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骨髓。
晴嵐見到衛琬這副樣子，眼底閃過一絲詫異，自己不過是一句話就能把她嚇成這樣？
當禁衛軍將衛琬扔在太醫院，卻無人願意治她時，晴嵐就覺察到了不對勁。
她皺眉問道：「你到底是哪裡得罪了陛下？」
衛琬面色白了幾分，下意識的咬緊了發白的唇瓣。
得罪？
要真的只是得罪就好了。
殷子墨是恨她，恨到必須折磨羞辱她。
「不願意說嗎？
不說就算了，吃完葯你就走吧。」
晴嵐冷着臉轉身準備離開。
衛琬見此急忙出聲：「如果我告訴你，你能讓我在柴房待幾日嗎？」
她實在無處可去了，只能硬着頭皮說出這話。
晴嵐聞聲停下腳步，點了點頭：「可以。」
衛琬眼裡的光暗了暗：「五年前，我殺了陛下的摯愛。」
晴嵐面色微變，打量了一眼面前枯瘦如柴的衛琬，輕輕搖頭。
「你不像。」
她見過太多殺人的人。
無論什麼理由，只要殺過人，眼神總是帶着狠厲的。
但衛琬沒有，她的眼裡只有卑微的哀求之色。
話落，衛琬的眼眶不由紅了起來，這是第一次有人願意相信自己沒有殺人，連一面之緣的人都願意相信她沒有殺人，可從小同她長大的殷子墨卻不相信。
「我真的沒有殺人……真的沒有。」
這是衛琬第一次當著外人的面哭了出來。
整整一個時辰，她哭的都沒停過，就好像要將這幾年受的所有委屈都哭出來一般。
最後，衛琬苦累了才昏昏沉沉的昏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
北漠的使臣帶着好多箱珠寶進到金鑾殿。
「使臣這是做什麼？」
殷子墨高坐在龍椅之上，眼裡暗藏一抹凌厲。
拓跋陽臉上笑着走到大殿**，一字一頓的說道：「我想向陛下討要一名女子。」
「何人？」
殷子墨冷視着拓跋陽，心裏卻莫名湧出幾分躁動。
「女官衛琬。」
話音落下，全場一片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