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彥王離滿江紅闕》[王彥王離滿江紅闕] - 王彥王離滿江紅闕第0章  福樓客棧(2)

倒在地上,劍撞在那兩人身上彈了回來,古月樓牢牢握在手中,一轉身一腳將一人踢飛到人群里,七八個江湖中人皆被撞倒,古月樓同時朝另一人腳下一勾,那人一個踉蹌狠狠的摔在地上,他一又將人踢了出去,有又幾個人被撞倒。
  不費一點力氣就先勝了兩陣,搞得在場江湖中人狼狽不堪。
古月樓一躍而起落到客棧正中間那張桌子上道:「各位要取在下的性命那就派些有用的人來,在下這把劍不殺無名之輩。」
  段橫拔出劍喝道:「好,段某先來領教領教。」
  古月樓道:「一字尖段橫,你不來找我我也是要去找你的,正好在場的各位都做個見證,來吧。」
  段橫此人性格暴躁,受此等挑釁心中憋足了氣,揮劍擺出一道霸王弓,雙腳往地上一踢,就如箭一般朝古月樓下盤掃去。
這一招來得實在太快,叫人目不暇接,古月樓卻一躍而起並輕鬆躲了過去,又落下來站在桌子上。
段橫這一招撲空,一腳踢在客棧的柱子上高高躍起,一劍劈出一招泰山壓頂,古月樓劍也不拔,一支手舉起劍,兩把寶劍相撞濺出點點火花,腳下的桌子也「啪」一聲被震碎。
  段橫武藝高強,這兩招幾乎勢均力敵,古月樓拔出劍來,江湖中人紛紛散開。
二人面對面,各自持劍運足功力,突然朝對方撲去。
崑崙派劍法霸道力敵千鈞,古月樓以柔克剛流水無形,兩人的武功各有千秋,一時打得難捨難分,直叫在場眾人連呼過癮。
  這場較量就像是看雜耍一般,王離三人回到角落裡坐下來觀戰。
郭婷情不自禁問道:「王大哥、青衣姐姐你們說這兩個人誰更厲害?」
  王離一邊看一邊喝了一杯酒道:「這我哪知道?
反正這兩個人我是一個也打不過。」
說著回頭往對面錢莊望去,順德錢莊還是大門緊閉,她們被困在客棧中出去不得,張天師別乘機跑了才好。
  青衣接上話道:「你不是一直說自己見識廣博嗎?」
  郭婷道:「段橫的武功我們是見過的,這個古月樓有膽子挑戰天下英雄,他的武功肯定也恨厲害。」
  古月樓月段橫交手已經過百招依舊不分勝負,他們倒是打得痛快,可這樣下去不知道要打鬥什麼時候,眾人漸漸看得有點不耐煩了。
如此耗費功力後面還有幾場惡鬥,古月樓突然變換招式,手裡的劍耍得越來越快,段橫逐漸難以招架,招架不及並被古月樓一掌打在胸口上落敗下來。
  古月樓收起劍道:「好了我贏了,下一個是誰?」
  段橫受了這一掌傷的不輕,古月樓武功高強他心服口服。
雷文俊站出來道:「好劍法,我來領教領教。」
  雷文俊是崆峒派掌門人,內功了得掌法高明,只不過七大門派掌門人的武功,除了素圓大師與峨眉派掌門陸雪琪之外武藝旗鼓相當,誰也沒有把握贏得了誰。
段橫在江湖後輩當中是最為出彩的幾個人之一,他的武功早在幾年前就能與掌門人李西華平分秋色,雷文俊武藝再高也不會比段橫高出多少,他想勝古月樓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果然不出所料,交手數招就被古月樓的劍招壓制,冷不丁手臂上挨了一劍敗下陣。
  本想乘古月樓先拼一局耗費了不少功力之時出手將他制住,好在江湖豪傑面前揚威,沒想到反而自取其辱。
雷文俊顏面全無拱手道:「古月樓,你武功高強姓雷的我不是你的對手,日後只怕也沒有機會找回今日折了的面子,今日我七大門派眾多高手都敗在你的手裡,只能靠素圓大師和陸師太為我們七大門派挽回面子了。」
  少林寺是七大門派之首,素圓大師身為少林方丈,眼看七大門派高手都敗得七七八八,他要是再不出手,七大門派就要名聲掃地了。
雙手合十道:「施主武功了得,一連打敗我七大門派兩位高手,老衲迫不得已只能出手了,施主請吧。」
  素圓大師的大力金剛掌威力無窮,江湖當中能夠與之對掌之人少之又少,古月樓自然不敢小覷。
只見素圓大師緩緩走到古月樓面前,他每一步都走得穩穩噹噹,腳下的地磚上留下了一個個腳印,這等深厚的內功直叫在場眾人驚奇。
古月樓與素圓分站兩頭,二兩暗自運走內力與掌上,高手過招,往往一招就能決定勝負,兩人皆使出十成的功力,素圓大師突然躍起一掌大力金剛掌朝古月樓劈去,古月樓同樣揮掌襲來。
「啪」一聲,素圓大師被震得退後五步站穩,古月樓連連退後數步,一腳踩在地上,地磚被震得粉碎這才停了下來。
素圓大師內功深厚,古月樓技不如人,硬接了這一掌站穩之後臉色蒼白,嘴角鮮血直流。
  一招制敵,江湖中人終於出了一口惡氣,紛紛稱快。
可是這一陣輸了古月樓受傷不輕,七大門派豈會這麼容易放過他,王離三人倒是為他擔心起來,只是就憑她們三人的武功又怎麼擋得住七大門派眾多高手。
  古月樓受了內傷,封住身上幾處大穴拱手道:「素圓大師,你的大力金剛掌果然名不虛傳,不過要不是在下先接了兩陣,你這一掌未必能贏得了我。」
  七大門派找回了顏面,雷文俊小人得志道:「古月樓你既然輸了,還那麼多廢話幹什麼?」
說著拱手對素圓道:「大師再給他一掌,了結了這個狗賊的性命。」
  素圓是出家人,雙手合十道:「阿彌托佛,施主,老衲且問你,你約戰我七大門派高手,他們不是你的對手也就罷了,你又何必傷人性命?」
  古月樓哈哈大笑一聲道:「江湖中人,殺幾個人算得了什麼?」
  素圓大師搖了搖頭一聲嘆息,陸雪琪走出來道:「大師慈悲為懷不忍心殺他,那我來。」
說完回過頭從身後一弟子手中抽出一柄劍,運足功力朝古月樓拋去。
這是峨眉派獨門暗器的手法,要是不受傷這一招原本不在話下。
只是眼下身受重傷難以行動,只能是全憑天意了。
  「嗖」一聲飛來一枚暗器,「當」的一聲劍這成兩截,一支峨眉刺插在柱子上。
峨眉刺是峨眉派的兵器,只不過眼下峨眉派中,能夠有如此功力發出暗器者就連陸雪琪恐怕也辦不到。
眼看好事被破壞,雷文俊罵道:「是哪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給我滾出來。」
  青衣一眼就認出了那支峨眉刺,輕聲道:「是師傅,」  雲間居士凌空落下來,青衣喜出望外,撲上去問道:「師傅你怎麼也到荊州來了?」
說著去收回那支峨眉刺。
  王離拱手道:「王離拜見居士,不知道居士近來可好?」
  雲間居士接過那支兵器,看了二人一眼什麼也不說。
郭俊伯罵道:「你是什麼人?
替這個惡賊出頭,你是想和武林同道為敵嗎?」
  雲間居士不緊不慢道:「少年人好大的口氣,叫你師傅出來,你不配和我說話。」
  雲間居士隱居江湖二十年,江湖當中許多人都不認識她,雷文俊自然也不認識她。
指着雲間居士道:「閣下是什麼人?
報上名來。」
  雲間居士走到素圓大師面前道:「大師你我多年未見,你的大力金剛掌精進不少。」
  素圓笑道:「阿彌托佛,二十年了,想必居士的武藝更是出神入化,老衲只怕已經不是居士的對手了。」
  雲間居士道:「大師不必過謙,你我二十年前也沒有動手,二十年後更不會動手。」
來人到底是是什麼人,沒想到素圓這等江湖高人都對她客氣三分,江湖中人疑惑不已。
雲間居士走到陸雪琪身邊道:「師妹,多年不見你和我都已經老了,可你的殺心還是如此重,你難道真想要了這個少年的性命不成。」
  陸雪琪恭恭敬敬的拱手道:「師姐教訓的是,不過師姐既然已經離開了峨眉派,那就與七大門派再無關係,當年師姐離開峨眉派的時候帶走了本派至寶《小寒心經》,師傅臨死前說過,師姐如果從此不離開劍閣,峨眉派就不能找師姐麻煩,既然師姐已經離開了劍閣,那就請師姐將《小寒心經》交出來,我也好向師傅有個交代。」
  雲間居士道:「師妹如今當上了峨眉派掌門,也敢哪師傅來壓我了?
《小寒心經》是我拿走的沒錯,可師傅她都不敢來劍閣找我要,不是做師姐的不給你這個面子,這是我與她之間的事情,她都已經死了,《小寒心經》還還是不還那就是我的事情了。」
  陸雪琪氣道:「師姐,如今師妹我身為峨眉派掌門,你可別逼我動手。」
  雲間居士冷笑一聲道:「師妹當年在峨眉山的時候你就不是我的對手,二十年過去了,雖然你武功大有長進,但就你剛才那劍,你依然不是我的對手,咋們師姐妹遲早是要交手的,你又何必急於一時?」
  素圓大師問道:「居士已經隱居江湖多年,怎麼突然管起江湖事來了?」
  雲間居士道:「大師慈悲為懷,為何又是非不分出手傷人呢?」
  素圓等人面色難看,皆不明白她的話。
段橫忍無可忍拱手道:「前輩這話何意?
還請前輩言明。」
  上官劍南一直都不說話,雲間居士走到他面前道:「上官大俠,我們算是舊相識了。」
  上官劍南拱手道:「居士,當年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都二十年過去了,你何必耿耿於懷?」
  「哈哈哈哈」門外傳來一聲大笑,又有人道:「師兄你還真是大仁大義,看來師兄你是忠義堂堂主的位子坐得太舒服了,就把二十年前的事情都忘了嗎?」
一陣風吹來,洛白水出現在客棧當中喝道:「二十年前的事情難道是說忘就能忘的嗎?
上官劍南,你當真將那件事情拋擲腦後不管了嗎?」
  上官劍南喃喃道:「二十年了,沒想到那件事情終究還是逃不過去,師弟你我因此事積怨二十年,居士因為此事在劍閣獨居二十年,看來今天我們要做一個了斷了。」
  二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江湖當中從此以後就沒有張不驢,為什麼鬼谷門人就只剩下上官劍南與洛白水兩人,為什麼雲間居士獨居劍閣二十年也不願意離開,在場江湖中人無不疑惑。
這件事情更是王離與青衣的一塊心病,這次到荊州來的目的之一併是查出那件事情的真相。
  聽三人一言,其實他們三人都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是為什麼不說出來呢。
王離拱手問道:「三位前輩,請恕晚輩直言,二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不驢去了哪裡?
鬼谷門龍先生為何從此杳無音信?
請三位前輩如實相告。」
  洛白水狠狠看着王離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來問我的事。」
說罷躍起一掌朝王離劈去。
  洛白水性格怪異從來就是如此,能動手的時候他絕對不與你廢話,王離早已經見怪不怪。
可他這一掌來的突然,誰也沒有料到就這一句話他就下此狠手,雲間居士等人皆救不及。
突然門外竄進來一條身影,一掌朝洛白水拍去。
洛白水若是想取王離性命,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無奈之下,轉身一掌朝來人打去,雙掌相對兩人各退開幾步。
  那來人一身俠氣,四十來歲的樣子,穿着於一身黑白相間的衣服,背上背了一柄寶劍,大有古之劍客的氣派。
接着門口擠進來兩個人,兩人一個是施全,另一個是羊山風。
王離大喜過望,羊山風哈哈一聲走到王離身邊道:「哎呀呀,來得好不如來得巧,臭小子你運氣怎麼總能這麼好呢?」
  王離笑道:「前輩不會是想起那部經書了吧?」
  羊山風湊到王離耳邊道:「小朋友你好歹也給我些面子,在場這些人可都是我在江湖中的朋友,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也太不夠義氣了吧。」
說著走到眾人面前抱手道:「各位江湖朋友,好久不見,近來可好呀?」
有回頭對雲間居士道:「久違了居士。」
  施全走到那個出手相助的漢子面前拱手道:「多謝燕兄救了我這不成器的徒弟的性命。」
說著轉過頭對王離道:「王離過來拜見燕大俠。」
  這人是梅庄莊主燕初晨,離武林大會還有五天呢,沒想到好戲已經上演了。
王離走上前拱手道:「王離拜見師傅、拜見燕大俠。」
  燕初晨與沐子風分別是江湖當中南北兩地的武林首領,七大門派中眾高手紛紛上前問好。
燕初晨拱手對眾人道:「燕某匆匆趕來,但願來得不晚。」
  石孝直拱手道:「燕大俠遠道而來,名劍山莊蓬蓽生輝,武林大會還有幾天才舉行,燕大俠來得並不晚,家師正在閉關期間,不能親自前來迎接,還望燕大俠海涵。」
  「燕大俠遠道而來,若是來遊歷會友,王彥將軍擺酒相迎,若是打架惹事,八字軍駐守荊州,為保一方太平,八字軍也只能是得罪了。」
外面傳來焦陸的聲音,緊接着馬蹄大作甲胄齊鳴,整間福來客棧已經被八字軍圍得水泄不通。
焦陸從人群中闖進來拱手道:「各位江湖朋友,王將軍聽說各位再次聚會,特意叫我帶些兄弟來看看有什麼好酒好菜,八字軍調防荊州以來糧草不足,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向各位討一杯酒來喝。」
在場眾江湖中人你瞧我我瞧你不敢說話。
又見客棧中有血跡,人人拿着刀劍,地上打翻了不少瓶瓶罐罐,並「呀」一聲道:「這是怎麼回事呀?
各位不會是喝醉了吧?
怎麼還有血呢?
各位拿着刀劍對着我幹什麼?
怎麼不給王將軍面子嗎?
是要我請各位到帥府坐坐不成?」
  這些江湖中人有就算有八個膽子也不敢得罪八字軍,紛紛收起刀劍。
焦陸嘚瑟了半天,江湖中人忍氣吞聲不敢作答。
王離走出來道:「這不是焦將軍嗎?
什麼風把您吹到這來了?」
  兩人哈哈大笑一聲,焦陸走上前來與王離相擁而泣;他們到底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感情非同常人。
焦陸一聲嘆息道:「我說各位江湖朋友怎麼敢光天化日之下在荊州鬧事呢,原來是有少將軍撐腰呀,那王彥將軍還讓我來幹什麼?」
  郭婷道:「焦將軍你說錯了,我們好端端的呆在這裡,誰知道他們怎麼會跑到這來。」
  焦陸走到她面前道:「聽姑娘這麼說你們都是被他們給牽連的了?」
郭婷點點頭。
焦陸轉身對眾江湖中人道:「各位朋友,你看你們把這事情辦的,你們怎麼把少將軍也給牽連進來了呢?
王將軍軍法嚴明各位是知道的,你們這不是要少將軍挨板子嗎?
還有呀,各位打碎了這麼多東西你們要誰賠呀?」
他雖然是胡鬧,不過到給青衣郭婷出了一口氣。
焦陸徘徊着走了幾個來回道:「行吧,我軍隊里的大牢可裝不了這麼多人,何況我們八字軍可管不起你們飯吃,再說王彥將軍也不會幹那種包庇縱容之事,少將軍不管是他自己參合進來的還是各位牽扯進來的,總之這件事情已經和八字軍扯上了關係,那我也只能要抓一起抓,要放一起放了,不過要是少將軍剛到荊州就被我這個做兄弟丟進了大牢,那我這個做兄弟的也太不講義氣了,各位都是託了少將軍的福,今日我就當什麼也沒看到,各位請吧。」
焦陸之所以說這番話其實也是在幫王離,好讓在場的江湖中人感激王離,日後行走江湖也就方便一些。
  雲間居士拱手對焦陸道:「小將軍得罪了。」
說完並往外走。
  焦肆忙道:「居士,王將軍讓我請您到帥去,居士遠道而來我們也好盡地主之誼。」
  雲間居士冷冷道:「多謝王將軍。」
說著緩緩走出去,江湖中人紛紛讓路。
青衣追出去時已經不見雲間居士蹤影,沒想到好不容易在荊州見面,她卻走得這麼著急,青衣心中不免有些傷心。
  八字軍駐守荊州,維護治安是本分,江湖中人在此鬧事自知理虧,可是眾家掌門的仇不能不報,段橫拱手道:「少將軍、焦將軍,你們不與我等計較自然是給了我們天大的面子,可是姓古的殺害了那麼多江湖中的英雄前輩,我們要將他帶回去祭拜給位掌門的英靈。」
  焦陸一笑道:「這位老兄的話我就聽不懂了,你們說他殺了人大可去報官呀,各位江湖朋友平日里在江湖上散漫慣了,怎麼到了荊州地面上還是這般我行我素?」
  王離走上前將古月樓扶到一邊,回頭對眾江湖中人道:「各位朋友,不能就憑這位古兄給幾位死去的英雄下過戰書就說人是他殺的吧?
這八位英雄前輩被殺一事我想沒有誰比我更清楚,我相信絕非古兄所為,各位還是會去好好查查吧。」
  郭俊伯氣道:「這麼說少將軍是要為姓古的擔保了?」
  聯想到這兩天名劍山莊的所作所為實在有違俠義之道,王離甚是氣憤道:「荊州好歹也是八字軍的地盤,我身為堂堂少將軍難道保個人也不行嗎?
我勸郭兄還是管好你們名劍山莊自己的事情,各位日後要是查到人是這位古兄殺的,那各位再來找我吧。」
  話已經說道這個份上,眾江湖中人無言以對。
唐津生拱手對眾人道:「各位江湖同道的朋友,咋們沒有真憑實據若是殺錯人了那也實在不妥,少將軍既然已經這麼說了,我看大夥還是再去分頭查查為好。」
  這件事情是上官劍南今天是此事的帶頭者,事已至此並拱手對王離、焦陸道:「少將軍、焦將軍,既然如此我們就先告辭了,今天的事情請多擔待。」
說完一揮手命人散去。
  他剛走了兩步,焦陸並再身後道:「上官前輩,名劍山莊的各位,王將軍還有幾句話要我帶給諸位,他說最近荊州不太平,八字軍剛到荊州,可荊州城裡邊的棺材都已經沒有存貨了,各位與八字軍是朋友,還請各位約束好你們的屬下,別讓王將軍為難。」
  這話無疑是警告這些江湖中人,江湖眾人心中暗自恐慌,這無異於狠狠挨了一巴掌,日後行事要更加謹慎小心才好。
聽了這話,眾江湖中人不敢多做停留,匆匆離去。
  施全瞧着這些江湖中人嘴上雖然不敢說,可心裏不知道憋着什麼氣呢,他看着眾人離開,哈哈一聲笑道:「焦將軍這番話可是把這些江湖中的豪傑都得罪了,日後這些江湖中人怕是要記得八字軍了。」
  焦陸再明白不過,這些江湖中人有常人所不能,日後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用得着他們,他這些話江湖中人不知道會怎麼想。
於是笑道:「這不還有燕大俠與施將軍嗎,二位不會與我一般見識吧。」
  當年王彥在太行山是就與燕初晨相交,燕初晨當然不會為此事生氣。
笑道:「王彥將軍身為荊州父母官,如此也是無奈之舉,焦小將軍不必多慮。」
  焦陸拱手道:「有燕大俠這句話,我在王將軍那裡就要少挨幾句罵。」
停下來道:「其實三位剛到荊州王將軍就知道了,王將軍派我來一是維持秩序,二就是想請三位到帥府小住幾日,八字軍最近雖然窮的叮噹響,不過王將軍已經為羊前輩準備了美酒。」
  羊山風大喜,湊上來道:「你可別哄我,我這張嘴可是叼的很,一般的酒我可看不上。」
  焦陸拱手道:「那是自然,這可是吳玠將軍派人從蜀中送來給王將軍的美酒,聽說是從西域運來的葡萄美酒,可是王將軍最近病重,滴酒也不能沾,那自然就便宜前輩了。」
  羊山風哈哈大笑道:「那感情好,咋們快走吧。」
於是走出客棧。
  焦陸回過身對王離道:「王離你總該回去了吧?
有人想你想得茶不思飯不想天天盯着我,你要是再不回去,沒飯吃還是小事,這個帥府我可呆不下去了。」
  王離問道:「是義父嗎?
其實我也挺想他的。」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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