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無所謂。」
明翰微微挑了挑眉：「那我還是叫你林小姐吧，畢竟現在誰都知道你是當年大名鼎鼎的郎元芸了。」
郎元芸笑了笑：「先生，按照你的關係網，其實要想知道我是郎元芸，根本不需要等到現在，不是么？」
已經到了這個份上，其實根本不需要再裝，但歇斯底里也沒用。
不用看也知道，這座山上估計都是明翰的人，她根本不可能逃出去的。
明翰指了指大門：「我們進去說。」
郎元芸咬了咬唇，跟在他的身後：「先生，談合作，為什麼要到精神病院？我們傅氏暫時沒有和精神病院合作的計劃，但如果陸家有，我可以幫你問問。」
「林小姐，大家都是聰明人，到了這個份上，其實也不用我多說，不是么？」
明翰轉頭看向她，只是動了兩根手指，就看到精神病院里出來四個黑衣大漢，走在了郎元芸的身後，將她圍堵了起來。
「我既然來了，也沒想跑的，只是我不知道先生這麼大費周章為了什麼，畢竟我認為我其實沒有什麼值得先生費心思的地方。」
「你確實沒有。」
明翰絲毫不掩飾，勾唇冷笑起來：「但你是這個計劃里最至關重要的一枚棋子，所以我沒有辦法不在你身上費心思，其實好幾次，我真的擔心你會把我拆穿，但是……」
說著，他微微昂頭，蔑視地看向她：「你比我想像中的蠢多了，不過，我倒是喜歡，女人太聰明不好，你已經比大多數聰明了。」
只是那麼一眼，郎元芸便感覺渾身的血液凝固了起來。
眼前這個人，比單于姬凡身上自帶的威嚴更重，或者說，威懾力更強，讓她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