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拿命來償！」
「她不是我殺的。」
「你還想抵賴！
喪盡天良的婊子！」
趙芙蕖使了個眼色，四個強壯有力的婢女捉住端儀，把她青絲亂飛的腦袋摁在桌面上。
她那條厚被子也在推搡中滑落，害得她赤條條地趴在仇人眼前。
陸知上前來攔，被兩個婆子踹去牆角，踩住手足。
端儀無奈看他，又很快掉開眼去。
「真有夠不要臉的，賣上癮了，我世子府竟藏了個光着身子的窯姐兒！」
「你世子府？」
端儀笑了，「秦拾川三書六禮娶你做世子妃了？」
趙芙蕖霎時白了臉色，恨不得在她身上盯出個血窟窿：「我已經是他的人了，名分是早晚的事。
怎麼？
你不會以為你一個千人壓萬人騎的東西，有資格提這三個字吧！」
原來她這麼愛秦拾川啊，蠢貨。
端儀更開心了，悠悠道：「可殿下去我府上下過聘，秦王妃也只把我當親生女兒看待。
說到秦王世子妃，京中誰不先想起我呢？
你若真嫁進來，旁人問起，怕以為你只是個續弦。」
趙芙蕖氣得掐住她脖子：「宋端儀，你欺人太甚！
你就不怕我現在殺了你？」
端儀笑得真切：「多謝，我早不想活了。」
「那我就成全你！」
渾身錦繡的貴女死命掐着一絲不掛的**，滔天的恨意簡直要燒了整個世子府。
陸知瘋了一樣沖開兩個婆子，想把端儀救回來，不料撞上一個從門口款步而來的身影。
「趙芙蕖，你找死？」
秦拾川一把將她扯開，「本殿的玩物，也是你可以弄死的？
你又是個什麼東西！」
「殿下，您、您竟然護着她！
您忘記她殺了多少您心愛的姑娘嗎？」
趙芙蕖頗具媚態地撐在地上，盈出一汪眼淚。
「站起來，這種賤東西要慢慢玩，」秦拾川一把揪過端儀的頭髮，給趙芙蕖耐心演示起來，「你要變着法子折辱她，損壞她的身子，毀掉她的尊嚴，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捏着短刀，用臟污不堪的刀柄在端儀身下**了一陣，又把刀背放在燭火上燒燙了，剜在端儀的茱萸上。
「看，要想它綻得像花一樣，得拿刀好好雕琢才行。
要雕刻數十次，才能開出精細的花。」
他像是在召喚一條狗：「陸知，來看看本殿雕花技術有無進益？」
兩個婆子把陸知摁到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