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他們。」
秦拾川玩味地打量她穿戴整齊的樣子：「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
他們可是私藏朝廷重犯的奸惡之人，不下詔獄是不行的。」
他吩咐世子府兵過來，黑壓壓的一片：「先斬後奏也無所謂，屁大點小官，這樣的重罪。」
端儀霎時落了淚，身子也軟塌塌地跪了下來：「求殿下放過他們，我願贖罪。」
秦拾川遞給她一根粗大的「角先生」：「那你現在把衣裳全脫了，玩這個給大家看。」
端儀遲遲沒有接過，院內李家家丁約莫二十餘人，世子府兵也有三四十人。
她才決定要好好穿衣裳。
「把這個賤仆捆了打，她不肯，就先砍掉這賤仆的手。」
府兵們麻利地綁了陸知，把他腦袋磕在池邊的岩石上。
陸知眼圈紅得可怖，他最怕的不是自己喪命，而是端儀賣身屈服：「小姐不要！
就算你做了，他也不會放過我們的！」
「求您了！
不要！
您今日不從他，我便是死了也甘心！」
秦拾川一腳把陸知踹進池塘：「很吵！」
李舒不忍看渾身濕透爬上岸的陸知，也朝端儀喊道：「縣主，您做什麼都沒用的，他不會放過任何人！」
端儀麻木地跪着，幾個府兵踩着陸知又是一頓拳打腳踢，拿他鮮血淋漓的腦袋往地上砸。
秦拾川很不耐煩：「砍他一隻手。」
他停了一秒，又高興道：「還是先把他閹了吧，本殿不喜歡宋端儀的下面進過別人的傢伙什。」
府兵的刀劍很快就往陸知的身上割去，端儀再也忍不住：「我脫！
我脫！」
「怎麼？
確實很捨不得他那東西？」
端儀忍受着，眼眶發緊，頭也沒抬：「我要陸知完完整整地在我身邊，求殿下開恩。」
秦拾川再次把「角先生」遞給她：「那就看縣主的表現了。」
端儀毫不猶豫地接過，風情萬種地將滿頭珠花拋擲在池中。
她昨夜出逃，是認認真真盤了髮髻，系了結扣的。
月白色的衫袍淺淡，跟着她纖細的柔荑一揚，像臉朝下的女屍那般漂浮在了池上。
然後她踩掉了鞋襪，從堆疊滿地的羅裙里走出來。
她轉過身，聲音碎得如同割腕的瓷片：「煩請殿下幫我解了小衣。」
陸知痛苦地抓着地面的碎石，視線早被額頭淋下的鮮血模糊了。
秦拾川瞧見他那沒出息的窩囊樣，心頭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