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那柔軟的頭髮》[他的腰那柔軟的頭髮] - 第一章

時,就緊張得腿肚發抖。
那溫熱的胸脯貼着他的腰,那柔軟的頭髮蹭着他的脖頸,他已經渾身痙攣。
他扶她坐到炕邊上剛鬆開手,她又「哎喲」一聲,幾乎從炕邊上翻跌下來。
他急忙抱住她,她的胸脯緊緊貼着他的胸脯,黑娃覺得簡直要焚毀了。
他一用勁就把她托起來,輕輕放到鋪着竹蔑涼席的炕面上,他感到她摟扒着的手臂依依不捨地鬆開了。
他慌忙抹一把汗,對小女人說:「二姨,你好好歇着,我飲牛去呀!」
小女人歪過頭說:「我的腰裡有個老毛病,不小心就岔住氣了,疼死人!
你給用拳頭捶幾下就好了。」
黑娃遲疑片刻就又走到炕邊,問:「二姨,你說捶哪兒?」
小女人用手指着腰肋下說:「就這兒。」
黑娃就攥起拳頭輕輕在她手指的地方捶擊。
小女人呻喚一聲:「哎喲太重了!」
黑娃就更輕一點叩擊。
小女人怨怨艾艾他說:「黑娃你真笨!
你輕輕揉一揉。」
黑娃就鬆開拳頭,用手掌撫摩起來……他看一眼小女人仰躺着的隆起的胸脯,小女人迷離的眼睛異樣地瞅着他說:「黑娃,你日後甭叫我二姨了,你該叫我姐姐……娥兒姐。」
……黑娃似乎心領神會了一個信號,一個期待着的又是令人驚悸的信號。
他的頭髮似乎倒提起來,手臂抖顫,喉嚨憋得說不出話,只好點點頭。
小女人就悄着聲說:「你試着先叫一聲姐……」黑娃咬着嘴唇,自覺血已湧上臉膛,顫着聲叫道:「姐也—娥兒姐—」小女人聽着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從炕上翻坐起來,撲進他的懷裡……此後黑娃就陷入無法擺脫的痛苦之中。
他白天和李相王相一塊去翻耕麥茬地,晚上同在馬號里的大炕上睡覺,難得與小女人再次重溫美夢,不能再二再三撒謊去找嘉道叔呀!
早晨他去掃院絞水的當兒,郭舉人踢腿舞臂在院庭里晨練功夫,無法與小女人接近。
唯一可鑽的空子,就是晚飯後他拎了泔水飲罷牛馬送還空桶的時候,在廚房裡和小女人急急慌慌摸捏一下就做賊似的匆匆離去。
……黑娃有點沉重地回到馬號,開始思謀怎麼辦?
翻牆跳院偷偷摸摸的相會總不是長遠之計呀!
這時候,馬號…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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