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旁邊，用手拍着那人的臉，「起來。」老信低聲說道。「老爺……」女人怯生生地問道。「別說話。」老信低聲說道，他對着女人招了招手，女人跟在老信的身後一同走出了房子。「老爺啥事？」女人小聲問道。「把褲子脫了。」老信說道。「老爺，我不這樣。」女人哀求道。啪……一聲脆響的耳光聲回蕩在寂靜的夜裡，「我手裡的雛都是我破的身，我可以讓你過好日子，懂嗎？不聽話就弄死你！」「老爺……呀……」外面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還有布料撕裂的聲音，有女人掙扎的聲音，還有一些喘息聲。「老爺疼你……疼你……」老信氣喘如牛。過了半晌，空氣中才傳來女人嚶嚶的哭泣聲，「哭你老娘？」老信恨聲罵道。女人的聲音變得低了下去，壓抑得嗚咽聲，不時從風中絲絲傳進了房子里，讓鳳香靈全身的神經都緊緊地綳了起來，她也是未經人事的女子，老信會不會對她也下黑手？她擔心得睡不着，如果老信敢動她，她定與老信拼個魚死網破。鳳香靈背靠着牆壁，坐了一夜，有時困得閉上眼睛，可一會就猛地驚醒，她不敢睡得太死，她怕自己被人欺負，她又怕老信前來對她下黑手。她的手碰到了牆角一個圓石頭，她把石頭緊緊攥進了手裡，像是攥着自己的性命一般，手裡有石頭，她彷彿有了可以依靠的東西，如果老信真叫她出去，想污了她的清白，她就用石頭讓他知道，她可不是任人搓扁捏圓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