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歡愉結束。

霍凌寒煩躁了大半天的心情總算平靜下來。

休息室的衣櫃里，有她幾套衣服。

趁霍凌寒去洗澡的功夫，她拿出新的衣服穿上。地上被撕壞的衣服也收拾好。

霍凌寒從浴室出來，見她坐在床上，心情不錯，還是這樣聽話的她討人喜歡。

誰知道，唐沫染略顯沙啞的聲音響起：

「霍總，我希望這次是最後一次，我的錢已經賺夠，我不需要賣身了。」唐沫染的語氣淡淡。

霍凌寒聞言，原本的好心情瞬間又被她破壞了。

他的眼睛變得犀利。微微眯起來。

「唐沫染，你想清楚，要是辭職離開霍氏，你以為還有人敢要你？」

「到時候你在海城都沒辦法生活！」

唐沫染聽他這話，忽然有些不安。

明明昨天晚上他還不是這個態度。明明他說，他已經膩了。為什麼現在又變了？

「這是我自己的事，就不勞霍總擔心了。」

「而且我聽說霍總要訂婚了，為了不影響霍總以後跟您妻子的感情，我覺得自己離開是最好的選擇和決定。」

霍凌寒瞬間恍然大悟，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說吧，是不是因為我要訂婚了，你才想辭職？吃醋了？生我的氣？」

他走過來，捏住她的下頜，繼續說著這些讓唐沫染無法理解的話。

「不是的，我有自知之明。我只不過是個商品，是有期限的，沒有資格生氣。」她垂眸，不敢去看霍凌寒的眼睛。跟以前一樣，溫柔的跟他交流。

但從前聽了會高興，覺得她乖巧聽話的話，在這一刻，霍凌寒竟然覺得有些刺耳。

那種不可言喻的煩躁情緒再次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