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相信有前世嗎？」
不等程發錦回話，她又道：「殿下，我是相信有前世的，因為我在我的夢魘里看到過……」
「或許，我與李睿的仇恨，不止是這世，上世我們之間就有仇恨……」
「我在我的夢魘里，看到李睿對我壞事做盡，將我活活折磨至死，比這世更殘忍，所以才會讓我這世都這樣恨他……」
幽暗無光的屋子裡，鄭筠士的聲音透着絲難言的異樣，竟讓程發錦怔了怔神。
明明她說的只是虛無不可信的夢境，可程發錦似乎竟相信了。
胸口某個地方突然毫無徵兆的痛疼起來，程發錦猛然回過神來，理智也跟着收回。
見她還是不肯如實相告，程發錦心裏再次失望起來，忍不住勾唇嘲諷道：「那你的夢魘前里，有沒有本王？」
鄭筠士聽出他不相信她的話。
也是，這般無稽之言，任是誰都不會相信。
可她卻認真告訴他道：「我的夢魘里有聽聞過殿下，殿下是英明神武的翊王殿下，高高在上，受萬民敬仰，可惜殿下不認識我……」
她沒有騙他，上世，她對他的名字如雷貫耳，可他卻不知道她的存在。
可這世，卻是他打開了她冰封的心田，讓她重拾對感情的信任。
也是他路的庇護，讓她改變了上世的命運，能手刃仇人，平息兩世的怨恨……
鄭筠士心底某個地方變得更加柔軟——那怕他不相信她的話，她也不怪他。
她想與他攜手度過此生，可橫亘在他們之間的溝壑似乎越來越深。
而她答應過晉帝，要離開他，離開京/城，此生永遠不再回來的……
想到這裡，鄭筠士心口劇痛，忍不住抬手撫上男人堅毅的臉龐，手指眷戀的撫過他的眉峰眼角，流淚笑道：「殿下，我直記着那日山頂看日出我答應你的事……」
那日山頂上，當著東升的太陽，她答應嫁給他，給他生兒育女。
所以這段日子，她直在服用沈植給她做的藥丸，藥丸都被她吃完了……
鄭筠士的手指冰涼，微微顫抖着。
「可我沒想到，那日你會在屋外，會親眼看到我做下那樣的事……」
在謀劃李睿的整件事情上，鄭筠士算無遺漏，卻單單算漏了會被程發錦看到她親手殺人。
她明白他心中對她的失望，也明白他的為難與痛苦，更明白有些事情發生後，她與他再難回到從前。
「但事情已經發生……是我對不起殿下！」
千言萬語，鄭筠士也不知道從何說起，只能對他再次說聲對不起……
最後，她對程發錦道：「夜已深，殿下先回去吧。」
說罷，她退回到燈架前，準備點亮燭火去撿地上的玉石子。
可不等她拿起火引子，身子卻已被人禁錮住。
男人臉色冷沉，身子卻火熱，抱起她徑直往床榻走去。
不等鄭筠士反應過來，她身子已陷入被褥間，男人的威壓感再次朝她襲來，繼而將她包圍。
黑暗中，程發錦咬着她的耳珠，在她耳邊發著恨道：「鄭筠士，有些事情，不是句『對不起』可以了結的……」
實習寵獸飼養員。，大神米糰子的裙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