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誘我!撩我!馬甲快要保不住了》[太子誘我!撩我!馬甲快要保不住了] - 第7章

對面廂房中,身形單薄,眉目間卻染着幾分乖戾的男子歪坐在軟塌上,身體後傾,一條腿微微曲起,另一條隨意的架在上面。

豪放的二郎腿,還有股不修邊幅的痞氣。

偏偏就是這樣玩世不恭的隨意,不甚明顯的恣意張揚。

讓花月瑤怎麼都移不開目光,她斟了杯茶遞給男子,她記得他從來不喝酒的,「溫庭說有新曲。」

男子未應她的話,而是將一張紙遞給她,上面的字和符號一如他給人的印象,恣意張揚,狂放不羈,卻又賞心悅目,比那些書法大師的字帖還好看。

「照舊,三七分成,你七我三,錢你直接給溫庭。」

與他渾身裹着的冷不一樣,他的嗓音攜着幾分溫潤,許是太久沒聽到他的聲音,花月瑤有片刻恍惚。

半晌才道,「好。」

接着又問,「陸爺缺錢了?」如果不是缺錢他是不會作曲的,一如之前的《暗香疏影》和《昔年妝》。

「嗯。欠了一筆債,要還。」

像是隨口問起一般,男子眯着雙眼,一邊回憶一邊說道,「玉如意一般多少銀子?那玉好像是玻璃種的。」

「陸爺要買玉如意?」

男子笑笑,「買不起,問問。」話罷他拍拍膝蓋起了身,又是像之前那樣,茶都未喝一口便要走。

花月瑤隨着他的動作身體倏然前傾,似要拉住他,最終還是收回了緊緊攥着新曲譜的手。塗著蔻丹的指甲映襯着白紙黑字,徒然添了幾分凄楚,她臉上的笑意卻不減。

「新曲公演那日陸爺會來聽嗎?」

男子腳步一滯,「來吧。」

「那我等陸爺來。」花月瑤目送男子離開廂房,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都未收回目光。站在她身後看着這一切的蘇懿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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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舊的四合院中,余幼容換上泛白的粗布薄襖,正想着在回去前要再抓些草藥,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從未有人來過的地方突然響起敲門聲,還是在這樣北風呼呼的午夜。

匪夷所思。

一陣沉默後,門外傳來一道聲音,隱約有幾分熟悉,「是我。」

認出是誰後余幼容上前開了門。雪色月光下,蕭允繹那張比雪色月光更絕色的臉就這樣毫無預兆的出現在眼前。

余幼容暗自感慨,這人要是個女子,妥妥的一枚紅顏禍水。

她心下正不解他怎麼會知道自己在這兒時,某禍水一言不發側身擦着她的肩膀進了房中。

蕭允繹瞥了眼床上尚未收起的男裝,而後當做什麼都沒看到,「我來是想問你,傷口上的線需不需要處理。」他轉過身看向跟進來的余幼容,神情坦坦蕩蕩。

「要處理的,但還要再等七日左右。」

余幼容一邊去拿藥箱一邊朝床的位置揚了揚下巴,「你先坐下,我看看你的傷口恢復的如何。」

有了上一次的經歷,蕭允繹對余幼容還算信任,他扯開胸口的衣服坐在床上,模樣乖巧的像個孩童。

余幼容在藥箱里翻了一會兒,原本落在酒精瓶上的手緩緩移到了一旁的小黑瓶上,那裏面是類似於碘伏的藥水,與酒精相比引起的刺激疼痛較輕微。

看在他幫了她的份上,她就對他好一點吧!

沒有體溫計,余幼容像上次那樣用手背探了下男子的額頭,只不過上次他睡著了,這次醒着。

蕭允繹微微抬頭看着她微涼的指尖擦過自己的額頭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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