卻是軟綿綿的。
「臉面丟了還能掙回來,媳婦丟了難找。」蘇映雪說的理直氣壯,又正經的像在做彙報。
門隙的光勾勒着他的臉,每一處的轉折都恰到好處。
林左年怔了怔,不自在地開始掙扎:「你先放開我……」
隨着她的亂動,蘇映雪忽然痛苦地悶哼一聲。
她一驚,才想起他身上有傷:「怎麼了,很疼嗎?」
「醫生說需要家屬陪護,正好你來了,留下來照顧我。」
聽着蘇映雪的話,林左年愣了片刻,還是嗯了一聲。
雖說兩人之間還有些嫌隙,但到底還是夫妻……
只是,當看見蘇映雪高大的身軀擠到病床邊,留出一半空後,定定看着自己時,她怔住了。
林左年語氣微僵:「什麼意思?」
「沒有多餘的床,你跟我睡。」

第22章
說這句話時,蘇映雪表情如常,絲毫沒覺得這話有多曖昧。
雖然兩人早有了夫妻之實,但兩人還沒完全和好,況且這裡又是醫院,萬一被護士看見,她還怎麼出去……
「我坐着就行,你要什麼就叫我。」
林左年裝作沒聽見,徑直走向靠着牆的一張搖搖欲墜的木椅。
蘇映雪也沒說話,就看這她往那做坐。
林左年正想着一會兒該怎麼說起徐墨的問題,剛沾到椅子上,椅腿『咔』的一聲斷裂,一屁股坐在地上。
鈍痛讓她皺起了眉,卻聽見一聲低沉的輕笑。
抬起頭,只捕捉到蘇映雪彎起的嘴角。
林左年怔住,一時忘了身上的疼痛。
她從沒見蘇映雪笑過,上輩子兩人不是爭就是吵,幾乎沒和顏悅色地說過話。
而他冷峻堅毅的臉,僅因為一絲笑就多了分柔和陽光。
「剛剛忘了說,椅子已經壞了。」
蘇映雪側着身,慢條斯理地開口。
林左年回過神,又惱又無奈。
他哪裡是忘了說,明明是想看自己出醜而已。
也沒有理會,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
「我渴了。」
聞言,林左年繃著張臉走過去倒水,剛拿起搪瓷杯,蘇映雪長臂一伸,直接把她撈到床上。
「你身上還有傷呢!快放開我……」
她紅着臉掙扎,壓着聲音怕別人聽見。
蘇映雪非但沒鬆手,反而把人往懷裡帶了帶:「這床也不結實,你再亂動,它要是像那把椅子一樣,我可沒法跟醫生護士解釋。」
這話一出,林左年頓時不敢動了。
感受着灑在頸窩的溫熱呼吸,她捏緊了衣角:「你什麼時候這麼痞了?」
「我不痞點,你又跑了。」
蘇映雪淺吸了口氣,又問:「你抹了什麼?」
林左年莫名地嗯了一聲。
「有點香。」
蘇映雪總覺得她身上有股香氣,那種香不是城裡女人愛抹的香水味,也不是肥皂香。
這種味道就像刮過花叢的風,讓他安心,讓他有種說不出的悸動。
越漸靠近的觸碰讓林左年渾身一顫,可顧忌到他身上的傷,強壓下混亂的心緒,扒開箍在腰上的鐵臂。
輕輕轉了個身:「我有正事跟你說。」
她本就白,臉上又多了紅暈,在暖黃色的燈光下襯的更加嬌俏。
蘇映雪眼神漸暗,拉過被子蓋着她身上:「什麼事兒?」
「就是那個徐墨,我去辭職那天,有個臉生的男人突然進去,說了句『楓哥,那批貨被人盯上了』。」
林左年蹙着眉,回想起當天徐墨和那個男人的表情:「然後那個男人又說找錯地了,徐墨也沒有什麼不對勁。」
頓了頓,又補充了句:「而且他還跟着我來了嶺南,說是看戰友。」
聞言,蘇映雪臉色微變。
徐墨在直到軍警都盯着他的情況下明目張胆的來嶺南,看來是想走部險棋了。
「我知道了,安全起見,你以後就待在家屬院,沒什麼事別出部隊。」
聽了這話,林左年怔了瞬後搖頭:「不行,我還要回去照顧外婆……」
「明天我讓人把外婆接過來。」蘇映雪沒有再給她拒絕的機會,把人往懷裡摟。
「萬一以後你懷了我又出任務,有人幫襯我也放心。」

第23章
林左年嗯着的聲調忽然拔高。
她瞪眼看着眼前面不改色的男人,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被人換了芯,要不然怎麼會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這樣的話。
林左年抿抿唇,看着他領口下的繃帶,悄無聲息地轉移話題:「你這傷怎麼回事?」
「流彈擦的,沒事。」
蘇映雪簡單的解釋了句,受傷對他來說似乎已經是家常便飯。
林左年眼底浮起抹心疼,輕輕靠過去,黑髮貼着他的下巴。
她沒有說話,可這一舉動就像往蘇映雪心裏撒了把白糖,又甜又帶着溫暖。
幽香繞着鼻尖,懷裡的人又軟的像團棉花,才平復的心又開始躁動。
蘇映雪咬着牙,忍耐着蠢蠢欲動的衝動。
軟香在懷卻不能動,這比在林子里做一動不能動的狙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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