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以後，唐沫染從書房出來。拿了一個厚本子，還有一個平板過來。

「霍總，這是五年來，我收入的賬目，這個是我這張銀行卡的電子客戶端，裏面可以看到這個賬戶的餘額。」公事公辦的口吻，她做他的秘書，這些對她來說，只是小菜一碟。

霍凌寒劍眉微蹙，接過那個本子。

他一頁一頁的翻開，表情也更加冷酷。

這個本子，是她做的excel表格。上面是她的收入明細。

陪他睡一晚是多少錢，給他做一頓飯是多少錢，她的工資，他給她的獎勵，每一筆，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今天幾個在討論她八卦的人說她是雞，其實也沒錯，她就是賣給霍凌寒。

當年他也給她明碼標價了，霍總還算慷慨，陪他睡給的錢都不少。

再看看她那個賬戶上的餘額，確實夠十億了，十億整。

這個丫頭從來到他身邊的那天起，就想着離開。

現在更是迫不及待。

一股無名火忽然竄上心頭，霍凌寒直接把那個本子摔在地上。

啪——

在安靜的房間里，這個聲音有些突兀。

把唐沫染也嚇了一跳。

但她很快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霍總這是什麼意思？您不會出爾反爾吧？」

唐沫染真的有點擔心，擔心霍凌寒還會刁難她。

但想到他馬上要訂婚了，應該也想着快點打發她吧？

聽到唐沫染的質問，霍凌寒冷笑，他再次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出爾反爾？唐沫染，你以為你是誰？五年，本來我也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