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舒曼秦景深》[溫舒曼秦景深] - 第1章(2)

的時候越來越多,有時候明明是剛吩咐下的事情,轉頭就記不清�上門龍婿5708��。
她本以為是近日生着病的緣故,沒多做猜想,可今日的熏香,卻平白讓她生了疑。
再加上昨日夜間在院中的事,她忽然有個猜想。
她這病似乎是在喝了湯藥之後,才生了各種幻像。
她想看看今晚這湯藥不喝下去,明日又會發生什麼。
將葯碗放回去,長夏便走了進來。
「小姐,正廳已備好晚膳了。」
「走吧。」
她面色如常,帶着長夏離開了居室。
這夜果然一夜無夢地睡過去。
第二日溫舒曼醒來的時候,看着窗外大亮的天色,還有些恍惚,繼而混沌的腦子猛地清醒。
果然是葯有問題。
她和衣從床上起來,發覺昨日晚間沒喝葯,身上卻不覺得乏了。
溫舒曼抿了抿唇,忽然有些慶幸昨日她發覺了熏香的事,又讓長孫昔的話多提醒了兩句。
府醫開的葯有問題,她自然不敢再喝下去。
溫舒曼眼神忽明忽暗,心下稍稍算計了片刻,起身推開了門。
「小姐今日怎起得這樣早?」
長夏正要推門進去,忽然見她出來,愣神片刻福身問。
「準備早膳吧。」
「是。」
長夏扶着她走進正廳,溫舒曼落座後說。
「你去跟阿娘說一聲,今日我想往長孫府上去一趟,見一見長孫小姐。」
「可長孫小姐昨日不是……」長夏下意識地問。
「多話。」未等她說完,溫舒曼涼冷地看過去一眼。
「奴婢知錯。」長夏忙跪下去認錯。
「去吧。」
「是。」長夏站起身,從正廳離開。
溫舒曼用過早膳,回了一趟內室,將自己今早的藥渣留下,仔細地用帕子裝起來,才指了個婢女為自己梳妝。
舒和一身規整的丫鬟裝束,人也沉默得很,不像旁的奴婢討巧,干起事來倒是麻利,不出片刻就將她一頭秀髮攏了起來。
剛梳妝罷,長夏推門走進來,「小姐,夫人今日早上和李尚書家的夫人出去了,奴婢便去回稟了老夫人。」
「嗯,祖母怎麼說?」
「老夫人已經安排了馬車,現下正在府外侯着。」
「你今日不必跟着了,我前些天在書房裡寫的東西未收拾起來,你去將它收拾好。」溫舒曼看着跟在她身後的長夏,而後吩咐。
她今日出府不是去長孫府,事情未查明之前她不相信任何人,自然也包括這個貼身婢女。
「可夫人……」
「你聽話就是。」溫舒曼聲音平淡,卻不楚置喙地吩咐。
「是,小姐。」長夏不敢違抗她的命令,只能在身後福了福身。
顏府外果然候好了馬車,她坐上去,車夫載着她往長街而去。
未到長街,溫舒曼掀開帘子,看到了不遠處的一處地方。
「停下。」
清冷的聲音讓車夫反應極快地拉住了韁繩,「大小姐?」
「就停在這,我昨日說要給長孫小姐帶些東西,這會下去看看,你留在此處就是。」她戴好面紗,尋了個合適的理由。
「是。」車夫連忙應聲。
溫舒曼下了馬車,左右看了片刻,低頭順着人群進了陳檀香館。
與此同時,人群外馬車正走着,風掀起帘子,映出一截雪色的衣擺。
那人隨意掃了一眼,定格在人群里裊娜的身影。
「停車。」
香館內人並不多,只一個老先生坐在那,低頭正拿着一截香木。
「老先生。」
柔柔細細的女聲響起,老先生抬起頭,看見一個戴面紗的年輕女子。
「姑娘來看什麼?」
溫舒曼落座在他對面。
「我來問問老先生,這香館裏可有捺安香?」
老先生一雙略枯的手放下香木,抬頭打量她片刻,發覺面前人一身錦裙,氣質出塵,露出的一雙眼也清貴又溫和,一看就非富即貴。
「小姐稍等,我這就着人去取。」
他指了個小廝,沒出片刻就取來了捺安香。
捺安香是好香,老先生寶貝得很,將木盒遞過去。
「小姐若誠心想要……」
「自是誠心,可我還有些問題想過問老先生。」
這陳檀香館是上京城出了名的香館,便是貴婦也極喜歡來這買香,這位老先生據說研究香料已有數十年,她昨日發覺熏香的蹊蹺,第一時間便想到了這。
「小姐請說。」老先生頷首看向她。
「捺安香是平日用的熏香,可還有別的用途?」溫舒曼看了一眼木盒,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
這捺安香的香味真是持久,便是還未點燃,她隔着這木盒,也聞得到和那日夜間一樣的清香。
「小姐這話說的奇怪,熏香便是熏香,還能有什麼用途?」老先生看她一眼,笑呵呵地說。
「這熏香若燃在身子虛弱之人屋內,可有什麼影響?」
溫舒曼聲音頓了頓,換了一種問法。
「熏香大多助眠,捺安香雖名貴,但用法也只是助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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