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胎皇親國戚,他衣食無憂了》[投胎皇親國戚,他衣食無憂了] - 第1章(2)

的啼哭聲讓幾人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程又則此時也顧不得規矩,直接的向內屋走了進去,程橋婭也緊跟着父親進了內屋。

程橋黎是不方便進屋去看母親的,他只能在外屋等候消息。

屋裡用儘力氣生產的容秀早就昏睡了過去,程又則進屋以後看見妻子蒼白的神色急忙的上前,連產婆抱過來的孩子都沒看一眼,直奔容秀而去,見容秀只是睡了,並無大礙才放心下來。

程橋婭跟在後邊無奈的接過了產婆手裡的孩子問道:「是男孩還是女孩?」

「二小姐,是男孩。」產婆高興的說道。

剛出生的小孩子皺皺巴巴的難看的很,既瞧不出父親的郎艷獨絕,也找不出母親的風華秀麗,程橋婭瞧了又瞧還是醜醜小小的一團。

她失笑的搖了搖頭,娘親天天和她念叨麒麟兒,她也想看看這個幺弟有什麼獨特的地方,她看了又看,這和她家小祺剛出生的時候也沒什麼兩樣。

容秀清醒過來以後就看見自家的夫婿正抱着剛出生的幼子。

見妻子醒了過來程又則連忙將兒子給抱了過來:「秀兒,你感覺怎麼樣了。」

容秀搖了搖頭示意自己無事,她看向丈夫懷裡的幼子說道:「小幺怎麼樣了?」

「奶娘給餵了奶,剛睡着,長得可真丑。」程又則小聲的和妻子吐槽。

容秀不滿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又將視線轉向了兒子:「哪裡丑了?明明就漂亮的很。」

程又則覺得自己的媳婦生產了一會,審美都變了,這麼丑的娃娃竟然也說好看,他當然也知道孩子出生的時候都是這樣的,但看着夫人明晃晃的偏心,他覺得自己的地位要岌岌可危了。

「夫君,你說我們給他取個什麼名字?」容秀看着夫君懷裡的幼子心裏生出了千般萬般的慈愛,若不是身上還沒什麼力氣,早就起來自己抱了。

「不如你給這小子想個名字吧。」程又則把給幼子取名的事交給了妻子,不是他不想給取個名字,而是從秀兒懷孕到生產他想了無數個名字,但是都被秀兒給一一否定了。

容秀聞言仔細的思索了起來,他家夫君起的名字都太難聽了,自己要好好的想一想。

「夫君,不如叫他橋寶吧!」容秀眉眼裡滿是柔和,對幼子的愛毫不遮掩。

「橋寶?可有出處?」程又則問道。

容秀搖了搖頭:「哪裡有什麼出處,只不過這孩子是上天賜給我們的寶貝,我也不需要他名揚天下,也不用他封侯拜相,唯一求的就是他平平安安。」

程又則憐惜妻子的一片慈母之情自是沒有出口反對。

兩人又說了一會話屋外傳來了聲音,容秀的大丫鬟碧玉進屋來稟報:「老爺,公主,大奶奶、二奶奶來了。」

程又則說道:「讓他們回去吧,公主剛生產完,身體虛弱,還不宜見人。」

碧玉點頭稱是,轉身退了出去。

「夫君,你親自去父親、母親那裡說一下橋寶的情況吧。」

程又則想了想點頭說道:「我這就去和兩老說。」

程老爺子正在院子里擺弄着自己的錦鯉,見兒子來了,他將一尾錦鯉撈了上來,放在了旁邊的水晶容器里,然後端放在了石桌上:「麒麟子?」

「是。」程又則看着器皿里的金魚眼裡有點驚訝。

「這魚好生漂亮啊。」

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程又則看着錦鯉驚恐的說道:「爹,您可不能背着我接受賄賂啊,要不然等明天上朝的時候,我可就被那些御史給噴死了。」

程老爺子照着自家兒子的頭來了一下子:「胡說什麼呢!這是我從街上自己買的。」

「和普通的錦鯉混在一起了,我也是回來才知道的。」

程又則長舒了一口氣:「不是受賄的就好。」

程老爺子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問道:「向宮裡報信了?」

「來的女醫回去了三個,留了兩個給秀兒和橋寶調理身體,算算時間,陛下和太后應該已經知道了。」

「橋寶?」

「對,秀兒給小幺起的名字,程橋寶。」

兩個人正說著就有下人來稟報宮裡來了賞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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