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晴晴蘇嶺》[溫晴晴蘇嶺] - 第1章(2)

自己,只想安安靜靜地度過餘下的一生。
溫晴晴走到自己的墓碑前,這裡緊靠着父皇和母后。她輕輕撫摸上面的字,上面鐫刻着自己的名字,溫晴晴心莫名一疼。
有時她甚至覺得自己還不如已經死了,這樣就可以永遠陪伴在父皇母后身旁。
只是這樣的話恐怕也不會了解皇兄的良苦用心。
既然上天給了她再活一次的機會,她就一定會好好把握,為自己活一次。
翎朝很大,之前因為身份,不是在皇宮就是在指揮府,溫晴晴除了京城什麼地方都沒去過。
現在她終於可以什麼都不用管,等一年後守靈期滿,她便去給皇兄告別,遊歷一番。
永樂殿。
葉清豐坐在主位上,氣勢凌冽,讓人不敢接近:「公主怎麼樣?」
因為擔心溫晴晴,他這幾天一直派人打探她的消息。
下面侍衛跪着:「回皇上,公主每日卯時起床收集晨露,烹制新茶,之後就在房間繡花作畫,並無異常。只是……」
「嗯?」葉清豐猛然將頭抬起來。
那人連忙低下頭,接着道:「只是公主每日會到她的陵墓前待上一個時辰。」
停了片刻,葉清豐才繼續開口:「你先下去吧,有什麼再向我稟報。」
葉清豐有些難過,他知道溫晴晴無論作何掩飾,她的心裏肯定還藏有很多心事,只是怕自己擔心她罷了。

第十九章都尉府

都尉府。
這幾日蘇嶺在暗處觀察着陳冰言的一舉一動,他已經將搜捕新月派的海捕文書張貼在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憑着新月派的四通八達,應該很快就能會知道是陳冰言泄露了消息,也會很快查到她的藏身之處。
現在蘇嶺要做的就是守株待兔,等着獵物上門。
而對於他們的實力,三天時間已然足夠。
臨近傍晚,一陣詭異的香氣慢慢席捲了整個大牢,很多守衛都倒了下去。
只有蘇嶺還有他身邊跟着的幾個人還清醒,不過也有些干擾,面前有重影出現。
他們並沒有瞧見外面有人影拂過,但是眨眼的瞬間,陳冰言大牢里卻已經多了一個人。
這人一步步向陳冰言逼近,但是走到他面前卻沒有動手。
蘇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稍等片刻,過會行動。
按理說對待背叛了的人,新月派不會留。
陳冰言的頭髮已經凌亂不堪,面前也被頭髮緊緊掩蓋,根本看不到她的臉。
這人走向前,輕輕地將她的頭髮拂到一旁。
陳冰言本來還無精打採的眼神立刻變得凌冽起來,看清楚來人後徑自苦笑起來。
「你怎麼來了?」
「你猜。」這人笑了笑,用一種玩味的眼神瞧着她。
陳冰言想了片刻,心底的苦澀開始泛濫:「除了他還有誰?我竟沒想到,他如此會算計!」
「我早就告訴過你,他心裏沒你。」
陳冰言剛弋㦊開始也不相信。
不相信那個在自己掉雪山時,抱起溫晴晴就走,絲毫不管自己那瀕臨絕望還滿眼期望瞧着她的自己的蘇嶺。
但是,當他再次回到那裡,抱起在雪地里她時,雖然沒有絲毫解釋,但是她還是願意相信他。
三年的貼心相守,竟都是假的。
為了將他們一網打盡,蘇嶺還真是煞費苦心!
陳冰言瞳孔微縮,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着波光:「你是來殺我的吧?」
如此寂靜的大牢,如此熟悉的味道,陳冰言不用想就知道是他們宗主的吩咐。
這人一笑:「倘若是,你根本就沒有機會還好好的在這裡跟我說話。」
陳冰言沒有說話。
這人的臉色陡然嚴肅:「為什麼出賣新月派?」
陳冰言聞言,有些驚訝:「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是你將三年前刺殺皇帝之事告訴了蘇嶺?」
「我只是告訴他我是新月派。」
「性質是一樣的。」
陳冰言笑着,臉上滿是坦然:「來吧。」
她本就求死,若非如此她也不會將自己的身份說出去。
「我是來救你的。」
陳冰言驚訝地瞧着他,顯然不敢相信。
這人又開口道:「我為你隱瞞真相三年,三年來你一次都沒有聯繫過我,我以為你過得很好,不成想卻過成了這副模樣。」
陳冰言抬眼瞧着他:「你到這裡應該不會就是為了嘲笑我吧?」
這人一笑:「我說過了,是為救你。」
陳冰言瞧着這人一臉認真,況且現在也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但是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當真?」
蘇嶺一行人已經悄悄向他們逼近,這人突然意識到什麼,用劍直接劈開了鎖着陳冰言的鐵鏈。
「走!」
這時蘇嶺他們也已經來到了他們面前,瞧見這人的模樣吃了一驚:「小靈蛇遲郁?」
遲郁哈哈一笑:「好久不見,蕭大人。」
隨後從袖子里灑出一陣煙霧。
「大家屏住呼吸,小心他手裡的毒。」
小靈蛇最擅用毒,且毒性極強,很難解除。
遲郁步伐輕移,很快就逃離了他們的阻截。
他們剛想追趕,整個人立刻癱軟在地,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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