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小道姑她又捉鬼去啦》[團寵小道姑她又捉鬼去啦] - 團寵小道姑她又捉鬼去啦第8章(2)

>而且看不見卻摸得着。
陸淺淺微微蹙眉,口中念咒,手指畫符,指尖靈光一閃,在眼前的結界上十分輕巧的畫了一個洞。
她指着那洞說:「從這裡鑽進去。
如果我摧毀結界,那傢伙很快察覺回來了。」
畢竟他們現在最重要的是拿回周瑩的命魂,趕時間,拿到東西要緊。
鑽洞?
陸淺淺率先輕巧的鑽了進去,接着是夜兒。
幾個大男人面面相覷,看陸淺淺剛才畫的大小,跟狗洞差不多大。
幾人腦袋上同時浮現出黑人問號。
這狗洞,他們鑽的進去嗎??
趙承澤一米八幾的大個兒,欲哭無淚:「觀主,合著你這洞是按照你自己的體型畫的唄?」
第52章 第一高手陸淺淺笑了笑:「不試試怎麼知道鑽不過來?
加油!」
她握了握拳頭,還真替他們加油。
冷亦琛皺了皺眉,試了試,沒想到順利的鑽了過去。
洞雖小,並不妨礙他過去。
趙承澤一看,也急忙跟着鑽了過去。
最後剩下玄一,玄一都三十八了,有些發福,肚子圓圓的,腿也短。
他一腳蹺進去,好傢夥,圓圓的肚子卡住了洞口。
「觀主,我不行,不行啊……」看到他的樣子,眾人哈哈笑了起來,實在太滑稽了。
趙承澤笑道:「道長,收腹啊!」
玄一努力的收腹,居然可以過來,正高興呢,哪想到收腹太狠,「卟」一聲打了個響屁,眾人一陣大笑,道長尷尬的滿臉通紅。
到了祠堂門口,眾人可笑不出來了。
彷彿突然降溫,祠堂周遭冷颼颼的一片,隱隱的透着幾分鐵鏽味。
準確的說,應該不是鐵鏽味,而是類似鐵鏽味的血腥味。
陸淺淺推開了虛掩的大門,「轟隆」一聲,頹敗的大門倒塌,激起一陣塵煙。
祠堂里的畫面讓眾人都驚呆了。
黑幽幽的祠堂似有藍光幽閃,供桌上供奉着一尊木雕,那木雕通體藍色,藍面獠牙,額上畫血符,身着白衫,衣服頭髮像道人打扮。
祠堂中的木樑上用絲線懸掛着一個又一個密封的玻璃瓶,足足有十幾個,藍色的熒光下,玻璃瓶中隱約有氣團在涌動,在半空中輕輕的蕩漾,偶爾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
「那是什麼?」
冷亦琛指着那些玻璃瓶驚訝的問,「為什麼掛着這麼多玻璃瓶?」
玄一有天眼,他震驚的叫道:「裡頭是鬼魂!
天啦,怎麼會有這麼多!」
趙承澤一聽,嚇得渾身一抖,腿都軟了。
陸淺淺解釋道:「不都是鬼魂,這裡頭有生魂,有鬼魂,周瑩的命魂應該就在其中一個。」
冷亦琛驚愕的看着這些玻璃瓶:「看起來都一樣,怎麼知道哪個是周瑩的?」
陸淺淺掏出一道黃符,黃符飛起,驀地落到了房樑上。
金光綻放下,祠堂內陡然變亮了。
突然間,眾人耳畔響起了很多哭喊的聲音,有男人的聲音、女人的聲音,甚至還有小孩的聲音。
但這些聲音都充滿了怨氣。
「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
我不想呆在這裡!
那個傢伙還沒死,憑什麼死的是我?」
「嗚嗚嗚……我還沒結婚呢,我還沒結婚啊,我死不瞑目……」「我要去殺了他,殺了他,就是化作厲鬼我也要讓他生不如死!」
……眾人聽得渾身發冷,怨氣如冷風迎面襲來,讓人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玄一好奇的審視屋樑上的黃符:「觀主,你這是個啥符啊?
咋這麼好用呢?
你這符一出,咱們就能聽到這些鬼哭狼嚎了。」
「聽雷符。」
陸淺淺解釋,「可以跨三界聽聲音。」
玄一不由得讚歎:「厲害,果然厲害!
我師傅都沒這麼厲害的符!」
陸淺淺瞅了趙承澤一眼。
趙承澤本就被這些鬼哭狼嚎嚇得夠嗆,一看她瞅自己,驚恐的跳起來:「你瞅我幹啥?」
陸淺淺道:「你對周瑩的聲音最熟悉,當然你去把她找出來。」
啊……「不要不要……」他拚命的擺手。
陸淺淺嘆息:「如此,她可就為你死了。」
趙承澤一個激靈,趕緊的邁着僵硬的腿子硬着頭皮往玻璃瓶那邊去認魂了。
夜兒一雙眼睛咕嚕嚕的轉動,在祠堂里四處張望,似乎在找什麼。
陸淺淺看在眼裡,看破不說破。
冷亦琛疑惑的問:「那個人為什麼要把這些魂魄都掛在這裡呢?
他想幹什麼?」
「煉魂。」
冷亦琛一驚,聽起來很可怕。
陸淺淺解釋道:「但凡魂魄,無論生魂鬼魂,怨氣越重能量越強。
我說的能量,自然是負能量,這種能量對於某些修行人來說,就是能量來源。
他把這些魂魄掛起來,正是方便他選擇良辰吉日煉成內丹。」
冷亦琛震驚,完全沒有想到這世界上還有這麼邪門的修行人。
或許沒人知道,但是就是這麼湊巧。
離風修行煉了全身,唯獨這天靈蓋是致命弱點。
這一擊,正好給重傷的他致命一擊。
他從天空墜落,那火焰越發灼熱,瞬間便燒的火球一般,煙灰飛散。
這時,一道灰影掠過,伸出掌心,一道藍色幽光從火團之中飄落他的掌上。
灰衣人輕嘆:「離風啊離風,可憐你一身修為,就這麼廢盡。
我早叮囑你不要摻和凡界事,你卻不聽,天道循環,終究是命該如此啊!
現在唯有替你養好魂魄,改日為師替你奪舍重生!」
說罷,一陣風飄過,不見了蹤影。
天空恢復了明朗,大地恢復了平靜,周遭安靜的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終於……死了……所有的人都長長鬆了一口氣……等等……那團火是哪裡冒出來的?
第54章 收了個徒弟這時,一隻黑黑的小鳥扇動着翅膀從半空落下來,落在了陸淺淺的肩頭。
陸淺淺不由得笑了起來:「怪不得剛才那火那麼厲害,原來是小黑你呀!
你這太陽真火可真不一般,燒起修行人來也沒兩樣!」
小黑「嘎嘎」兩聲,得意的揚起了小腦袋,扇了扇小翅膀。
陸淺淺記得是將她放在家裡,叮囑阿姨好好的照管,不知道這傢伙怎麼偷偷的跑出來了,居然還跟到了這裡。
幸好關鍵時刻它幫了忙,不然那傢伙可能又跑了呢。
看着那落在地上的灰燼,她嘆了一口氣,沒什麼好同情的。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最後是夜兒一戒尺要了他的命,終究是有報有還,夜兒也算是替她媽媽報了仇。
「你怎麼樣?」
陸淺淺將冷亦琛從地上扶起。
他搖搖頭:「沒事,你的手怎麼樣了?」
他拿過她的手細看,只見那北斗七星的硃砂痕迹已經淡了許多,微微發白,而她的手心,的確出現了几絲細細的血痕。
想起方才她用一隻手替自己擋住了劍的情景,他心中不由得一痛。
「會不會有事?」
他擔心的問。
陸淺淺笑了笑:「沒關係,回去塗點藥膏就好了,連血都沒流呢。」
聽她這麼說,他才鬆了一口氣。
陸淺淺想起什麼,還是回去再說吧。
趙承澤脖子上全是淤青,着實傷的有些嚴重,幸好沒有傷到骨頭。
不過倒霉的是,他從半空中跌下來的時候又把腳給崴了。
現在他可成了整個隊伍里的頭號傷病號。
玄一在祠堂里替其他鬼魂念經超度。
夜兒用衣服包裹起母親的狐皮,滿眼的悲傷和茫然。
「你還有親戚嗎?」
淺淺問。
夜兒無助的搖頭:「我阿爸是人,我小時候他上山砍柴出了事就沒回來。
我姆媽是白狐,跟別人沒有什麼來往,同阿爸那邊的親戚都沒了來往。
我……我只有一個人……」陸淺淺嘆了一口氣,不過十四五歲的年紀,就孑然一個人,以後怎麼過?
「要不,你跟我回去吧,如果不嫌棄,我收你入我天玄觀。」
正好她觀中人丁凋零,得多收幾個徒弟。
夜兒半人半狐,但繼承了她母親的靈力,天資不錯,是個修行的好苗子。
夜兒一怔:「真的?」
「什麼真的?」
玄一忙完了祠堂的事出來,正好聽到了這話。
「我願意拜姐姐為師,加入天玄觀!」
夜兒欣喜極了,「撲通」一聲跪在了淺淺的面前。
「啊?
拜師?」
玄一瞧着,羨慕極了,要是他再小個二十歲,說不定也拜了。
可惜他已經到了中年,身為一觀之主依舊本事平平。
遺憾啊!
陸淺淺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頂:「起來吧,以後你就是我天玄觀的人了。」
她從挎包里摸出了一枚玉扳指遞給她:「這是我給你的拜師禮,以後入天玄觀的,每人一個。」
夜兒接過扳指不由得大喜,高高興興的戴在了手指上,以後,她也是有師傅有組織的人了。
而且,她的師傅還是個特有本事的!
趙承澤在一旁戲謔道:「小丫頭,你還得拜一個人。」
夜兒一愣,不解的看着他。
趙承澤用手肘捅了捅身邊扶着他的冷亦琛,笑嘻嘻的說:「別忘了,這裡還有你師公。」
陸淺淺:「……」冷亦琛冷颼颼睨了他一眼,將手一放:「要不,你自己跳回去?」
趙承澤一聽叫苦,趕緊抓住他:「別,別扔下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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