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舒曼秦景深》[溫舒曼秦景深] - 第3章

「咳咳……咳咳咳。」溫舒曼剛要說話,木盒裡的一縷清香飄過她鼻翼間,她忽然心口銳痛,低頭用帕子捂着嘴咳嗽起來。
既然這熏香無特殊用途,為何她聞了這香,會這樣不適?
「小姐?您沒事吧?」老先生見她低頭咳嗽,頓時站起身,略擔心地看着她。
「無礙……咳咳咳。」
「奇怪了,來這的人這麼多,小姐是第一個聞見這熏香就咳嗽的,小姐可是身體不適?」老先生喃喃道。
「嗯,是有些……」溫舒曼剛要應聲,忽然被他這句話一提醒,倒有些醍醐灌頂。
是了,這熏香若單個拿出來,自然是尋常的熏香,她就算要問,也該尋個大夫問,而不是在這問這香館的先生。
想到這,她匆匆抬起頭,遞出去一錠銀兩,「煩請老先生為我備些捺安香,不需過多。」
這捺安香她隔着盒子聞都覺得不適,必定有蹊蹺。
「好。」老先生低頭接過銀兩,打開木盒。
頓時盈滿了滿屋的清香,溫舒曼忽然覺得心下發慌,額角跳的厲害,胸口也略有些悶。
她當機立斷往後退了兩步,卻仍覺得不適應,那熏香像無孔不入一樣侵在她身上,眼前也有些發黑。
只是聞了這麼一會,就這樣嚴重么?
和那夜間的情況一樣。
溫舒曼咬了咬牙,勉強站定,接過老先生包好的捺安香,遞出一錠銀兩,便匆匆朝外走去。
她將那油紙包攥緊,方出得門便一踉蹌,差點絆倒在門沿。
「小心。」
她低着頭,稍稍偏過身子想站穩。
身前卻飄過一陣冷梅香,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攥住了她手腕。
清冽冷淡的聲音響起。
秦景深?
溫舒曼一回頭,就見着站在面前,一身白袍的如玉公子。
「小女見過王爺。」她定了定神,勉強浮起得體的笑意,晃身福身。
一禮還未罷,她眼前又是一陣發昏,喉嚨也疼起來。
「怎麼了?」秦景深這才注意到她神情的恍惚,淺淡的瞳仁里浮起幾分擔憂。
「多謝王爺關心,小女無礙。」她伸手想掙脫秦景深的手,卻發覺身上軟綿綿的沒力氣。
看着她越來越白的面楚,秦景深細心地注意到她袖間略顫抖的手,和手中拿着的東西。
「拿的什麼?」
他伸手捏過她的手腕,將油紙包拿出來。
和在屋內一樣濃郁的清香襲來,溫舒曼只覺心口更加沉悶,她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話,眼前一黑,身子順着門沿倒下去。
秦景深及時地抓住了人,將油紙包扔給身後的侍衛,略猶豫片刻,低頭將她攔腰抱起,大步往馬車走去。
「回府。」
陳檀香館離王府不遠,不出半炷香的時間就到了八王府。
王府內自有常年待着的御醫,聽得傳喚便匆匆趕了過來。
「去看看她。」秦景深言簡意賅地落下兩個字。
御醫是個三十上下的中年男子,跟在八王府伺候了好幾年,一見床上躺着的是位年輕貴女,當即便斂下眼,放了一方帕子仔細扶脈。
「如何?」半盞茶後,他收了手,面有猶豫地看了一眼秦景深。
秦景深低頭看着手中的書,連頭都不曾抬,聽見動靜,淡聲問道。
「這位……小姐,有些奇怪。
小姐脈象冗沉,似是藥物所致,略有體虛。」
「為何說藥物所致?」顏國公夫婦對她不算差,後院的庶女和姨娘在她回來的第一日就被她不動聲色地收拾的服服帖帖,秦景深想不到顏府內有誰會暗害她。
「小姐身子本極好,無甚大毛病,卻日日用着葯,這葯相衝,自然有損小姐貴體。」
「什麼葯?」秦景深幾不可見地蹙了蹙眉,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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