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笙傅硯臨》[聞笙傅硯臨] - 第3章(2)

小爪子柔弱無骨,拍着傅硯臨的凶口,斷斷續續地嗚咽,喊着不要了。
好傢夥。
這不是故意搞事情么?
若不是聞笙現在喝多了,傅硯臨真能誤會她剛才那一句是故意的。
傅硯臨一把火燒到渾身,把她腦袋摁在自己凶口,他貼在她耳側喘氣,聲音又沉又欲,「這種話要在床上說。」
聞笙迷迷瞪瞪的,覺得這話哪裡不對,但還沒思索開口,身上就被披了件外套,把她大片白皙的肌膚裹得嚴嚴實實。
傅硯臨將她打橫抱起來,闊步往外走。

宋毓恩想去洗手間放水,而徐佳期想來找傅硯臨,就一起來了。
才到門口,兩人就看到傅硯臨抱着一個女人出來。
傅硯臨嘴上還沾着女人的口紅。不難猜出,在他出來之前幹了點什麼,有多激烈才會把嘴親染色了。
女人海藻般的長髮又黑又密,從傅硯臨胳膊上散開,跟隨腳步的移動而顫抖。
宋毓恩一臉驚愕,再看看女人的臉,宋毓恩總覺得在哪裡見過,有幾分熟悉,但又想不起來。
其實也不怪宋毓恩眼神不好,聞笙今晚這妝化得親爹也不一定認得出來。
傅硯臨抱着人和他擦身而過。
恰好這時,女人悶哼說了句話。
「我想吐。」
聲音又軟又糯,音色極有辨識度。
宋毓恩虎軀一震,驚雷從頭而降劈了他似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聞……聞笙?
是聞笙!
他那金主爹!
而徐佳期一張精心裝飾過的臉早氣成了豬肝色。
傅硯臨是有過很多女人,可她什麼時候見過他這樣抱人?還給她身上裹得嚴嚴實實的,生怕走光一點被人看了去。
這他媽是頭一回!
徐佳期衝出去攔在傅硯臨面前,氣呼呼問,「硯哥,這女人是誰!」
「跟你有關係?」傅硯臨眸色森冷,半點溫度也無,毫不顧忌徐佳期是自己好兄弟的堂妹,說話語氣稍微和氣些。傅硯臨從來不慣着她。
「硯哥,我……」徐佳期漲紅了臉,「我不許你抱她!」
「你誰?我抱我女人要你允許?」傅硯臨語氣森冷了幾分。
徐佳期委屈得淚灑當場。
宋毓恩見傅硯臨臉色漆黑,拉了徐佳期一把,讓開路。
傅硯臨看都沒看一眼,抱着人走了。
徐佳期見傅硯臨走了,大吼,「你攔着我做什麼?我得把那女人的臉撕爛不可!」
「去,你去——」宋毓恩撒開她的胳膊,冷笑道,「看阿硯給不給你這面子讓你撕了她女人的臉。」
徐佳期咬着唇,淚水滾滾,轉身跑回了卡座。
宋毓恩懶得理她,此時,他小小的腦袋裡有大大的疑惑,連忙掏出手機給傅硯臨發微信。
「你和聞小姐怎麼回事?」
「你該不是被聞小姐搞了吧?」
「你們不是才認識嗎?」
「傅硯臨你這狗幣瞞着我多少事?你個死渣男!」
傅硯臨和聞笙不就是在清州才認識么?倆人當時還鬧得不愉快來着。怎麼就搞到一起去了?
宋毓恩猛地想起來,聞笙盡調結束那天下午,他接過傅硯臨的電話,傅硯臨約晚飯,宋毓恩就隨口提了一嘴說兩點半要送聞笙去高鐵站,沒空去,結果當天傅硯臨就從清州跑回了江州。
難不成,這逼那天跟蹤聞笙了?
宋毓恩尿也不放了,回到卡座向徐讓初聲討——
徐讓初聽到聞笙的名字,瞭然於心,只說,「現在先別慌,過幾天你還有驚天大瓜吃。」
「什麼瓜什麼瓜?」宋毓恩眼睛一亮,扒着徐讓初的胳膊,就像一隻瓜田上躥下跳的猹。
「不說,我急死你。」
「你他媽是人么——」宋毓恩「蹭」地一下站起來,憤怒道,「不說拉倒!小爺走了,你買單!」
「不是你讓出來玩的?」徐讓初問。
宋毓恩抄起外套,「玩你爹!」
「……」
徐讓初看着宋毓恩開溜的背影,無奈地搖頭。
早知道這也是個坑貨。
坐在邊上的徐佳期終於憋不住了,紅着眼湊上來問他,「二哥,你給我說實話,硯哥有新女朋友了是嗎?」
徐讓初點點頭,「算是吧。」
「她是誰?」
「佳期,她是誰不重要。這麼多年,阿硯換女朋友比換衣服勤快,但怎麼都輪不上你。」
「二哥,我不甘心!」徐佳期咬着唇,眼眶裡全是晶瑩的淚。
「不甘心不等於不要臉,」徐讓初眉頭攢到一塊兒,語氣有些殘忍,「今晚他來,有看你一眼么?老熱臉貼他的冷屁股,你不難受?反正我看着挺難受。」
徐佳期眼眶裡淚水打轉,「二哥,我喜歡他有錯嗎?」
徐讓初苦口婆心,「喜歡一個人沒錯。但佳期,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更要自愛。尤其你是女孩子。別讓人覺得你廉價且煩人。如果你不自愛,沒人會愛你。」
話音剛落,徐讓初手機響了。
是傅硯臨發來的信息。
徐讓初看完信息抬頭,看ᵂᵂᶻᴸ了眼斜邊卡座上正在瘋狂蹦躂的祝清嘉,眉頭蹙了蹙。
一個要他買單,一個要他送喝醉酒的陌生女人回家,他今兒個額頭上寫着「怨種」兩個字么?

?第27章:我允許了嗎?
箭在弦上。
傅硯臨根本沒心思再開車送聞笙回家。
從這裡到聞笙家,飛奔也要二十幾分鐘。
一身邪火,他等不及。
OT邊上就有個五星酒店,正巧是傅家旗下的,傅硯臨留了個套房在這邊,方便哥兒幾個隨時蹦完迪來休息,不對外掛出。
傅硯臨把車交給門童後,抱着聞笙上樓。
因着傅硯臨生得好看,又堂而皇之地抱着個女人出入,一路上被人圍觀。但傅硯臨早就把聞笙的臉埋起來了。
刷卡,進門,將人放在地上。
聞笙迷迷糊糊地看着他,撇嘴道,「這不是我家。」
「嗯,不行么?」傅硯臨眉梢一挑。
「不行,我要回家……」聞笙話沒說完,傅硯臨就啃了她嘴唇一下,「你說了不算。」
他個子高,低了頭才啃得到,眼底幽深漆黑,蘊着一股不羈的霸氣,眼神意有所指地掃着她的唇,「站得穩不?」
「站得穩。」聞笙醉醺醺地點頭。
傅硯臨輕笑,嘴角旋了個邪魅的弧度,而後把人翻身壓在門板上。
聞笙覺得,他身板特別硬。
傅硯臨從背後抱着她,呼吸撒在她耳後,濡濕濡濕的觸覺,麻麻酥酥的。
熱氣裹挾着萬千情緒,急沖沖的。
聞笙聽得很清楚,他說,「聞笙,你給我站穩了,別打顫。」

聞笙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她一起身,就覺得自己被人打了一頓,不僅腦袋痛,渾身都痛!
身上穿的是酒店的浴袍,地上灑落的是她昨晚蹦迪穿的小黑裙和貼身衣服。亂得特別有畫面感。
腦瓜子嗡的一下。
聞笙立馬跳下床,衝到客廳,只見傅硯臨坐在餐桌前斯條慢理地吃東西。
見她出來,傅硯臨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赤腳上。
他擱下咖啡杯,拆了雙拖鞋扔到她腳下,「見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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